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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隱忍1

馬車隨後來到一間茶樓,昔季芙和大和撐扶言鍋蓋下了馬車,三人就往茶樓走去。

今日茶樓的說書先生正在說著故事了,昔季芙便沒有坐到包廂裡,而是選擇樓上的一個很好聽故事的位置,三人坐定後,大和立刻讓人送來了茶水點心。

昔季芙和言鍋蓋靠著坐在一起,大和則坐在另一邊。

“言鍋蓋,這些日子你都在廖府養傷,有沒有悶的慌?”昔季芙和言鍋蓋聊著天,大和一邊為昔季芙和言鍋蓋倒茶,一邊聽著她們兩聊天。

“有點,廖公子又常不在府裡,我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言鍋蓋看著昔季芙的臉說道。

“難不成廖公子日日都不在府裡?”昔季芙好奇的問道。

“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即使我知道他在府裡,他也是有事在忙,我在廖府養傷這段時日,我就只見過他三回,第一回是我受傷回廖府的時候,他問我受傷的經過,並給我請了大夫,第二次就是司空大人派人來探望我的時候,他在一旁陪同,第三次就是前幾日是替你給我傳話的時候,就三次。”言鍋蓋說道。

昔季芙覺得言鍋蓋可憐便又想到了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自己在世子住的那幾日,何嘗不是可憐,說話間,她便瞧見言鍋蓋腰間的香包,不禁聞著言鍋蓋。“言鍋蓋,你可記得這我們的這香包,第三個你有沒有給江純月,為何廖公子會掛在腰間。”

言鍋蓋聽到昔季芙所言,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對,我也瞧見了,只不過這其中是何緣故,我也搞不清楚,那日,我們逛完街回來之時,說起香包之事,廖公子說江純月被雲公子帶去了雲府,所以香包之事他可以代為轉送,我就把香包給了廖公子,後來,我也無意間瞧見廖公子把香包掛在腰間,但我不知道是江純月不要,還是江純月轉送給他的,還是廖公子他根本沒有轉送,但是,我只是一個婢女,不好當面問他,所以,就只能隨他去了。”言鍋蓋解釋說道。

“估計是江純月看不上,算了,不管那些了,言鍋蓋,最近廖公子沒有再提及讓你跳舞的事吧。”昔季芙問道。

“沒有,我聽說他在玄雲閣裡又找了一個姑娘送去了跳舞,我現在都不知道還能在廖公子府裡待多久,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被他送回玄雲閣了。”言鍋蓋沮喪的說道。

昔季芙見言鍋蓋不高興,便安慰說道。“言鍋蓋,你放心,倘若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

“謝謝你,昔季芙,今日能見到了開心多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這般開心的開口說話了。”

“我也是。”昔季芙說道。

大和看著她們倆相互對視著,還好她們都是女子,不然,這就要愛上了。

“季芙,你快瞧瞧,那不是江純月嗎,她今日這身裝扮既得體又漂亮了。”言鍋蓋讓季芙往樓下看。

果然,江純月衣著得體搖身一變就成為一個大家閨秀,與她一同相伴還有幾位同樣衣著得體的大家閨秀,從她們的衣著打扮上看,這些大家閨秀身份應該不一般,昔季芙環顧了一眼,她就只認識其中一位,伊蘭蘭。

“嗯,是不一般,想來,我們要恭喜江純月了,她在京都這些時日都已經融進了這個圈子。”昔季芙說道。

“說起來這江純月,就是能幹,廖公子和雲公子都喜歡她,是有道理的,季芙,我們要不要去打招呼。”言鍋蓋問著昔季芙。

昔季芙見她們幾人正往樓上走來,猜想著她們定是在包廂裡喝茶聊天,而且估計江純月並不想與她們打招呼,所以昔季芙提醒著言鍋蓋說道。“鍋蓋,不可上前去和江純月打招呼。”

言鍋蓋注意到昔季芙的表情,她看了看自己的也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江純月估計不想讓人知道,她與我們這樣的人是好友,所以言鍋蓋也就當作沒有看見江純月似的,繼續喝著自己的茶水,聽著樓下先生說著書。

江純月經過她們身邊前往前面的包廂之時,就看到昔季芙和江純月在喝茶聽書,她也當沒瞧見似的,直到伊蘭蘭停了下腳步,她才停了下來。

“昔季芙。”伊蘭蘭叫了一句。

昔季芙雖不大想理會伊蘭蘭,與她相交過一兩次,對她沒有好感,不過她主動上前與自己打招呼,那自己怎能裝作聽不見。

昔季芙轉頭看見是伊蘭蘭,便站了起來,打了聲。“伊蘭蘭。”

“想不到會在這兒碰到你喝茶,聽聞司空大人已經回府了,姐妹們,過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昔府二姑娘昔季芙,是一位還沒出嫁,就住進司空府裡的姑娘。”伊蘭蘭故意高聲的介紹起來。

昔季芙一聽,就知道,這伊蘭蘭想著讓自己出醜,那幾位姑娘低頭捂笑,廉不知恥的話語已經被昔季芙聽在耳朵裡,昔季芙的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伊蘭蘭見昔季芙臉色不好,便更來勁了。“姑娘們,我們應該要向昔二姑娘學習,為愛獻身,你們是沒有見過司空大人,如果你們見到司空大人,估計還不如眼前的昔二姑娘矜持,所以,大家也不要笑她,是因為司空大人,值得季芙為他這般做,季芙,你在司空府裡,可得加把勁,要不然,司空府夫人的位置還不一定是你的了,到頭來,空歡喜一趟可就得不喪失了,姐妹們你們說對不對。”

廉不知恥,厚顏無恥的話又傳到昔季芙的耳朵裡,昔季芙雖不高興,可自己如今的這般行為也確實是自己的不應該,被人說也是理所應當。

“這昔府也是,昔大姑娘好不容易嫁到寧將軍府,結果被慘遭拋棄,這昔二姑娘如今上杆子要嫁,這昔府如今真的是被京都人看盡了笑話。”一個女子聲音飄了過來。

昔季芙聽了這話,立刻抬起了自己的頭,他想看看,這話是從哪位姑娘口中說出來的,可是她環顧一週,並沒有瞧出這話出自誰的口。那句昔大姑娘好不容易嫁到寧將軍府,結果被慘遭拋棄,她們這說的是自己的姐姐嗎?,她正想著站起來多問一句,就見言鍋蓋站了起。

言鍋蓋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站了起來理論一番,被昔季芙給制止了。

“季芙,你這臉色不太好,難不成,是聽了我說的話才如此,我覺得吧,你即有臉做出這番事來,就不該怕被人嘮叨,我看你還是把你這臉皮擼厚些,日後你耳朵只會有更多這般不堪風言風語,今日,我和這幾位姐妹有事在身,暫且就饒過你,改日再送上幾句,姑娘們,我們喝茶去。”說完,伊蘭蘭一臉得意帶著幾位姑娘往包廂裡走去。

“季芙,那伊蘭蘭那般說你,你為何不生氣。”言鍋蓋為季芙打抱不平說道。

昔季芙坐了下來,心情全無。“言鍋蓋,她那句說錯了,這事,也是我做出來的,我既做了出來,就不該怕別人說三道四,她說的不錯,日後還會有更多的不堪入目的話向我襲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又能如何,所以我只有把我的心變的強大起來,隨他們去說去吧。”昔季芙雖然嘴裡這麼說,可是心裡早已經沒有了心情。

“可是,這話也太難聽了,季芙,韓大人知道別人這般詆譭你嗎,我是受不了別人這般詆譭你,剛剛聽了那伊蘭蘭那般說你。我恨不得打她兩個大嘴巴,這韓大人是愛你之人,該是更不能接受。”言鍋蓋說道。

“大和,今日之事不可與韓大人說起。”昔季芙叮囑大和,韓思成如今這般忙,自己的事就不該麻煩他了。

大和剛剛見姑娘被欺辱,她也有要為姑娘出頭的打算,但有過上次的經歷,她覺得自己最好不要給姑娘惹事的好,畢竟姑娘身邊沒有什麼可以保護好她的人,剛剛那些欺辱姑娘的話,她聽著雖然生氣,可是對方只是言語攻擊,自己不便出手,倘若是身體攻擊,那就不好意思了,所以,她雖生氣,但礙於姑娘著想著她是不會先動手的,除非對方想動手。

“知道了,姑娘。”大和說道。

“季芙,為何不讓韓大人知道,你該讓他為你出口氣。”言鍋蓋自認為的說道。

“韓大人最近可忙了,這點小事,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昔季芙心裡就是這般想的。

昔季芙又想起剛剛那幾人說起寧將軍府的閒話,想著該不會是姐姐出了什麼事了吧,不對,如果姐姐出了什麼事,為何不見大和和小妤同自己說起,韓思成與寧將軍府這般親密的關係,如果真有事,韓思成定是知道了,他也沒有同自己說起過,那這事定不是真的,這些人,說自己可以,畢竟這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說姐姐不行,剛剛她都沒有看清楚是哪個女子人這般詆譭她姐姐,否則她定完撕爛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