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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這是我能說出來的話?

“不服,再來!”夏念慈被她一激,好勝心頓起,當即就要開下一場。

“急什麼,懲罰呢。”沈意安可沒忘記她們定的規矩,順手就拿起一旁的巧可粉在夏念慈身上比劃。

“要印就印啊,等什麼。”夏念慈看著她的動作,催促道,願賭服輸,她也不會耍賴,就是沈意安實在是太磨蹭了。

“催什麼催。”沈意安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在她脖子上狠狠摁了一下,一個藍色的四四方方的印記就留在了上面。

“好了吧,快來。”夏念慈沒在意到底怎麼印,她現在更想把沈意安打趴下。

“擺球去。”紀錦舒隨手在陸向熙的脖子上印了個巧可粉印,又催促她去擺球。

陸向熙同樣不服氣,不過也老實去擺了球。

這次陸向熙沒給紀錦舒開球的機會,而是自已開了球。

“要不這樣,我們倆上場輔佐。”剛開了球,陸向熙不死心,要是讓夏念慈一個人來瞄準擊打,這把她們又得輸。

紀錦舒沒回答,偏頭看向沈意安,像是徵求她的意見,後者點了點頭。

“可以,但是擊球還是她們自已來。”也就能幫忙定個位置而已,該輸的還得輸。

另外兩人也點點頭,又一頭扎進球桌裡研究戰術,最後乾脆抱在了一起。

“這不對勁吧……”沈意安看了一眼兩人一前一後的動作,又偏頭看向紀錦舒,她怎麼感覺這倆有姦情呢?

“才看出來?”紀錦舒回望她,眼裡還有幾分笑意,顯然是早就有了瞭解。

“才看出來,趁我忙工作,和別人勾搭上了?太過分了。”沈意安磨了磨牙,很是憤怒,氣死了,她說怎麼都和人家組上局了,敢情是廝混上了。

紀錦舒沒有回話,只輕笑一聲,卻讓她更加莫名。

“你笑什麼,難道好朋友有情況不告訴你你不會不高興嗎?”

“不會。”紀錦舒誠實地搖搖頭,已經收起了笑容。

“為什麼?難道陸向熙不算你的好朋友?”沈意安很意外這個回答,乾脆轉身面向她,好奇的打量她的神情,卻發現她的視線一直都在自已身上。

“肯定是啊,因為我也瞞著她一些事情,所以不會不高興。”

“什麼事……哦,不能說。”沈意安剛想順著問下去,又突然想起來,連陸向熙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不會告訴自已才對。

“我有結婚物件的事情啊。”紀錦舒倒是沒在意這麼多,堂而皇之的告訴了她。

好傢伙,是這個事情。

不過八字都還沒一撇呢,急什麼。

沈意安收回自已的視線,她還以為是什麼機密事情呢。

紀錦舒也把注意力放回球桌上,只可惜陸向熙她們已經拿下了六個球,只剩最後一個球,就可以拿到黑八的擊球權了,不過好在最後一個球沒進,才有了沈意安上場的機會。

此時桌上只剩下一連串的大號球,格外零散,還都特別貼桌邊。

“有把握嗎?”沈意安自已反正是沒有把握了,貼庫球她就沒打進過幾個,可別為難她了。

“還行。”紀錦舒沒把話說滿,她自已肯定是有把握的,但是是沈意安上手,還真不好說。

有把握就行,那她就放心了。

沈意安信心滿滿的拿著自已的球杆上場,等著紀錦舒幫自已調位置。

紀錦舒依舊是站在她的一側,只是用左手輕輕幫她調位置,還空留了一大段位置。

“哎呀,傻孩子沒希望了。”夏念慈看著兩人的距離,愁的頭都大了。

“什麼?”陸向熙側頭看她,不太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對了,紀小姐有物件了嗎?”夏念慈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個新的問題。

“沒有啊,有物件她才不和我們玩。”陸向熙搖頭,就紀錦舒這樣的,怎麼看都不像是談了的吧。

“為什麼這麼說?”夏念慈看向紀錦舒那邊,還跟在沈意安的身旁,隨時替她調整位置,她看起來也不像是會重色輕友的人啊。

“她平時都懶得出門,要是有物件的話,肯定是更願意和物件待在一起。”陸向熙撇撇嘴,她都懶得說,怎麼會有人除了上班就是回家的,無聊的要死。

“你這麼瞭解。”

“那當然,好歹十幾年好友呢。”

“那她喜歡什麼樣的人,性取向男的女的,你知道嗎?”夏念慈乘勝追擊,想要從陸向熙的嘴裡套更多的話,卻沒發覺身側的人臉色越來越沉。

“女的,喜歡獨立自主的。”陸向熙說的簡短,整個人沒什麼情緒。

“獨立自主……”夏念慈看了看自已的好友,正在努力瞄準架杆,看起來好像也還挺獨立的。

“怎麼,你喜歡我們紀大頭子啊?我幫你追啊。”陸向熙聲音輕佻,甚至說的甚是曖昧。

“算了吧,又不是我喜歡的款,意安才喜歡呢。”夏念慈擺擺手,紀錦舒濃顏系,一天天還忙的要死,不敢想和她談得有多無聊。

“所以,你在幫她打探?”陸向熙小心翼翼問了一句,視線仍舊落在紀錦舒那邊,像是隨意提起。

“是啊,不過看起來她應該沒希望了。”被問出來,夏念慈也不再藏著掖著。

“怎麼就沒希望了?”陸向熙的眼神重新落在夏念慈身上,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確定。

“這個距離,怎麼看也不像是有機會的樣子吧。”夏念慈示意她看兩人之間的距離,確實很遠。

“哈哈哈,哪裡是這麼看的,阿舒平常都很有分寸感的,不喜歡不熟悉的人碰她的東西,也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有過多接觸,今天能這樣已經很好了。”陸向熙儘量壓著自已的聲音,但是還是忍不住自已的笑意。

她就說這死悶騷會出事吧,直接被誤會了個大的,太慘了。

紀錦舒聽到動靜,回身看過來,只看到陸向熙一臉憋笑的表情,像是個傻子。

“那怎麼算熟悉呢?要到你這種程度?”夏念慈不明白她笑什麼,也感覺她像個傻子。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當年我用了大半年時間。”陸向熙聳聳肩,那會的紀錦舒悶的要死,問她也不回答,只答一些簡單的,普通的問題。

“你們在偷偷說什麼話呢?輸了,過來認罰。”沈意安手上拿著一個巧可粉,正在打量著夏念慈。

“我又輸了?”夏念慈不信邪,跑過去一看,好傢伙,就剩她的一個小號球和白球孤零零的待在桌上,清檯了??!

“來吧來吧。”

“我自已來行不行?”夏念慈沉吟兩秒,不是她說,沈意安給她印在了喉骨上,簡直不要太中央了。

“不行,最多讓你搭檔印。”

“我來印,唇印嗎?”陸向熙還在擺球,順嘴就問了一句。

沈意安瞬間瞪大眼睛,不是,她知道這倆有姦情,但是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啊……

紀錦舒閉了閉眼,真是沒眼看啊沒眼看,什麼虎狼之詞都往外冒。

“怎麼了?不是願賭服輸了,還沒印完嗎?”

“不用了,唇印什麼的,還是讓你來吧。”沈意安擺擺手,躲到了紀錦舒的旁邊。

“什麼唇印,你們在說什麼?”陸向熙皺著眉,就一會會,怎麼都要親上了,她錯過了什麼?

夏念慈看著她,也是一陣沉默,雖然,但是,現在怎麼說也不合適吧。

“你不是說要印唇印嗎?我們等你。”沈意安還貼心的轉了個身,紀錦舒也配合著側了臉。

“什麼鬼,你們聽錯了吧,這能是我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