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三個人幾乎將別墅裡的一切可用物資都瓜分了個遍,之後便收拾好東西準備踏上前往埃里克特的旅程。
歐徹軒在廁所裡給自己梳妝打扮了一番,又是塗防曬油又是抹啫喱膏,整個兒把自己裝扮的帥氣逼人才回到了客廳。
“好嘍!終於可以再去見見我那和藹可親的未來丈母孃了!牡丹!我們走吧~”
白牡丹皺著眉頭,心裡恨不得把這傢伙永久的凍在這裡。
“秦北,我們走。”她丟下一句話,拉著秦北便二話不說朝門外走去。
歐徹軒見自己的帥氣攻勢並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頓時慌慌張張的追了上去:“喂!牡丹!秦兄!等等我!哎!等等我啊!”
秦北:“他一直都這樣嗎?”
“嗯……像個粘人的牛皮糖,討厭死了。”
“哈哈……那如果換成我呢?”
“你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
………………
出了別墅,三個人在車庫裡挑選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本來秦北是打算主動做司機的,可是歐徹軒卻突然搶佔了駕駛座的位置,自信滿滿的道:“欸!讓我來開!讓我來開!嘖嘖嘖……新款的幻影這麼帥的嗎?比我家以前那輛不知豪華了多少倍啊!”
只見他眼睛放光,拉開車門便坐了進去。
秦北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只能隨白牡丹一起坐到了後排。
“喂,你會不會開車?”白牡丹突然踹了一腳駕駛座椅道。
歐徹軒轉過頭,露出一個自認為非常迷人的笑容,那一口白牙,閃的秦北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放心吧我親愛的公主殿下,本少爺16歲就考出了駕照,17歲和藤原拓海在秋名山一戰,領先了他20分鐘,18歲參加國際方程式賽車比賽獲得冠軍,連舒馬赫都得叫我一聲車神!”
秦北一聽,差點就笑噴了。
這傢伙吹牛皮得本事,簡直比馬鮑國還厲害啊!
他本來還想開口調侃幾句,可結果車子毫無徵兆的就往前躥了出去,嚇得秦北趕緊抓住門框上方的扶手拉桿,這才沒有導致腦袋因慣性撞到副駕駛座椅。
與此同時!
“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要撞拉!我明明踩著剎車,怎麼它自己就跑了!?”
駕駛座上的歐徹軒雙手死死的拽著方向盤,大呼小叫之間,車子已然筆直的朝別墅院子的圍牆衝去。
秦北聞言第一時間就看向歐徹軒的右腳,這才發現這傢伙已經把油門踩到了底。”
“喂!你踩錯了!”
倉促之下,他迅速撲到前方,一手拽住了方向盤,然後猛的向右邊一轉,這才讓車子改變了方向衝向了大鐵門!
伴隨著哐噹一聲!
鐵門應聲而開,而期間秦北並沒有鬆手,依舊是死死的鎖定在一個角度讓汽車進入了正確的公路軌道。
所幸,這會兒的歐徹軒總算是反應了過來,急忙把油門上的腳鬆了開來並踩到了剎車上。
吱吱吱吱吱吱!
一陣劇烈的摩擦聲響起,勞斯萊斯順利的停在了馬路中間。
“呼……臥槽……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歐徹軒猛的拍了拍胸口,語氣中充滿了心有餘悸。
然而秦北和白牡丹也一樣,兩人餘驚未消的對視了一眼,隨即異口同聲的喊道……
“還是讓我來開吧!”
“還是讓秦北來開吧!”
歐徹軒啪的一下把手舉過頭頂,重重的點了點頭:“OK!OK!讓秦北開!讓秦北開!”
他悻悻然的開啟車門走了下來,然後在繞了一圈後來到了後座門口。
可是秦北這剛一下車,裡面的白牡丹就冷冷的說道:“你坐到副駕駛去。”
“啊?”
“啊什麼?我讓你坐到副駕駛去!”
這下,歐徹軒的臉色更加青了。他本來還想的很好,心想既然開不了車,能和白牡丹一起坐後面也不錯。可結果白牡丹卻早就洞察了他的小心思,第一時間就把他拒之門外。
秦北見狀不禁在心中暗笑,隨即搖搖頭坐進了駕駛座。
“好了,我們出發了。這裡距離埃里克特只有不到60公里的路程,如果順利的話,應該不需要1個小時就能到。”
說著,秦北便熟練的踩下油門,緩緩的朝公路前方駛去。而他和白牡丹留下美好回憶的這棟別墅,也在漸行漸遠中慢慢的消失在了後視鏡裡。
come。and。get。your。love!
come。and。get。your。love!
一首首米國流行樂讓三人枯燥的旅程中增添了些許輕鬆和愉快。
秦北和白牡丹其實一隻都很安靜,一個開車,一個聽歌閉幕養神,唯獨歐徹軒這個話癆一直在副駕駛座上喋喋不休。
這傢伙的臉皮出奇之厚,以至於耐心如秦北這樣的人都忍不住覺得耳朵起繭。
只聽他一邊吹噓自己在進入神秘世界之前交過多少多少女朋友,又得意的吹噓自己如何靠堅強的意志在神秘世界一步步成長,更把自己和塞婭之間的關係描述的如同母子。
總之一句話,他就是想在白牡丹面前證明自己比秦北帥,比秦北強,和夜色玫瑰的關係比秦北好。
對此,秦北自然是懶得回應,乾脆自我封閉的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不過話說回來,也多虧了這傢伙喜歡閒聊,這才使得秦北不至於那麼無聊,全當是有個人在給自己講荒誕誇張的牛皮故事了。
就這樣,透過這一路上歐徹軒的自我發揮,秦北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在自己快死的時候突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