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遲被池予安好好‘欺負’了一晚上。
肯定是池予安單方面碾壓牧遲。
被折磨了一晚上沒睡覺的牧遲,好不容易有個好覺睡,剛睡下沒多久,被池予安拉起來。
池予安拿來紙和筆,將吃飯用的小木桌放在二人中間。
“牧遲,回答我幾個問題再下去吃飯。”牧遲揉揉眼睛,如果他不拿出珠子手鍊,姐姐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想起自已?
池予安臉色嚴肅,拍了拍桌子,牧遲這丫的不可能喜歡她這麼多年,她必須要確保這種情感是感激還是愛情。
“牧遲,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或者問你什麼時候意識到那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池予安摸摸下巴,牧遲那天可是哭得撕心裂肺。
“姐姐,那天是我六歲的生日,我媽媽親口說她不要我了。”
只有姐姐一個人願意要他這個別人口中的怪胎、壞小孩、瘋子、臭東西。
姐姐像下凡的救星,他瘋狂地記住了姐姐的模樣,可姐姐並沒有告訴他她的名字。
即便牧遲記憶力再好,將姐姐的模樣畫下來,茫茫人海很難找到姐姐。
當時的他只敢把姐姐的畫像藏起來,根本不敢和父母說。
他那會兒鬧情緒跑出家,想著離家出走父母肯定會來找他。
可回到家裡,爸爸媽媽正忙著給哥哥慶生,完全忘記了他。
“牧遲,這不是你愛我的理由!”池予安指的是她的仗義之舉。
“愛你不需要理由。”牧遲神情的樣子盯得池予安咳咳緩解尷尬。
“我的錢都是姐姐你的,我找到你的第一時間就去立遺囑了。”
牧遲之所以不主動去找池予安,那會兒他被家族追殺,仇家也在追殺他。
一個想致他死於非命的冷漠生父,一個因為感情糾紛而放棄愛他的生母,一個只會用白得來優越感和他不要的繼承者身份拼命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臭堂兄。
牧遠表面上是他同父同母的雙生兄長,實際上確是他生父雙生兄長的獨子,他母親深愛的男人正是堂兄的生父。
被矇在鼓裡的臭東西,還自命不凡作勢要拯救處在水深火熱中的弱勢弟弟。
他的水火,可全拜他們一家三口所賜。
“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想關著我、或者說是囚禁我?”池予安彷彿有心事,一般這種病症可能是和他的童年經歷有關。
池予安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牧遲並未蓄意傷害自已。
“我不想讓姐姐接觸到更好更棒的異性,姐姐,我會努力賺錢給你花的。”等姐姐徹底愛上自已那一刻,牧遲應該會幸福到昏厥過去。
池予安在紙上畫條小魚,又將魚給圈起來。
莊園和別墅,明顯是早有預謀。
牧遲這種幹勁要是用在工作上,說不定能更成功。
現在她得提防著牧遲的攻略。
一切都挑明後,牧遲一定會對她展開瘋狂的攻略。
池予安還是要離婚,離開牧遲這個陰鬱病多男。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先讓牧遲告訴她錢藏哪裡了。
結局:池予安捲走牧遲一半以上的財產美美離婚,牧遲成為她的打工仔。
池予安成為一名出色的珠寶設計師,並且成為了億萬富翁。
ps:他們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