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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逃荒路上被拋棄的病秧子(6)

苟在系統空間的006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虛汗,瑟瑟發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時空亂流的影響,宿主好似激發什麼暴虐屬性。

這一言不合就挫骨揚灰的手段,比她娘可是凌厲多了。

也幸好那些人真的是罪大惡極之人,殺了他們非但不會有損功德,反而是件好事。

【哎、大佬的大腿真不是那麼好抱的啊!】

006十分好奇,司婉瑩前世究竟是什麼身份,是什麼樣的大佬轉世還會自帶神魂空間和靈火呢?

只可惜,它的疑問並沒有人來解答。

司婉瑩騎著馬幾分鐘的時間就追趕上了無憂,只是此時無憂正被一群人圍著。

見情況不對,司婉瑩當即加快了速度。

“駕....”

匆匆的馬蹄聲響起,正和無憂僵持的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更加漂亮的女人騎著馬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大哥、這娘們騎的是三哥的馬!”

話音剛落,司婉瑩已然到了近前,手腕翻飛,一道靈氣打了出去,剛才說話的人瞬間被打掉了兩顆門牙。

“不會說話可以把嘴閉上,你娘沒教你你什麼叫做禮貌嗎?”

被教訓的小弟捂著嘴顫抖的躲在孫老大的身後,生怕司婉瑩一個不高興再給他來一下子。

孫佔東嘴角噙著笑,面上絲毫沒有小弟被打的惱怒,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但是司婉瑩看得出來,這人絕對是個狠角色。

“無憂、過來!”

“是、小姐!”

因為剛才司婉瑩的那一手,圍困在無憂身邊的小弟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憂走到司婉瑩身邊去。

孫佔東拉著韁繩的手緊了緊,胯下的黑馬發出嘶嘶的鳴叫聲。

“這位姑娘認識我們家老三?”

“不認識?”

“那這馬.....”

“呵、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難道這不是現在這個世道的生存法則嗎?

怎麼?大當家現在是要來替馬長勝報仇嗎?那我隨時歡迎,只是不知道這個後果你是否能承擔的起。”

面對孫佔東的威逼,司婉瑩半點不落下風,說話也是毫不留情面。

“哈哈...姑娘說的對,這世道是適者生存,強者為尊。

只是馬長勝到底是我馬家寨的三當家,不管是對我自已還是對我身後的兄弟們,我都要有個交代的。”

“哦?那不知大當家想要個什麼交代!”

面對司婉瑩這張冷若冰霜的臉,孫佔東卻覺得別有一番魅力,如果能把這樣的女人收入帳中,那定然是人生一大美事。

“你一個姑娘家,即便是會點武功,但雙拳難敵四手。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交出老三等人剩下的馬匹,然後歸順我馬家寨,我便不為難你主僕二人!”

“歸順你馬家寨?那大當家打算給我個什麼身份呢?”

司婉瑩的指尖玩弄著垂在鬢邊的的髮梢,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感覺,但卻讓人莫名的產生畏懼。

胯下的紅鬃馬不安的躁動了兩下,被她輕輕一拍,又再次安靜下來。

如果瞭解司婉瑩的,必定知道她現在已然十分生氣了。

這個土匪頭子居然敢打她的主意,真是活膩歪了。

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孫佔東還以為自已的氣勢嚇倒了司婉瑩。

心想不管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罷了。

“看在你如此美貌又識時務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把寨主夫人的位置交給你。

只要你以後盡心輔佐我,那便是我馬家寨的當家夫人,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如何?”

“呵呵....你倒是敢想,也不看看你自已是個什麼德行,還敢望攀高位,當家夫人?我看你是不想要你那顆腦袋了!”

“放肆、小小女子,敢如此和我說話,真當我孫佔東的名頭是擺設不成!”

聽到孫佔東的名字,無憂的眼睛裡也閃過一絲緊張,上前一步靠近司婉瑩說道:

“孫佔東海北三縣出了名的土匪惡霸,一身武功堪稱大師,不少武林高手都曾敗在他的手下。”

司婉瑩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自鳴得意的孫佔東,眼裡卻滿是不屑。

“真這麼厲害?我家無憂都聽說過他的名號?”

“逃荒的路上,我聽一位說書先生說的,因為他講的太駭人,所以便記住了,據說這個孫佔東也是個無惡不作的狂妄之徒!”

司婉瑩點了點頭,隨後看著無憂說道:

“有我應對便是,你若害怕,可以先走!”

“我和小姐同進退,儘管我不會武功,但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小姐,除非我死!”

面對無憂的堅決,司婉瑩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預設了她的存在。

其實剛才那句話,未嘗不是她對她的再一次試探,只是結果很合她的心意。

擺動韁繩,司婉瑩上前兩步,看著孫佔東猶如看一隻貓狗。

感受到司婉瑩對自已的鄙視,孫佔東怒從心起,當即從馬上一躍而下,直奔著司婉瑩的面門而去。

饒是司婉瑩只有煉氣三層的修為,但是換算到這個末法時代也相當於大宗師的水準了。

一道靈氣打出,半空中的孫佔東當即被掀飛出去。

“噗...”

只一招,便讓孫佔東口吐鮮血受了內傷。

“真氣化形、你是大宗師?”

“真氣嗎?呵呵....”

司婉瑩並沒有解釋,也沒有承認,打馬走到孫佔東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怎麼樣?大當家的,還想比劃一下嗎?”

旁邊還站著眾位手下,孫佔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滿是被羞辱的難堪。

只是秦若雪並未打算放過他,俗話說的好,斬草要除根,否則豈不是後患無窮。

目光在眾人身上略過,這些人,沒有一個身上是沒有沾染過血債的,既然如此,她就當作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