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吱聲,一個個愣在原地,像看鬼一樣看著許太平。
這個人不是廢了麼?不是至少要躺三年麼?
“沒人說話是吧,那我就殺到你們說話為止,你……好像很囂張?”許太平指向莫胥,莫胥見他要對付自已,不禁笑了。
“哼,臭小子,你居然沒死,吳長老,我們一起上把他殺了。”莫胥發現此人的氣勢比之前還要強大,關鍵是看不清對方的實力,可在斷頭山時他還是個地階。
“那正好,一起。”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莫胥放出尊師境威壓,一拳砸向許太平腦門。
許太平不躲不閃,莫胥陰惻惻的笑著,這一拳打下去,對方不死也是個白痴。
就在對方的拳頭快要碰到自已的時候,許太平抬手凌空一拍,
“轟!”莫胥化作一團紅霧,地上沒有落下一丁點兒殘渣,連一滴血都沒有落下,只有夜風夾帶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所有人都看傻了,一個尊師境的高手,被凌空一掌拍的霧化,這世上,難道還有比尊師更高的境界,那會是什麼境界?
許太平看向廖無常,緩緩走過去,今天的事情就是這個人組織的。
許太平每靠近一步,廖無常周邊的空氣就變的凝實,直到逼近,廖無常已經無法移動步子,整個人如同冰河裡的魚被禁錮了,只有眼珠子在轉動。
他不可思議的瞪著許太平,這是什麼手段,為什麼他突然變得如此強大,這顯然是高出了尊師境的存在,他一直以為,尊師就是盡頭。
對於這個人,許太平沒什麼好說的,一掌拍出華為齏粉,連氣味都沒有留下,這也是許太平之前沒有經驗,才留下了噁心的惡臭。
馬三少忘記了疼痛,他被眼前的許太平嚇的不敢說話,許太平照樣給他凌空一掌,馬三少就這樣融入了塵土。
吳大元支支吾吾的,雙腿只打哆嗦,許太平正眼也沒看的滅了此人。
一切都結束了。
三大家族的人還在,他們中間沒人作聲,也沒人敢作聲,生死就在對方一念之間,不作聲是最穩妥的。
“馬家會所的產業,你唐家能吃下多少?”許太平問向唐千雪。
唐千雪一怔,忙拱手說道:“唐千雪不敢接受好處!”
“哦,既然敢來搶我許家,他馬家的你又有何不敢?”
唐千雪嚇的臉色慘白,許太平接著說道:
“馬家會所的產業,我交給你們唐家打理,有問題嗎?”許太平問。
“唐家這點能耐還是有的。”唐千雪拱手道,馬三少人都沒了那還不任自已擺佈,只是……天下有這樣掉餡餅的事?
“好,地下勢力你找煙雨樓的冉紅謠,也別談了,直接給她。”許太平說道。
“明白。”唐千雪拱手行禮,這次是賺大了。
要知道為了和馬家合作,不讓馬家撤資,幾大家族被他騎在頭上忍聲吞氣多年,這次對付許家也是受他要挾,而從今往後,自已翻身做主人了。
“天殺幫的產業你們陳,柳兩家去分就是,還有,今天看到的事情你們要敢說出去,那今天干脆也不用離開了。”許太平說道。
三人飛也似的逃離了許家別院,出來後感覺像做了一場噩夢。
陳少巒心裡懊悔,那個唐千雪不過是為殷可兒說了句話,就把富的流油的馬家會所交給她打理,自已呢?那個天殺幫有個毛線的產業,毛都沒有,還和柳家去分?
一夜之間,東海的勢力完成了徹底的大洗牌,煙雨樓接管了馬家會所全部的地下勢力,成為了東海地下第一勢力,許家也成了東海第一大家。
當然,馬家會所的產業轉手後,明面上由唐家在運營打理,背後的許家並沒有公開。
許青山和許青海躺在床上,許太平給他們接上了斷掉的手臂,又以按摩手法將經絡和碎裂的骨骼進行復位,原本到了這一步,放以前就要開始配製特效的藥膏慢慢等待康復。
但現在的許太平不一樣了,他已經不是一個武者,是修煉者,而且是金丹期的修煉者,就是陸地神仙。
兩位老人的手經過真氣療傷,直接對受損的骨骼和經絡進行了修復,忙活了兩個小時不到,兩人的手臂已經恢復如初,眾家人嘖嘖稱奇。
此時,雖已是深夜,許家人並沒有困,管家安排了夜宵,許文郡和殷可兒看到可口的菜餚,這才覺得肚子餓的不行了,兩人現在情同姐妹,吃飯,上下樓都是手牽著手。
吃飯自然也要擠在一起。
許青山老頭看得心頭樂啊,這女娃兒她太喜歡了,別看她此時一副嬌滴可愛的模樣兒,關鍵時刻可是果斷決絕,頂天立地的存在。
他看向許太平,問道:“太平,你還沒有介紹這位姑娘呢?”
許太平起身,牽起殷可兒的小手,向家人們說道:
“爸,叔叔,嬸子,弟弟,妹妹,這位就是我上次提到女友,她叫殷可兒。還有,今天也得虧了可兒,要不是她突然出現把文郡帶走,我就沒法逃脫了。”
“太平哥,當時看到你受傷那麼嚴重,我卻不顧的走了,你會生我氣嗎?”殷可兒滿臉內疚。
“傻瓜,你做的非常對,如果你留在那,不但我會死,你們兩個也走不掉,謝謝你,可兒。”許太平緊了緊披著她的手。
“對不起,哥,都是我。”許文郡起身說道。
“文郡,我們是一家人,他們要對付的是整個許家,好了,現在什麼事都沒了,我們喝酒,吃菜,都還沒吃晚飯的吧?”許太平問道。
一家人推杯換盞,其樂融融。
飯畢,一大家人坐著聊些家常,許家人各自送給殷可兒貴重的見面禮,許青山老頭大手一揮,東側的一棟別墅送給殷可兒,擇日過戶,不容推辭!
晚上,許太平和殷可兒住進了許青山送的大別墅,二人一起體驗著豪華大浴缸,翻騰到東方出現了魚肚白才安靜下來,接連幾天二人甚少出門,許文郡每次要見哥哥,都被氣的在別墅外面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