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勝而歸,繳獲頗豐,劉辯的心情那叫一個美滋滋,簡直比喝了蜜還甜!如果不是礙於自已現在好歹也是個皇子的身份,要注意形象,不能太過放浪形骸,他都想哼著小曲兒,來一段“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再來一段“咱們老百姓,今兒真高興!”也毫無違和感。
大雪龍騎護送著繳獲的物資,浩浩蕩蕩,如同得勝的將軍一般,緩緩進入大營,那氣勢,那排場,簡直了!
這一仗,不僅打出了威風,打出了氣勢,更重要的是,戰利品滿滿當當,簡直讓人眼花繚亂,口水直流!
兵器,盔甲,糧草,馬匹,金銀……應有盡有,堆得像小山一樣,閃閃發光,簡直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張邈哭喪著臉,哭得像個死了親爹的倒黴孩子一樣,被五花大綁地押在後面,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現在是徹底沒了脾氣,徹底蔫了,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之前的趾高氣昂,之前的不可一世。
“主公!您真是太厲害了!太神武了!這一仗打得真是漂亮!真是大快人心啊!” 徐庶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毫不吝嗇地送上了一記彩虹屁,那馬屁拍的,簡直是清新脫俗,讓人如沐春風。
“哈哈,元直過獎了!過獎了!這都是將士們用命拼來的!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 劉辯雖然心裡美滋滋,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要謙虛一下的,畢竟咱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能太嘚瑟,要穩重,要低調。
“對了,把張邈那個倒黴蛋給我帶上來!我有話要問他!” 劉辯突然想起了那個被俘虜的張邈,那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倒黴蛋。
不一會兒,張邈就被幾個五大三粗計程車兵,像拎小雞一樣拎到了劉辯面前,往地上一扔,那叫一個隨意。
“張邈,你可知罪?你服不服?你還有什麼話說?” 劉辯端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如同死狗一般癱在地上的張邈,語氣威嚴地問道,頗有幾分上位者的氣勢。
“我……我……我……” 張邈支支吾吾,語無倫次,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哪裡還敢嘴硬,哪裡還敢囂張,早就被嚇破了膽,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哼!諒你也不敢說什麼!” 劉辯冷哼一聲,如同看垃圾一樣看著張邈,“你身為陳留太守,不想著保境安民,為國效力,反而擁兵自重,不尊號令,圖謀不軌!今日落到我的手裡,也是你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主公,這張邈與曹公有舊怨,之前就一直面和心不和,貌合神離,或許可以利用一番,說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戲志才湊到劉辯耳邊,小聲說道,提出了自已的建議。
劉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看著張邈,眼珠子一轉,說道:“張邈,念在你我同為漢臣的份上,而且你也是一方太守,治理地方也算有些功勞,我給你一個機會,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只要你真心歸降,誠心悔過,並協助我治理兗州,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可以上表朝廷,保舉你繼續擔任陳留太守,讓你繼續造福一方百姓。”
張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多謝主公!多謝主公不殺之恩!我願意歸降!我願意歸降!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很好!浪子回頭金不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劉辯滿意地點了點頭,“來人,給張將軍鬆綁!給他鬆綁!別怠慢了張將軍!”
“喏!” 幾個士兵聽到命令,連忙上前給張邈鬆綁,動作那叫一個麻利。
張邈被鬆綁後,連忙跪倒在地,向劉辯磕頭謝恩,那頭磕得,咚咚響,比搗蒜還快:“多謝主公!多謝主公!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天天向上,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好了,好了,別磕了,再磕腦袋就破了,你先下去吧,具體事宜,我會讓志才和你詳談,你好好配合就行了。” 劉辯擺了擺手,說道,他可不想看到張邈在這裡繼續表演了。
“多謝主公!多謝主公!我一定好好配合,一定好好配合!” 張邈如蒙大赦,連忙退了下去,那速度,比兔子還快。
待張邈走後,劉辯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之色,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憂慮。
“主公,您為何如此輕易地就放過張邈?還許諾他繼續擔任陳留太守?這……這未免也太大方了吧?” 徐庶有些不解地問道,他覺得劉辯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有些草率了。
“是啊,主公,這張邈反覆無常,陰險狡詐,留著他始終是個禍患啊!咱們可不能養虎為患啊!” 戲志才也附和道,他也覺得劉辯這樣做,有些冒險了。
“呵呵,你們以為我真的相信他會真心歸降嗎?你們以為我是那種心慈手軟,優柔寡斷的人嗎?” 劉辯冷笑一聲,說道,“我之所以留著他,之所以不殺他,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還有剩餘價值可以壓榨。這張邈在兗州經營多年,根基深厚,黨羽眾多,有他在,我們才能更快地掌控兗州,才能更好地治理這片土地。”
“原來如此,主公英明!主公深謀遠慮,我等自愧不如啊!” 戲志才和徐庶恍然大悟,這才明白劉辯的真正用意,原來劉辯早就想好了這一切,並不是一時衝動。
“不過,這張邈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是什麼善茬,必須得好好敲打敲打才行,得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誰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劉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說道,他可不會讓張邈騎到他頭上拉屎。
“對了,系統,我問你個事兒,你給我老實交代。” 劉辯突然想起了什麼,在心中對系統說道,他要問一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
“宿主請問,請盡情吩咐,只要是本系統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系統那機械的,毫無感情的聲音在劉辯的腦海中響起,聽起來竟然還有一絲諂媚的味道。
“曹操那傢伙忠誠度明明是100,滿值了,我怎麼感覺他還是隨時準備踹了我單幹呢?還是對我有所保留呢?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說你的系統出BUG了?你是不是應該升級一下了?” 劉辯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
“宿主,曹操的100忠誠度,是基於當前形勢的利益捆綁和一定的私人友誼,以及他對您能力的認可,還有您皇子身份的加成。你可以理解為,你們現在是‘塑膠兄弟情’,表面上稱兄道弟,親如一家,實際上各懷鬼胎,同床異夢,心裡都打著自已的小算盤。” 系統解釋道,竟然還用了一個“塑膠兄弟情”這樣的詞彙,讓劉辯感到一陣錯愕。
“塑膠兄弟情?我去!這詞兒用得好啊!真是太貼切了!太形象了!系統,你還挺時髦的嘛,連這個詞都知道,你是不是偷偷上網衝浪了?” 劉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這個詞用得好!真是太貼切了!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曹操送你這麼多東西,又是送錢,又是送糧,又是送馬,又是送人的,是因為他現在需要藉助你的皇子身份和力量來發展壯大自已,提升自已的實力和影響力。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永遠忠於你,一旦你沒有利用價值了,或者你的存在威脅到他的利益了,他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你,甚至會反咬你一口,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系統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那他的野心屬性呢?你不是說可以看到人物的屬性嗎?他的野心屬性是多少?總不能也是100吧?” 劉辯追問道,他想知道曹操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曹操的野心屬性高達95,屬於隱藏屬性,你目前的‘天子望氣術’等級太低,還無法檢視,等你以後升級了,就能看到了。” 系統回答道,給出了曹操的野心值。
“95的野心?我去!這傢伙,果然是個野心勃勃的梟雄啊!簡直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啊!” 劉辯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看來,我得好好提防著他才行,不能讓他把我給賣了,我還幫他數錢呢。”
“不過,他想利用我,我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呢?咱們現在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瞭。” 劉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咱們就走著瞧,看看誰能笑到最後!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主公,您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的,還時不時地露出奇怪的笑容,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荀彧見劉辯獨自一人在那裡嘀嘀咕咕,自言自語,還時不時地露出奇怪的笑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他以為劉辯又在想什麼計謀呢。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一些關於未來的事情。” 劉辯回過神來,擺了擺手說道,他可不能把系統的秘密告訴荀彧。
“文若,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呢,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劉辯說道,他想起了正事。
“主公請吩咐,只要是屬下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荀彧說道,態度恭敬。
“如今我們已經拿下了張邈,剿滅了他的軍隊,也算是暫時解決了咱們的燃眉之急,接下來,我們的目標就是整個兗州!我要把兗州變成咱們的地盤!” 劉辯眼中閃爍著雄心壯志的光芒,說道,他要把兗州變成自已的根據地。
“主公英明!臣也正有此意!早就該這樣了!” 荀彧說道,他對劉辯的決定非常贊同,“兗州地理位置重要,北臨黃河,西接司隸,東連青徐,南通豫州,乃是四戰之地,兵家必爭之處!若能奪取兗州,則進可攻,退可守,大業可期!咱們的霸業就能更進一步!”
“文若所言極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合啊!” 劉辯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兗州牧劉岱雖然庸碌無能,膽小怕事,但他畢竟是漢室宗親,而且在兗州經營多年,還是有些勢力的,還是有些號召力的。我們若是強攻,恐怕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這不是咱們想要的結果。”
“主公所慮甚是,您說的太對了。” 荀彧說道,“臣以為,我們可以採取‘先禮後兵’的策略,咱們先禮後兵,不戰而屈人之兵。先派人給劉岱送信,送去一封書信,勸他歸降,向他曉以利害,陳述利害關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若是他執迷不悟,不識時務,膽敢抵抗,我們再出兵討伐也不遲,到時候咱們就師出有名了。”
“嗯,這個辦法不錯,文若這個計策甚好,咱們就這麼辦!” 劉辯說道,“那就依文若之見,先禮後兵!不過,咱們也不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劉岱的識時務上,不能指望他主動投降,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咱們得做好兩手準備,以防萬一。”
“主公放心,臣明白,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安排,一定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 荀彧說道,他知道劉辯這是要讓他做好出兵的準備。
“好,那就辛苦文若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辦好的。” 劉辯說道,他對荀彧的能力還是非常信任的。
“為主公效力,是臣的本分,屬下分內之事,談何辛苦。” 荀彧躬身說道,態度謙恭。
“嗯,你去忙吧,趕緊去辦吧,時間緊迫,時不我待啊。” 劉辯說道。
荀彧走後,劉辯獨自一人坐在營帳中,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計劃,思考著如何才能更快地拿下兗州,如何才能更好地發展壯大自已。
“兗州,我來了!這塊肥肉,我吃定了!曹操,你也別想跑!咱們的‘塑膠兄弟情’,也該升級一下了!也該更進一步了!” 劉辯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