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姐和敢當叔不愧是《鄉約》的骨灰級粉絲。
欻欻幾下兩張卡片拿到手。
其餘人見薛蘿蘿請外援急了,開始呼叫導演:“導演,有人請外援!”
他們在這哼唧哼唧幹活,都拿不到一張卡片。
她薛蘿蘿憑什麼空手套白狼,這麼快就拿到了兩張卡片。
這也太不公平了!
慕華從幕後出來,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他這才離開幾分鐘,薛蘿蘿又搞上么蛾子了。
“薛蘿蘿,誰讓你請外援的?”
薛蘿蘿看了一眼他直接回懟:“你也沒說不能請外援的?”
雲冉在旁邊附和:“對呀,導演你沒說過不能。”
慕華一想自己確實沒有說,但作為導演他怎麼能被嘉賓帶著走:“剛才那是我忘了,現在補充一點,禁止請外援,禁止和外援交流獲取資訊。”
新補充的規則直接將薛蘿蘿“投機取巧”的道路全部堵上了。
薛蘿蘿伸出中指朝他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算你狠!
一共就六張卡片,現在她手上有四張卡片。
無論怎麼算,她都是贏的。
既然如此,剩下的比賽她就不參加了。
著名的二八定律告訴我們:用百分之八十的努力衝進前百分之二十即可。
她現在已經進百分之二十了,所以接下來就可以擺爛了。
她走到慕華面前將四張卡片遞給他:“導演,接下來的比賽,我們就不參加了,你現在幫我把卡片兌了。”
慕華愣住了。
他的本意是沒收薛蘿蘿的作弊工具,不是讓她中途退賽。
“婉拒了哈,咱這邊沒有中途退賽的先例,你要是不需要剩餘的卡片了,可以去幫助其他嘉賓。”慕華拒絕了她。
薛蘿蘿眼神變了:“導演,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這個先河從我這開始不行嗎?”
慕華get到她眼中的威脅了,直接汗流浹背了。
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報警。
他真的很想讓警察帶走這個煞神。
於侗在旁邊將薛蘿蘿眼神中的威脅看得一清二楚,她挺身而出:“導演,你放心有我在她絕對不敢揍你的。”
薛蘿蘿眼神中的殺氣越來越重了:“導演,你說句話。”
慕華一下子就推開了於侗,祖宗你是想害死我?
然後他伸手接過那四張卡片:“時代在變化,我們的遊戲規則自然也是要與時俱進的,我宣佈,本場比賽可以提前離場。”
“現在我們開始兌換第一位嘉賓薛蘿蘿的獎品:恭喜她獲得現金250+250,500元,以及一張消除卡和雙倍卡。消除卡和雙倍卡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卡片擁有者可以在以後得任何一場任務中,消除或增加任何嘉賓的獎勵。”
說罷,他將嶄新的五張一百元鈔票以及兩張金燦燦的卡片遞給了薛蘿蘿。
薛蘿蘿接過卡片:“謝了,導演。”
於侗在一旁氣的得直跺腳,該死的,又讓這賤人出風頭了!
薛蘿蘿走到霍奶奶和敢當叔面前,一人遞了一百過去:“霍姐,敢當叔剛剛謝謝你們的相助,這點錢你們拿著,算是小妹對你們的孝敬,誰也不要推脫。”
霍奶奶和敢當叔都是賊敞亮的人,他們接過錢:“謝謝小蘿/蘿妹了。”
安頓好救兵,她接著呼喊雲冉和劉雨珊:“小冉子,雨姐,回家休息咯。”
“好嘞。”
“好。”
就這樣,在別的嘉賓還一無所獲的時候,三人瀟灑離開。
霍奶奶和朱敢當也同她們一塊離開。
【這段很難評,導演確實有點可憐,被薛蘿蘿牽著鼻子走,但是不得不承認,薛蘿蘿的這番操作看得姐乳腺都通了。】
【我因看綜藝堵塞三十年的乳腺在此刻全然通暢,第一次看這種嘉賓硬氣回懟導演的,以前看的那些綜藝都是導演整蠱嘉賓,看得人太憋屈了,誰規定在綜藝中嘉賓必須全部按照導演說的來?】
【贊同樓上節目,我現在是真的相信這個綜藝沒有劇本了,這種狗血效果絕不是娛娛導演能寫出來的。】
【咱娛娛導演絕對沒有這個腦子,看了這麼久,我感覺薛蘿蘿不像是明星,她反而像是我們普通大眾中的一員,真實不做作。】
【你們沒事吧?這麼明顯的譁眾取寵看不出來?其他嘉賓都在認認真真做任務,就她投機取巧,恐嚇導演,她這樣將其他嘉賓的努力置於何地?】
【就是,認認真真什麼時候比不上投機取巧了?】
薛蘿蘿回家後,將比賽取得的錢三分:她一百塊兩張卡片,雲冉一百塊,劉雨珊一百塊。
她出力這麼多,多拿兩張卡片不過分吧?
雲冉:“蘿姐,太多了,我什麼力都沒出,拿這一百塊錢,心虛。”
劉雨珊:“同上。”
薛蘿蘿已經決定的事,再改變就很難了:“廢話那麼多幹嘛?讓你們拿著你們就拿著!”
這點錢就和她推脫,也太埋汰人了。
分好贓(劃掉)獎勵後,薛蘿蘿繼續幹活,開拓自己的鄉土勢力。
開拓第一步,建雞圈。
小院後面有一片空地,朝南,平坦,是建雞圈的不二之選。
建雞圈不需要那麼講究,圍個柵欄開個小門就行。
柵欄她是沒有,但是她知道誰有。
她每天沒有事的時候就在村裡的情報局待著,短短一週時間她便將村裡的一切摸得門清。
拉著村長的人力車她便出了門,雲冉這個小尾巴自然是和她一起的。
劉雨珊對此沒有太大的興趣,早上起來太早,房間衛生都沒來得及打掃。
她現在要打掃衛生。
薛蘿蘿要去的地方是朱華年家。
要說朱華年也是個可憐人,自幼喪父喪母,由祖母將其撫養長大。
二十多歲那年參軍,在吃人的戰爭中丟了一雙腿,因此被遣送回家。
苦難打不倒對生活有希望的人,斷腿沒有打倒朱華年。
他找師傅學習了木匠和竹編手藝,靠著這門手藝他活了下來還活得不錯。
和雲冉科普間,她們來到了朱華年家門口。
扣扣扣!
“來了。”一道晴朗的聲音透過門傳了出來。
門開,一位頭髮花白、戴著眼鏡、精神矍鑠的老人出現在兩人面前。
雲冉下意識的看向他的腿,被黑褲包裹著的腿,看起來和常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