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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虛弱的墨

“我今晚睡哪裡?”墨眨眨眼,有些疑惑。

石倒是沒想過墨的睡覺會成問題,肯定是不能跟那群糙老爺們睡山洞的,萬一……不行不行。

也不能跟雲一起睡,她那邊都是雌性,更何況羽還在她房裡睡,要是墨去了,還不得被羽吃掉?不行不行。

一想到墨跟其他人搞在一起,他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

思來想去,石覺得,墨跟他睡安全一點。

“你以後跟我睡。”

墨點點頭,兩人走向石的小屋。

“你先進去吧,我洗漱一下。”

在石疑惑的目光下,墨走向離部落不遠處的小溪,脫下身上的皮革,把自己渾身上下洗了一遍。

月光照得墨的身子瑩白,石不禁吞了口口水。

身下有了反應,他知道這是雄性對雌性才有的反應,一時間有些窘迫,背過身去,不敢偷看。

眼睛看不到,耳朵反而聽得更遠了。

入秋了,森林裡的蟬嘶啞叫著,有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流水潺潺,有手高高澆起水的聲音,有的落入了水面,濺起一陣淅瀝瀝的聲音,有的落在身體上,傳出陣陣悶響。

看不見,聽得見,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墨高抬左手,流水從他指縫滑落的畫面,讓石血脈噴張。

昨晚那又痛又爽的感覺在心中盪漾。

石感覺自己身子更加燥熱了,想要一個猛子扎進冰涼的水中才能緩解。

索性他放棄抵抗,來到溪邊,扯掉腰間的束縛。

溪水並不深,剛剛沒過墨的小腿肚,指縫間掉落的水花飛濺在他的胸膛,折射出月亮瑩白的光輝。

他微微仰頭,月亮照亮了他半邊臉,閉上雙眼的樣子,像是在吸收這月華,要到天上去。

墨好像這月下的神,美得不可方物,讓石無端升起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他居然對墨想著那樣齷齪的事情,他感覺羞愧。

石呼吸一窒,更加口渴了。

他來到上游,雙手撩起冰涼的溪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帶著冷意的微甜溪水下肚,才稍微緩解了些許。

彎腰時,還未痊癒的傷口有些痛,他不得不跪坐,挺直脊背,讓傷口舒展。

身後有走動聲響起,石回頭,他的神揹著月光朝他走來,俯視他的眼又大又亮,比那天邊的月亮還皎潔。

墨的每一步彷彿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狠狠跳動一下,直到他在自己面前站定。

“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要觸水,我來給你擦一下。”

石根本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眼神朦朧,胡亂點點頭。

墨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塊獸皮,彎腰沾滿水,又擰得半乾,仔仔細細在石身上擦拭著。

又涼又潤的觸感,讓石記起了今天早上的感覺,原來當時墨在給他擦身子。

先是臉,然後是胸背,越過腰間的傷口,一路向下,不可避免地……

石覺得有些淡淡的熱意,下意識挺了挺腰,期待地看著墨。

“下邊的,你自己洗吧。”

墨沒有再往下,而是移開了目光,直起身子,將手中的獸皮塞給他。

石點點頭,有些失落,索性坐在腿上,任由冰涼的溪水給他降溫。

石冷靜下來後,就起來了,秋天的晚上還是有些冷,稍不注意,得了高燒,就難治好了,雖然現在有墨,但要是他病得太重了,他不確定墨還能不能把他救回來。

醫療幾乎為零的的原始時代,一個感冒都是重病。

兩人回到房間,關上門,躺在兩人睡顯得擁擠的獸皮上,緊緊挨著。

身邊有個雄性,較這溫暖的獸皮更加溫暖了些,石僵著身子,不敢動作,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了上來。

墨倒是睡得很快,兩人躺下沒多久,就聽見墨平穩深沉的呼吸。

徒留石自己一個人口乾舌燥,又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了身邊的雄性。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才勉強壓抑住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石起來的時候,墨早早不見蹤影。

心頭失落,但一想到今晚,心頭火熱起來。

部落裡的人都各司其職,石原本應該跟著捕獵隊出去打獵,為即將到來的冬天積攢食物,卻因為受傷不能參與,在部落裡閒了下來。

早上起來,傷口神奇地好了許多,已經不疼了,不知道是墨前天晚上的治療有用,還是這草藥的作用。

一個人待著,石有些無聊,心念一動,轉悠到雲的房間外,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內沒人。

一問才知道,原來墨早上和雲出去採藥去了,他受傷塗抹傷口用的藥不夠了。

出門去了?

一想到一個瘦弱的雄性帶著雌性出門,石心裡就有些不放心,想要追上去保護。

抓住跟雲相熟的雌性,問往哪個方向走了,紛紛都說不知道,石只好鬱悶地在自己房門外等著。

他一會兒擔心兩人在森林裡遭遇猛獸,一會兒又擔心兩個人是偷偷出去生崽。

好在,傍晚時分,兩人都回來了,沒有缺胳膊少腿,鼻子嗅了嗅,也沒有歡好後的味道。

石這才鬆了口氣。

打獵隊也回來了,只是這次收穫不多。

少了石,打獵隊的戰鬥力瞬間下降許多,要是他再不快點好起來,部落這個冬天怕是要難過了。

石心中也很遺憾,心裡微微激動,望向墨,今晚他就要給自己治療了。

再多來幾次,想必很快就能痊癒。

他可不是想跟墨做羞羞的事情,而是為了部落的大家,要快點好起來,石紅著臉想。

想到昨晚月光下,墨那美得驚人的胴體,石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吃完晚飯,石迫不及待拉著墨鑽進自己房間。

……

石每隔兩天才能饜足,所以每一次都不知節制,纏著墨要了許久。

他傷口一天天好起來,在第五次治療之後,他傷口的痂已經完全脫落。

他痊癒了。

墨這幾天好像有些躲著他,他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他跟雲關係很好,索性去問雲。

“墨這幾天為什麼躲著我,他討厭我嗎?”

雲搖搖頭,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

“墨跟我說,你每次都要的太狠了,他腎虛了。”

腎虛是什麼?

石有些疑惑,雲貼心解答,“就是雄性虛弱得硬不起來了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他沒有被墨討厭。

雲告訴他,這也不算什麼病,但是要懂得節制。

石紅著臉,似懂非懂點點頭,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身體痊癒,他必須要重新跟隨捕獵隊一起外出捕獵了,這是他身為酋長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