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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逢即是緣

“你想也別想,小師還那麼小,怎麼可能去管什麼江湖正義,做什麼天下第一。跟著我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就好了。”李蓮花繼續摸著少師都腦袋,少師頭髮軟軟的,表情乖極了,真可愛啊。

方多病衝上去抱著李蓮花的胳膊,“求你了,我要是進不了百川院怎麼對得起我師傅啊!”

李蓮花無語:“手給我放開。”

方多病:“哼……師傅,你一手建立的四顧門、百川院我一定要為你撐起來。”

李蓮花望向方多病,少師直直的看著李蓮花。

李蓮花:“等下,你師父是誰?”

方多病:“劍神李相夷。”

少師嘴巴張得大大的看著李蓮花,彷彿那是個負心漢,他在東海十年李蓮花竟然還收了一個徒弟。

李蓮花:“劍神李相夷?那我怎麼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收了個你這樣的徒弟?”

方多病嘆息:“這事沒人知知道。”

李蓮花:“是啊,我猜他本人也不知道。”

方多病:“你不信是吧?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從小體弱多病,我娘怕我活不過十歲,從小連大名都沒給我取,後來我娘認回了從小丟失的弟弟,就是四顧門的副門主,李相夷的師兄,也就是我舅舅單孤刀。”

“單孤刀是你舅舅。”李蓮花挺驚訝的。

少師這時候看向李蓮花:“花花,我知道,你用我削了一把木劍,送給了一個小孩,你說他學會十八基礎劍式就收他為徒。”

少師能記得那事純屬因為李蓮花拿他削木頭,就像他給自已係紅綢在屋頂跳舞一樣,這種事少師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李蓮花有點尷尬,拿少師削木頭確實是小題大做了點,那不是看那小孩可憐,被師兄訓的那麼慘,小小安慰一下嘛。

這時方多病已經醉過去了,李蓮花將方多病帶去客房,回來收拾殘局。

“小師,已經好了,我們去休息吧。”李蓮花收拾好後,帶著少師去休息了。

李蓮花一大早起來,把方多病放在外面,留了封信放在方多病身上,就帶著少師走了。

少師一直在自我修復中,他的劍身很殘破,李蓮花擦乾淨後,上面很多劃痕和裂縫,少師只能盡力增強自身好儘快修復少師。

只要李蓮花離少師不是太遠,少師都會處於自我修復中。

李蓮花帶著少師把蓮花樓往玉城的方向去了,看著少師的睡顏,小小一團蜷縮著,內力自主走遍全身,有些揪心。

蓮花樓已經不能再往前了,有了上次的教訓李蓮花直接叫醒了少師,帶著他一起外出,不然等會還要他自已找來也是麻煩,少師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控訴你可不是誰都扛得住的。

“小師,起來了,我們出去。”李蓮花輕輕拍兩下少師後背。

少師一聽聲音就醒了,看見李蓮花就在旁邊很開心,就像之前一樣,任何時候,李相夷都一定帶著他。

“嗯,好!”少師的笑容明媚,晃著李蓮花的眼。

少師收拾了一下,李蓮花就帶著他和狐狸精去往小綿客棧的方向。

“今天上元夜,這進店的話就勞煩兩位客官跨個火盆,去去晦氣。”小二語氣帶些著不好意思的說道。

“住店,一間房,上些瓜果茶水來。”說著李蓮花帶著少師跨過火盆就往裡走找了個位置坐下。

小二很快就上了些瓜果茶水來。

李蓮花給少師和自已都倒了一杯茶水,少師拿起一片西瓜吃。

“好吃,花花,給你吃。”有任何好吃的都會想著主人的少師。

李蓮花接過少師遞來的西瓜,順手摸了摸少師的腦袋,李蓮花覺得他現在像是養了兩條狐狸精。

這時又來了一位客人。

方多病剛進來扭頭就看見李蓮花和少師就坐在門邊的位置,直接就擠過去在空位坐下。

拿出贏珠甲拍在桌上,“李蓮花,本少爺掏心窩子的話都說了,你們倆竟然拋下自已我走了。”

方多病氣急逼問。

李蓮花喝了口茶,淡定地看著他“我留了信給你啊。”李蓮花一臉無辜。

“你!”方多病氣節,“那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方多病拿著贏珠甲問李蓮花。

“這個是我幾年前在海邊撿的,海邊撿東西不是罪過吧。”李蓮花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方多病盯著他看了半晌,“我暫且相信你。不過,你得跟我回去百川院接受調查。”

忽然雷雨大作,客棧的門被狂風吹開,玉城二小姐玉秋霜從門外走進來,“看什麼看,都不準看!”玉秋霜把面紗放下。

玉城護衛急忙走下來迎著玉秋霜上了二樓。

李蓮花看著這西瓜吃的吃完了,就準備帶著少師和狐狸精上樓。

方多病抬劍攔住李蓮花,少師見狀出手攔下方多病。

李蓮花還沒有來得及攔下少師,屋外又起大風,客棧內憑空出現血腳印,屋內人紛紛被嚇得大叫。

方多病和少師都收了攻勢,狐狸精對著二樓的方向一直犬吠,少師抬頭看去,客棧二樓有個黑衣人,對著剛剛那個尖叫著跑出來的女人要放暗器。

少師看了一眼方多病,見他沒有再對李蓮花出手樣子,運起內力向二樓黑衣人所在的角落攻去。

少師想李蓮花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自已就不能給他惹麻煩,少師劍不能拿出來,婆娑步也不能用,內力不外放的話極小的可能被察覺出是揚州慢。

這般想著,少師就運起內力,輕踮腳尖飛向二樓赤手空拳打了過去。

那黑衣人看事情敗露準備逃跑,被少師一把抓回來,一腳就從二樓踢下去倒在了客棧一樓的中央。

黑衣人倒地噴了一口血,重傷暈了過去。

玉城護衛此時也下樓了,“二小姐不見了,所有人都不準走。”

兩個侍衛拔劍抵在黑衣人的脖頸上,扯下黑布,“竟是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