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不小心上了賊船,齊家豈不是要被帶進溝裡?
“鬼醫門雖然經歷了一番動亂,但如今有陶長老坐鎮,這鬼醫門似乎發展的越來越好了。”
齊天槐笑著說道:“如今鬼醫門的長老之位已經沒有虛席,而吸納的新鮮血液更是十分厲害,鬼醫門發展勢頭這麼猛,未來不可限量啊!”
“哈哈!那就託齊家主的福,希望我們鬼醫門可以發展的更加壯大。”陶燁微笑道。
齊天槐眼睛一眨,話鋒一轉,隨即道:“鬼醫門如今發展這麼迅速,陶長老功不可沒,只是不知道這背後,還有沒有更加強勢的力量在支援?”
“齊家主,我說沒有,只怕你也不會相信。”
陶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只是這背後的力量是誰,請恕我沒辦法現在言明,但絕對是對你我都十分有利的力量。”
“只要我們坐在一條船上,那就是利益共同體,以後進退得失都會在一起。”
“我們鬼醫門越來越好,齊家就會越來越好。”
“哦……”
齊天槐是很想知道鬼醫門背後之人是誰,可即便他這般詢問,陶燁似乎都沒有告知的意思。
不過看著現在鬼醫門的強大,那背後之人應該不簡單。
單說這個木倫,擅長蠱毒,想必就是毒師門出身的人,連毒師門的人都能挖過來,這個鬼醫門的後臺的確厲害。
“而且齊家主,現在難道不是取出齊公子身上的蠱毒最重要嗎?”
陶燁微笑道:“這蠱毒雖然現在不致命,但拖的越久,危險性就越大,若是可以成功取出,那對齊家來說可是一件好事。”
“而取出蠱毒這件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最起碼,現在來說,還是我們鬼醫門的人最靠譜。”
陶燁指著木倫說道:“木倫長老是等級為S+的蠱師,他的蠱毒之術,一般人是沒辦法達到的。”
齊天槐沉吟不語,還真被陶燁戳中了他的痛處。
齊子墨是齊家長孫,以後齊家的繼承人,他不能有事,所以,如果鬼醫門能取出齊子墨身體內的蠱毒,那齊家是肯定會跟他們合作的。
只不過齊天槐為人比較穩妥,想要問的更清楚一些。
可陶燁不想說,他也沒辦法逼迫。
陶燁也是捏準了這一點,才會這樣說。
“好吧!”
齊天槐點點頭,說道:“那就有勞木倫長老為我家子墨取出這蠱毒。”
“好的。”
木倫起身來到齊子墨身前,手掌懸於其胸口處,緩緩移動,探尋蠱毒所在。
很快,木倫便鎖定了蠱毒的位置,正是在齊子墨的心口處。
“此蠱毒在心口處徘徊,並沒有要遊走全身的意思,這一點倒是有些棘手啊!”木倫說道。
“能順利取出嗎?”齊子墨問道。
“齊公子,取出此蠱毒會有些疼痛難忍,你可能需要忍受一下。”木倫說道。
齊子墨有些不確定,說道:“木倫長老,下蠱之人說了,若是強制取出,這蠱毒會自爆。”
“你確定你取出的方式不會有任何問題嗎?”
一聽這話,齊天槐也十分擔憂,說道:“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覺得還是不能冒險的。”
“陶長老,你說呢?”
齊天槐轉而看向陶燁,木倫他並不熟悉,但陶燁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木倫長老,這蠱毒難取嗎?”陶燁問道。
木倫眉頭皺了皺,說道:“不算輕鬆,但應該可以一試。”
“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取出來?”
“齊公子你不必害怕,若是沒有把握取出的話,我就會停止,不會讓蠱毒自爆的。”
“這樣啊……”
齊子墨看向齊天槐,他的確是有些害怕的,畢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可木倫說的也對,這蠱毒不試試,誰也不知道能不能取出來。
為了不被唐文龍所脅迫,即便是忍著疼痛,也該試試看。
“好吧!那就試試吧!”
齊子墨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
“小心,一定要小心啊!”
齊天槐不放心的叮囑道。
“齊家主別擔心,木倫長老心中有數,咱們還是坐著等吧!”陶燁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現在齊天槐哪裡還有心情坐下來?
事關齊子墨的性命,這可是他們齊家未來的希望,齊天槐肯定擔心啊!
“爺爺,我能忍住。”齊子墨說道。
“嗯,好,子墨,要是忍不住就說啊!我立馬讓他們停手!”齊天槐說道。
“好的。”
見齊子墨做好準備,木倫說道:“那我就開始了。”
木倫掏出幾根銀針,分別紮在齊子墨身上的幾處穴位,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可一分鐘後,齊子墨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就像是幾十只蟲蟻在噬咬的那種疼痛,從一開始只是在心口附近,而後蔓延到全身各處。
“啊!”
齊子墨是個武者,按說忍耐力還是很強的。
可這種疼痛卻已經超出了他的忍耐範圍,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誒,不行,趕緊打住!打住啊!”
齊天槐急忙上前阻攔,生怕齊子墨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齊家主,這才剛剛開始,先別擔心。”陶燁上前勸道。
“這……這怎麼能不擔心啊!”
齊天槐急的不行,木倫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疼!好疼!”
齊子墨大聲呼喊,木倫手懸於銀針之上,不斷的透過銀針往齊子墨的身體內注入一股氣息。
這是蠱師才具備的一種獨特氣息,可以對身體內的蠱毒產生一定的影響。
而此時齊子墨身體內的痛蠱也的確受到了影響,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在齊子墨的身體內四下亂竄。
而痛蠱所到之處就會造成十分厲害的痛感,這種痛感別說普通人了,即便是齊子墨這種武者都承受不住。
“好了沒有?”
齊子墨大聲喊道:“能不能將這蠱毒取出來?”
“齊公子在耐心等一下。”
木倫繼續釋放氣息,其實此刻他也很緊張,滿頭大汗,即便沒做什麼事情,可渾身已經被汗水浸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