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幾天後,丁曉決定去燕京參加那個聲勢浩大的珠寶拍賣大會。
經過6個小時的行駛,丁曉終於開車趕到了燕京,他下榻到了著名的燕京飯店。
拍賣大會將在燕京飯店的1樓宴會廳舉行。
藉著拍賣大會還未開始的時間,丁曉開車去了北邊的司馬臺長城。
丁曉年輕的時候曾幾次來過燕京,不過都是到這兒出公差,從來沒認真的逛逛燕京的景點。
由於丁曉不喜歡湊熱鬧,他對那種人文景觀也沒什麼興趣。
這次去司馬臺,原由是因為他聽說這兒有一個隱居的道士司馬長風,他想前去拜訪。
此人是華北地區玉石界的奇人,據說他自己把玩的玉石,能給病人除病消災。
經過多方打聽,好不容易找到了隱居道人的石屋,此處遠離塵世。
不過下人告訴丁曉,司馬長風去燕京參加鑑寶大會去了。
丁曉一聽心中有點懊喪,他在司馬臺沒有停留,直接開車返回了燕京。
第3天上午9:00,改開之後的第1屆大華國玉石鑑寶拍賣會,在燕京飯店宴會廳隆重舉行。
參加拍賣的客人來了200多位,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海外。
這次丁曉只帶了20對手鐲過來,其他的鐲子他都存放在了空間,他的意思是先在這行試試水的深淺。
他當然知道40年以後翡翠的價格,但是40年之前究竟是個什麼行情,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拍賣會的前三排都是坐了翡翠寶石行業的權貴精英。
丁曉由於是個新人,報名又晚,所以他坐在了第9排。
丁曉四下張望著,他想找到那位隱居的道士。
終於在第5排的邊上,丁曉發現了一個長髮飄飄的布衣道人,他覺得該人肯定就是他要尋找的司馬長風。
第1件拍品是一件來自西域的和闐玉琮,經專家鑑定此玉是3000多年前出土的。
經過幾輪叫價,最終以280萬的價格,被一個東南亞的商人拍走。
第2件拍品,是一件和田籽料的觀音擺件,此件體積碩大,觀音面目慈祥,手執楊柳枝。
此件一擺出來,拍賣臺底下發出了一片驚歎聲。
經過十幾輪的叫價,最終被一位姓方的先生以1,000萬拍得。
當丁曉看到那位姓方的先生,不由得心頭一凜,他長得跟媽媽太像了,馬上他對這位方先生產生了心電感應。
記得聽爸爸說過,媽媽還有個弟弟叫方芷楠,因為媽媽從來不提及孃家的事情。
第3輪拍賣的是一隻翡翠玉鐲,鑑定師說這隻鐲子是海外回流的,據說是當年慈禧太后戴過的。
丁曉開啟天目,發現此蠋雖然是玻璃種,但是從中隱約發現了細細的絮物。
本來丁曉對這件拍品並沒看好,不料,這隻手鐲卻被司馬長風以150萬元的價格拍到了手中。
這有點讓丁曉感到意外。
接下來拍賣的就是丁曉那20對翡翠手鐲。
當助理拍賣師把20對手鐲擺上拍賣臺的時候,底下傳來了更強烈的驚歎聲。
20對對手鐲一字排開,晶瑩剔透,整個拍賣大廳都被它震撼了。
丁曉發現那位姓方的先生臉上悸動了一下。
丁曉與拍賣方簽訂了拍賣協議,他要一次性拍賣這20對手鐲。
如此高逼格的拍賣物品,沒有相當的實力和身家,是不敢張嘴喊價的。
丁曉報的起拍價是2,000萬。
“我出2,800萬!”一個南洋富商喊出了報價。
“我出4,000萬!”喊這個價格的是一個港市的珠寶商人。
他的叫價破壞了拍賣行的規矩,因為每輪的喊價不能超過1,000萬。
但是他要的就是用這個價格嚇退其他買家。
拍賣師明知他破壞了拍賣規矩,但是他沒有吭氣,因為他樂的有人喊高價,這樣拍賣行就能多拿佣金。
“我出6,000萬!”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一片驚歎聲。
丁曉一看,報這個價的正是那位方先生。
一件拍品,兩次叫價一下多出了2,000萬,這是中外拍賣會上所不曾發生過的。
拍賣師舉著拍賣錘的手都哆嗦了,他今天太激動了。
丁曉再向第5排看去,司馬長空已經不見了。
……6,000萬一次!
……6,000萬兩次!
……6,000萬三次!好,成交!拍賣師重重的落下了拍賣錘。
接下來的拍賣丁曉已無心再聽,他非常好奇,司馬長風怎麼沒有等到拍賣會結束就提前離場了?
原來今天司馬長風就是衝著那隻慈禧太后戴過的玉鐲過來的。
丁曉眼中手鐲的絮狀物,正是司馬長風個人養生的利器。
那種絮狀物是億萬年前經過火山噴發後,經過冷卻和風蝕所形成的。
司馬長風透過從少年時期跟著師父把玩玉器,經過幾十年的把玩他已經悟透了玉石的秉性,成了一代玉魔。
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和玉合二為一,成了華北地區著名的用玉驅邪除病的人間奇才。
京城中好多大人物的病。就是經他的妙手給瞧好的。
此時的他已經甩開神仙步,一路北上,踏上了返家的路程。
拍賣會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直到中午12點才結束。
整場拍賣會總標的3億8,000萬。
拍賣結束後,買賣雙方都到後邊去籤交易手續去了。
今天丁曉的200隻手鐲減去300萬的佣金,他淨賺了5,700萬。
在後臺簽字的時候,丁曉果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個買他手鐲的方先生,正是那個母親的親弟弟方芷楠。
像這種大型拍賣會,都有銀行和公證處在現場辦公。
丁曉和方芷楠很快辦完了錢物交接。
丁曉把5,600萬的支票存進空間後,一身輕鬆的走出了拍賣大廳。
他要跟蹤一下這個他從未謀面的舅舅究竟住在什麼地方。
方芷楠是個謹言慎行的人,他走出燕京飯店後,直接坐上了一輛紅旗轎車,一路向西駛去。
一看到那輛紅旗轎車,丁曉的心裡咯噔一下,在燕京能夠坐上這種轎車的人非富即貴。
因為當時燕京的主要街道上跑的都是外國產的轎車,有少量的華莎和拉達,再就是義大利產的菲亞特。
丁曉鑽進了自己的汽車,點火啟動,從後面跟了上去。
紅旗轎車走到西單路口處往北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