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一靠近,康煦就看見了她垂在外面的舌頭,那舌頭也隨著她的身體倒立著。
非常長,搖搖晃晃的,樣子非常的可怕。
康煦嚇得半死,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這些言論,與我相依為命的爺爺死了……”
“他是被活活氣死的!”
“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女生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情緒越來越激動,她的舌頭越伸越長,模樣詭異萬分。
康煦一下就感覺到腿下一熱,有液體湧了出來,他居然嚇尿了。
“呵……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這樣就怕了?”女生看見康煦這個慫樣,冷笑一聲。
隨後,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菜刀。
那女生舉著菜刀,在康煦的面前晃了又晃。
那菜刀的光芒讓康煦更加害怕了,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有些人的舌頭留著只會禍害更多的人,有些人的手指留著只會傷到更多的人……”
“這個時候,你猜猜我會怎麼做?你猜猜,我會怎麼對你?”
女生說完後,開始大笑起來……
康煦嚇得眼淚鼻涕直流,顫抖著聲音喊著他媽媽。
可是,臥室外面,好像什麼也聽不見。
“猜對了,說不定我會放過你哦。”女生俯視著看著康煦,繼續說道。
康煦嚇得哪裡敢說話,只敢顫抖著身體一個勁兒的搖頭。
“呵……”女生接著又冷笑了一聲。
“我會割了他那胡言亂語愛造謠是非的舌頭……”
“再將他的十個指甲拔了……”
“最後,再把他那愛敲鍵盤的手指一個一個切下來……”
“你覺得這麼做會不會太便宜他了呀?”
“嗯……這還遠遠不夠……”
“我還要將他的舌頭、指甲,還有手指頭全部都剁碎了,然後塞進他的嘴巴里,讓他統統都吃掉,吞進肚子裡……”
“哈哈哈哈,這種遊戲,是不是想想都覺得很有趣呀?”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女生說完,握著刀一步一步逼近康煦。
因為她是倒立在天花板上的,所以頭正好與康煦面對面。
康煦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地求饒道:“我……我……錯了……對不……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既然做錯了,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不是一句對不起,就有用哦……”
女生說完,快速將手伸進他的嘴巴里,一下就將康煦的舌頭拔了出來,隨後另一隻手上的刀一揮,他的舌頭就被女生割了下來。
康煦疼得跌倒在地,發出沙啞地慘叫聲。
隨後,女生飄了下來,緊緊抓起他的手,用手中的刀將他的指甲一個一個剃掉了。
康煦疼得在地上打滾,血流的一地都是……
女生看著他現在這個痛苦的模樣,冷笑著,並未打算放過他。
康煦此時驚恐萬分,跪在地上不停地向女生磕著頭。
“現在覺得害怕了?開始後悔了?”
“晚了……”
“就因為你這種鍵盤俠,總愛不明真相就去亂噴別人,有多少人因為你這種鍵盤俠被網暴後自殺的?”
“數不勝數!你以為在這虛擬的網路上沒有人認識你,你就萬事大吉了?所以你就敢變本加厲,什麼話都亂說……”
“你這種人,遇到危險時就知道怕了,事後完全拋之腦後!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不給你一點血的教訓,你是不會知道悔改的!”
隨後,她摁住康煦的手,將他的手指頭一個一個地切了下來。
這個時候,康煦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
他滿臉是血,十個手指頭已然都沒有了。
“哈哈哈哈……”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女生大聲笑道。
隨後,她將康煦割下來的舌頭和手指頭放在一起,揮動著手中的菜刀,將這兩樣東西都剁成了肉泥。
女生抓了一把這堆肉泥,捏著康煦的嘴巴,往康煦的嘴巴里塞去……
大概是血腥味太重了,突然,康煦的臥室門被敲響了。
“煦煦,你在裡面幹什麼呀?”邱鳳如擔心地敲著門,問道。
女生聽到聲音後,瞬間就消失在了康煦的房中。
門是在裡面被反鎖了,邱鳳如進不去,敲門許久裡面也沒有反應,直到有血從門縫中流了出來……
邱鳳如慌慌張張地找來了房門的備用鑰匙,將門開啟了。
剛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邱鳳如迅速開啟了燈。
房間裡一片凌亂不堪,地上都是血漬,邱鳳如的心咯噔一下。
只見,她兒子康煦倒在房門後面,渾身是血,一動不動。
康煦的十個手指頭全都沒有了,旁邊還有一攤肉泥。
邱鳳如尖叫著叫著她兒子的名字,康煦此時已毫無反應。
還是邱鳳如的老公聽到動靜後,趕過來一看,連忙撥打了120和110。
康煦被120抬出去搶救了,警官留在現場取證。
這房間裡,沒有任何外來人入侵的痕跡,房間裡只有康煦一人。
地上的那堆肉泥是他的身體組織,他的舌頭和手指都被剁下來了。
警察覺得他是有自虐傾向,才會對自己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邱鳳如一直說,她兒子是被鬼割了舌頭,剁了手指,警察覺得她都是無稽之談。
這世界上,哪裡有鬼啊?
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要相信科學,不能迷信。
康煦經過搶救,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他也因此變成了啞巴,斷了手指,還瘋了。
出院後,他整日對著空氣張牙舞爪,最後,康煦的父親無奈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
……
時間線回到直播間。
許晚風繼續傳送第二個福袋。
抽中福袋的是逃逃學姐。
逃逃學姐送出了一個永生花。
隨後,許晚風向逃逃學姐傳送了影片連線。
影片一下就接通了,一分為二。
另一邊,幾個女生同時出現在螢幕畫面中,看她們的背景,像是學生宿舍。
許晚風的目光停留在穿著一身淺藍色毛衣的女生身上,隨後問她:“你想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