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穿?”
看著那柄與自己記憶中毫無區別的異能,賀家真一瞬間還以為荒野之紅因為想要賴掉自己身上的債務便夥同其他人一起來打上英雄協會。
每個人的異能都各不相同,哪怕是互相相處久了導致異能趨同的異能者之間也不可能達到如此相像的地步。
按照目前最主流的推論異能是由異能者性格的外在表現,而因為過往經歷家庭背景,身體狀態等等原因都讓這世界上絕不可能出現兩個性格完全相同的人。
而只要性格不同,異能的表現狀態與模樣功能就會有所偏差。
但眼前駭手上的這把長槍與剛剛使出的【圓弧蒼穹】竟和齊墨軒的一模一樣。
“ 三十四級,貫穿!”
與荒野之紅不同的是,駭是直接握住了那柄光鑄長槍,在拿到那柄長槍時肩膀還抖了抖,看似頗為沉重。
隨後他快速向賀家真投去,明明動作幅度並不大,但長槍依然以極快的速度脫手而出,化作一道光刺向了賀家真。
房間的空間並不大,賀家真躲無可躲,如果他硬挨下這一擊恐縱然是他這種常態四十三級的異能者恐怕也受不了。
但前提是能夠打中。
光鑄長槍的急速在室內掀起巨大狂風,各種紙張與雜物紛飛。
一道空間裂隙出現在賀家真的不遠處,想要讓長槍自己撞入那裂隙中的黑暗空間,但長槍的速度實在太快,裂隙剛剛出現長槍便擦了過去,完全展開時長槍的前半段就已經穿過的裂隙。
但無妨,第二道裂隙出現在長槍的終點——賀家真的身上,只剩下一半的長槍盡根沒入了那被紫與黑所交織的黑色裂隙中,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大海,沒有泛起任何波瀾。
就連打破水面都做不到。
“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方法將異能提升到了三十四級....”
賀家真伸出手,手指輕敲一條裂隙噴射出了一條細小的白光刺穿了駭的小腿並且身上被敷上了一層淡淡的紫光。
駭痛的哼了一聲,被刺穿的小腿失去了知覺,無法支撐身體的平衡向一邊倒下。
“但你們入侵協會很明顯找錯了時候,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說出來,理由充分的話也許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我們的理由已經說了......但你不相信我們......”
駭倒在地上,穿著白色勁服的身影在不停虛化,卻都又在下一秒復原。
賀家真知道是什麼情況,他這是在使用瞬移只是被賀家真提前用裂隙裹住了使得讓他無法使用異能。
“沒什麼要說的了麼?”
賀家真說道,隨後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裂隙,準備將三人一股腦的全部裝進去。
賀家真的曾經試探性的進入過自己創造出的異能裂隙中,發現裂隙的後面是一塊長寬高皆是二十米的正方形空間,只是在那裡面沒有任何光芒與聲音,尋常人在裡面待個十幾分鍾就害怕的要死。
因此在某些時候,賀家真曾拿自己的異能當做過刑具一樣的存在....
“咳,咳,等一下。”
就在裂隙即將沒過駭時,倒在地上的次咳出了喉嚨中凝固的血塊,這是剛剛因為賀家真的異能壓迫導致的她內臟出血。
“前輩,你和麗雅.....你們用了半塊瘋狂之妖的身體換來了么么三...”
次斷斷續續的說。
“你們的情報人員很厲害,為你們爭取了活下去的機會.....”
賀家真的話冷漠無情,眸子中沒有一點感情色彩。
“繼續說下去,你們的身份是什麼,天災是誰建立的。”
其實賀家真哪怕不問,也差不多知道了天災這個組織的跟腳。
根據剛剛影片中老會長對榮耀七星所說的話,這個天災極有可能是老會長留下的某種後手。
但為什麼老會長並沒有對自己提過這事?
連帶著千子,在兩人的預言中都沒有提到過天災的字眼.....
“你在未來,將這個東西交給了我們.....”
次從衣服中掏出了一本紅冊子,上面的封皮破碎不堪,裡面紙張乾枯泛黃像是被汙水浸泡然後曬乾反覆幾次的模樣。
但這個紅冊的樣子賀家真實在是太熟悉了....
一道空間裂隙籠罩了那個紅冊子,下一面紅冊子便落入了賀家真的手中。
他翻開著與記憶中沒有區別的字跡,這與賀家真手中保留的那本預言之書除了受損的外貌以外幾乎別無二字。
【破界者才能對抗破界者.....】
他翻到了記憶中的最後一頁,看完熟悉的字樣後,賀家真發現這一章的後面竟然還有!
【揹負所有罪之人......受刑人...】
“受刑人......”正當賀家真還想繼續看下去時,一行字打斷了他。
【賀家真,不要再看下去了,這後面的預言不屬於你們的時空】
【按照你認識的那個千子做,我已經失敗了他未必會失敗。】
這一段的字跡與前面相同,絕不可能是別人仿寫。
“時空?”
“我找到了”
莫輝大聲說道“齊墨軒她們現在運氣........1點!”
賀家真猛地抬起來了頭,兩雙眼睛緊緊盯著倒下的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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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白淨,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俠客範,這是齊墨軒對離小海的第一眼影響。
如果拋去他是自己好大兒之一的濾鏡,齊墨軒不得不承認,人家離小海還是挺帥的。
也就比自己的男身要帥上一點。
一點!
而對於自己的身份,齊墨軒一直都覺得很難辦,她不敢面對荒野之紅身份被暴露的後果,害怕自己才剛剛開始的大學生活就此毀為一旦,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眾多粉絲知道荒野之紅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男人會發生什麼。
因此齊墨軒才會處心積慮的隱藏自己的身份,費勁了功夫不想讓自己那倆室友將自己與荒野之紅聯絡起來。
但她又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又是一種欺騙,特別是苟三郎半夜裡抱著自己的抱枕說些胡話的時候,她的心裡總會有內疚。
齊墨軒的內心是無比彆扭糾結又糾結的。
而此刻離小海真的出現在這裡時,看到了自己與臻白如此親密的動作。
齊墨軒就感覺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經再也瞞不下去了。
“離小海,你什麼時候當上的英雄?”
齊墨軒看著面前的這個“離小海”問道
在她的記憶中,明明離小海是和苟三郎一起上臺演出了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看樣子似乎到的時間比自己還要早一些。
但聽到這個名字的秦時卻是搖搖頭“抱歉小姐,我不認識什麼離小海,難道我和你的某個朋友很像?”
秦時問道
“真的不是,可是你們兩人明明長得....”
說著齊墨軒拿出了手機,但是翻了半天最後卻沒找到離小海的照片。
這也正常,畢竟齊墨軒沒有拍照的習慣,更沒有拍室友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