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海看不下去了,怒罵楚雲峰工畜生。
“老丈人,沒叫你就不要說話。”楚雲峰一腳踢向許文海,踢的他在地上連連翻滾。
“楚雲峰,你給我住手,爸,你沒事吧,爸?”許文郡大嚷。
轟!!!啊呀……
只見楚雲峰大叫一聲,整個人臉朝下撲倒在地上,襲擊他的正是殷可兒,殷可兒突襲得逞,忙的抬腳死死的踩在楚雲峰腦袋上。
“可兒,小心。”許文郡叫了一聲。
遠處,清楊萌見心愛的男人發出慘叫,心頭一痛。
“大膽賤人,敢欺負我男人,找死。”清楊萌飛身直撞向殷可兒,對方氣勢如洪,殷可兒嚇待在原地。
經許文郡一提醒才回過神來,握拳頂在楚雲峰後頸,大聲喊道:“你再敢來我就斷了你男人的脊柱,讓他成個廢人。”
正處在怒氣滔天的清楊萌一聽“廢人”二字,嚇的立馬停了下來。
如果楚雲峰廢了,那不如要了自已的命。
“小姑娘,你鬆手。”清楊萌遠遠停在原地。
殷可兒愣了,敢情這楚雲峰找到真愛了,
“好啊,那你要他們停下來,不要打了……”殷可兒喊道。
“啊……”許文郡只覺脖子一陣劇痛,被清楊萌拎了起來。
“小姑娘,你要是不放下我男人,我立馬擰斷她的脖子。”清楊萌手上用力,許文郡一個普通人哪裡吃的消。
“啊呀!……”又是一聲慘叫傳來,清楊雪手臂鮮血直冒,許文郡掉在地上,不停的喘息著。
清楊萌要不是手收的快,手臂早就掉了,她驚懼的看向定在空中的那個烏黑的殘片,快速的轉著發出厚重的嗡嗡音,帶著遠古的氣息。
清楊萌嘗試著晃動身子,那殘片也跟著晃動了一下,清楊萌嚇的不敢動彈。
她男人只有一隻手了,好在自已還有兩手,那啥還不影響,如果自已也少了一隻,那就……
“好,我不動,你放了他好嗎,至於要他們停下來,我哪裡能讓他們停下來,求你放了我男人好嗎?”清楊萌快要哭了。
殷可兒見狀大感意外,沒想到這女子對楚雲峰如此有情義,但想到剛才楚雲峰說的話,殷可兒問道:
“你這般委身於他,你可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
清楊雪當然聽到了楚雲峰剛才說了什麼,但她不在乎。
殷可兒把楚雲峰扔了出去,“死奸人,敗類楚雲峰,看在之前的份上今天我且饒你一命。”
許太平對陣清楊武祭和清楊珞,二人的實力跟天州虎頭大將相當,許太平一時無法擊殺二人,二人也無法戰敗許太平。
清楊武祭心裡已經震翻了天,這小子明明一個化神境居然與兩個渡劫大圓滿打成平手,這要再突破豈不是無敵?
許太平退出戰鬥飛向殷可兒,在她耳邊嘀咕,殷可兒進房間把聚靈丹取了出來,足足三十顆,許太平一連吃了五顆,然後狂笑不已。
“老頭兒,你不老老實待在幽州,非要跑來這裡受死,我告訴你,今天殺了你們兩個,我就上清門山。”許太平說。
“哼,先殺了我們再說,這小子詭計多端,老三一起上。”清楊武祭攻向許太平。
許太平的斬天指才聚集十來米,對一個渡劫大圓滿的還差一點點,只好到處閃躲。
二人追趕了一陣,許太平回頭望去,二人一前一後排成了排,正中下懷,就在二人以為許太平被自已得手的時候,許太平一指點出。
二人只覺得眼前視線模糊,空間扭曲,清楊武祭一個使出渾身真氣閃退,還是傷了手臂,半隻胳膊化成一團血霧,剩下的半隻掉在地上,十指還在動。
清楊武祭身後的清楊珞也大駭,眼前著清楊武祭的胳膊被廢,下意識的閃避,許太平此時沒有閒著,法器殘片祭出向清楊珞閃避的方向飛去,
咔嚓!
秦楊珞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紅的口子,接著腦袋滾落在地上。
許太平一掌拍向清楊武祭,少了一個幫手和斷了一隻手的清楊武祭根本不是許太平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清楊武祭被打的扒地吐血不止,起不得身。
許太平果結果了他,幽州清楊家的脊樑清楊武祭,死了。
清楊萌和楚雲峰,還有清楊傑三人交給了神盾局,不過他沒有親自打電話,而是交給了駱綵衣去找李長風。
楚雲峰最後告訴許太平,王倩在清山門地牢,早晚會被帶去幽州。
許慶平聯絡上清沐晴,清沐晴得知後決定過兩日來東海,一同前往清山門。
東海市,王重天家裡今天來了重要客人,便是楚雲峰的父親楚陽,他第一時間得知兒子被神盾局抓走,一番調查後被定性為受害者被放了出來。
同時,還保釋她的心上人清楊萌,不過,她有個新的名字叫楊萌萌,還給她找了個孃家,在中州也算是有爹有娘。
楚陽此番前來有兩件事,一是交流了那日兩家兒子女兒失蹤的前前後後,最終把矛頭指向了許太平,認為他才是罪魁禍首。
不過王重天不太認同。
“好了,反正我兒已回來了,擇日我們就定個日子把喜宴給辦了。”
楚陽很滿意清楊萌,此女不但實力高,還漂亮伶俐的很。
“那要恭喜楚兄了。”王重天得知女兒還困在清山門地牢,除了許太平怕是沒人能救,也沒人救的了。
此人殺了清楊武祭,這在中州是何等的豐功偉跡,只可惜全部被封閉了訊息,王重天感覺事情有些微妙,對許太平很不利,
有傳言許太平故意開啟天州結界門,引狼入室,然後利用自已的實力成就自已,塑造自已的精神領袖人設。
“王兄,許世集團抖一下,你東海怕是要地震了吧?”楚陽問。
“那何嘗不是,不過許世集團在許文郡的掌舵下,良性發展,推動了本市經濟騰飛,這是有目共睹的。”王重天說。
“沒錯,許家這一代年輕人確實堪當翹楚,但是不管如何,這不是良性框架,得給他一個同僚共同進步。”楚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