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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日晚宴

他聽著兩人懷念過去,嬉笑怒罵,又聊起了父母。

喬霽舒剛才還因為曲墨度揭她短而生氣,在他頭上敲了敲,體現身為姐姐的威嚴。

想到很久沒有去曲家了,又想起那兩個溫暖的人兒,心頭一暖。

曲父曲母跟她爸媽幾十年的交情了。

當初成立墨白娛樂,公司走到艱難的地步,眼看就要開不下去了。

也是她爸媽不離不棄,剛拿下最佳配角,卻堅守墨白娛樂,才讓墨白娛樂不至於現金流斷裂。

曲家有操作的空間,公司起死回生,直到做到今天這個規模,在墨白的運作下,爸媽也越來越紅,包攬了娛樂圈所有獎項之後功成身退……

總的來說,她的爸媽和墨白娛樂算是相互成就吧。

曲父曲母對她很好,幾乎把她當親女兒看待,曲墨度有的肯定不會少了她的,她對他們十分依戀。

說起來,她在外邊連軸轉大半年了,都沒有時間去曲家拜訪……

她忍不住關心,“伯父伯母還好吧?”

“嗯,挺好的,昨天還跟我念叨你呢,比我這個兒子都親。”

程秀書聽出曲墨度話裡的吃味。

他不禁望向喬霽舒,這個滿面笑容的少女,已經把曲墨度的家人都搞定了。

這意味著他幾乎沒有勝算。

喬霽舒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哈哈,這不是最近忙嘛,馬上就要閒下來了,我肯定不客氣地去打擾~”

“你最好是。”曲墨度冷笑一聲。

喬霽舒不理會他的嘲諷,點著腦袋若有所思,“話說,伯母的生日是不是要到了?”

曲墨度點點頭,“下個月九號,在家裡舉行生日晚宴。”

“啊,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呵呵,告訴你有用嗎,大忙人?到時候記得來就行。”

“肯定的,伯母的生日,再怎麼樣我也得推掉所有行程去呀。”

“嗯。”

……

兩人又聊了些有的沒的。

程秀書望著窗外的夜色發呆。

生日晚宴啊。

不用想,他這個上不得檯面的情人肯定是不能去的。

喬霽舒話裡話外間都是曲家父母對她的滿意,很明顯是想要把她當做未來媳婦養的。

曲家已經有了鐘意的媳婦人選,而他卻是勾引他們兒子脫離人生軌跡的罪魁禍首。

他去了,只會給伯父伯母添堵吧。

程秀書煩悶地拿出手機,一個個軟體開啟又關閉,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看什麼,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子裡總是冒出那個生日宴一樣。

回去的路全程高速,也花了將近兩個小時。

司機先把喬霽舒送回了家。

臨別的時候,喬霽舒問程秀書要了聯絡方式,他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送走了喬霽舒,車裡的氣氛頓時掉了下去,沒有剛才那麼熱烈。

曲墨度不是主動挑起話題的人,他也不想聊天,在前邊閉目養神。

沉默了一路回到家到也正常。

劉媽早已不在,桌上有用保鮮膜封住的菜,要是餓了,放進微波爐裡熱一熱就能夠吃了。

程秀書這才想起已經九點了,他們沒有吃晚餐。

曲墨度一忙起來就忘記吃飯,長期這樣導致胃不太好,現在不吃,明天肯定會不舒服。

“你先去洗澡吧,我去熱一下菜。”

“嗯。”

曲墨度將脫下來的外套放在沙發,朝裡邊走去。

直到隱約聽見水聲,程秀書才收回目光,將視線落在那件有些髒的外套上。

那是他弄髒的,虧得有潔癖的曲墨度穿了一路。

將外套扔進髒衣簍裡,又將菜熱好,飯早就在鍋裡保溫,他將飯盛出來的時候,正好曲墨度擦著頭髮出來。

吹頭髮的工作自然是程秀書的。

他拿起吹風,調好溫度,細細柔柔地給曲墨度吹頭髮。

吹到一半,程秀書恍然發覺,他們這樣,好像一對已婚的夫妻,一切都自然而然。

這樣的場景,還能出現多久呢?

曲墨度年紀也不小了,曲家肯定要催婚了吧……

畢竟連未來媳婦的人選幾乎都已經定好了。

程秀書咬著唇,給曲墨度吹完頭髮,乖順地坐在桌邊,準備開飯。

曲墨度沒有動筷子,而是看著他。

程秀書有些疑惑地眨眨眼。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一向遲鈍的曲墨度居然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程秀書忍不住一驚,難道是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嗎?

“沒有吧。”

曲墨度沒有揭穿他,只是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的唇瓣,“別咬了。”

程秀書這才恍然發覺自己緊緊咬著下嘴唇,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習慣。

“嗯。”

他立馬鬆開,血液湧向因為用力咬著而失血的嘴唇,蒼白的唇色變得嫣紅。

曲墨度移開目光,“吃飯。”

吃完飯,程秀書洗澡的時候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

鏡子裡他的眼睛腫的不成樣子,鼻子還紅紅的,看起來有些狼狽。

難怪剛才感覺眼睛睜不開呢。

趕緊洗完澡,熱敷了一下眼睛,舒服許多,程秀書拿出新睡衣穿上。

自從那一次之後,曲墨度似乎覺醒了什麼特殊的癖好,他的睡衣往往堅持不了多久,就被撕碎了。

出於對金主服務的原則,索性他買了半個衣櫃的睡衣,不同的款式不同的材質,讓曲墨度撕個夠。

想到還剩大半個衣櫃的睡衣,程秀書苦笑。

也不知道是曲墨度先厭棄他,還是睡衣先被撕完……

總之,他要穩住,最起碼,要等唐栩森破產了,再被踹。

想到這裡,程秀書眼神一凜,生出些許危機感。

最近是他被曲墨度寵得昏頭了,連報仇的計劃都忘記了。

想到這裡,程秀書噴了一點香水,又塗上唇膏,稍微打扮,精緻地出了衛生間。

曲墨度正在床頭讀書。

他有讀書的習慣,大多時候都是在書房或者客廳,若是晚歸,就會在床頭。

以往他都會乖乖的,不去打擾,但今天不同。

他爬上床,越過曲墨度的身子去夠放在他那邊的水杯。

那是他給曲墨度盛的。

這個姿勢,不可避免地要身體觸碰。

曲墨度移開書,看到的就是程秀書若隱若現的細膩,在臺燈的照耀下泛著蜜色。

他微微眯起了眼,眼神深沉了些,“要幹嘛?”

程秀書稍稍扭過頭,他的眼睛在臺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渴了。”

他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很難琢磨到底是哪張嘴渴了。

曲墨度輕笑一聲,眼睛落在他肚子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似乎要將他看穿。

“傷好了?”

他還是顧忌自己的傷的。

程秀書腦子一熱,顫顫巍巍伸手去拉曲墨度的手,“要不,你仔細檢查檢查?”

曲墨度輕笑一聲,翻身把人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