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低啞磁性的聲音很是蠱惑人心,聽得舒窈窈心尖兒一陣盪漾,心裡的花開了一朵又一朵。
她很肯定,褚辭末在這方面,心機深得很,總是能精準地勾引到她。
而且,總是在這方面十分懂分寸,若是剛才,褚辭末質疑要跟她在同一個浴室裡面洗澡,必然會引起她的逆反心理。
他知道她還不太能接受,所以並沒有因為他一己私慾而得寸進尺。
洗澡時,舒窈窈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和摸到的,嘩啦啦的水也衝不掉她的想入非非。
該死,舒窈窈甩甩腦袋,心裡默唸著阿彌陀佛四大皆空,終於摒棄雜念洗完了澡。
一走出浴室,舒窈窈便看到褚辭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好似等著她去採擷。
看到舒窈窈終於出來了,褚辭末一副“你讓我好等”的神色,頗有些抱怨,“說好的讓你洗白白在床上等我,等了半天也不見你出來,只好我躺著等你了。”
舒窈窈不慌不忙地拿出自己的身體乳,均勻的往自己的身上塗抹。
她平常太懶,很久才擦一回,再不快點用完,就要過期了。
褚辭末扭頭看著舒窈窈那如同白玉一般嫩滑的肌膚,眼中閃過一抹熾熱。
翻身到舒窈窈身邊,拿過身體乳在掌心擠了一些,“我幫你擦。”
不等舒窈窈回應,褚辭末已經將掌心熨在了舒窈窈的肌膚上。
最後,舒窈窈不知褚辭末怎麼搓著搓著就欺在了她身上。
兩人緊密地熨貼在一起,不分你我。
褚辭末的身體很熱,舒窈窈能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燙。
好似不做點兒什麼降火,這火能將他燒成灰一般。
舒窈窈被灼得呼吸困難,想將他推開,卻反而抱得更緊,好似一鬆手,就會陷入無限的空虛一般。
她羞恥地發現,自己是想要的,表面上說著不要不要,其實身體很誠實。
褚辭末像是感覺到了她的糾結,手指在她的身上放肆揉搓。
舒窈窈渾身一顫,不但沒有避開,反而身子往前挺了挺,好似把自己送到褚辭末手裡一般。
待她反應過來之際,已然來不及羞怯,聽到褚辭末一聲輕笑,“嗯,看樣子你的確是對我……各方面都挺滿意。”
舒窈窈迷糊地“嗯”了一聲,忍不住伸手捏了把褚辭末的屁股,果然手感賊拉好!
褚辭末登時倒抽一口涼氣,低吼了一聲臥槽,反正前戲也做得差不多了,舒窈窈突然來這麼一手,他哪裡還剋制得住?
切入主題的一瞬,舒窈窈喉嚨間不自覺地溢位一絲淺吟,身似浮雲,心如飛絮,如置雲端。
舒窈窈嬌滴滴的聲音如一針強心劑,讓褚辭末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沸騰狂歡,這一刻,他只想聲色犬馬,毫無保留地與舒窈窈共赴沉淪。
夜,越來越黑;月,越來越明;舒窈窈身上的紅霞,越來越美。
兩人沉沉浮浮,一浪高過一浪。
低吼與嬌吟重疊在一起,猶如午夜響起的交響樂,美妙又迷醉。
褚辭末揮汗如雨,舒窈窈亦是大汗淋漓。
這一場人生的探討,兩人都酣暢淋漓,目酣神醉。
次日,清晨。
舒窈窈扶著痠軟的腰肢起床,穿好衣服出去,看著褚辭末精神煥發的在衛生間洗漱,忍不住上前踢了下他一下。
她以為褚辭末是個懂得控制的,哪知,昨晚竟然頗有種不死不休的架勢,累死她了。
渾身都要散架了似的。
今天可是還要上班的呀,要是讓同事們看到她行走姿勢怪異,肯定又要背地裡說三道四了。
褚辭末一看舒窈窈這眼神,便知這傢伙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昨晚我獸性大發是不假,但你也野馬無韁,纏著我不鬆開,瞧你那喂不飽的樣兒,我不賣點力怎麼行?”
“……”舒窈窈被褚辭末說得一陣無語,她不得不羞恥地承認,褚辭末說得沒錯,昨晚她確實纏了褚辭末很久。
所以,縱色過度這事兒,她跟褚辭末各佔一半的責任,誰都怪不著誰。
罷了,今天就不穿高跟鞋上班了,省得露出馬腳,平白被人說道。
褚辭末捏了捏舒窈窈水嫩嫩的臉頰,“瞧你這紅光滿臉的,應該誇我才是。”
舒窈窈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聲,懶得搭茬,省得褚辭末太得意忘形。
到了公司門口,跟褚辭末揮手告別後,舒窈窈決定還是再去車庫看看,不然她總是疑神疑鬼胡思亂想的,工作都不能集中精神。
跟昨天一樣,她蹲在隱蔽的地方,等了幾分鐘,還真的看到了褚辭末的車開了進來。
心提到嗓子眼兒的舒窈窈目光緊緊地鎖在褚辭末的車上,看著他十分熟練地將車停在了那個VIP車位上,好像那是他的專屬一般。
一整套流程如此絲滑,車庫裡巡邏的保安見了,也絲毫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好像也已經預設褚辭末將車子停在VIP車位沒有問題。
可是,為什麼褚辭末能享受如此特殊的待遇呀?
看著褚辭末從車上下來,舒窈窈下意識的往暗處躲了躲,生怕被褚辭末發現。
她心裡有太多的疑問,目前還不適宜跟褚辭末面對面對峙,褚辭末不會跟她說實話,她只能靠自己去發現。
看著褚辭末直接按了VIP電梯的按鈕,舒窈窈更覺驚愕。
為了防止員工誤入,那VIP電梯可是有指紋設定的。
指紋對不上號,就算是按一百次鍵,電梯門也不會開啟。
所以……褚辭末一個杜氏集團的員工,是怎麼能輕而易舉的解鎖日昇集團的VIP電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