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他能將輕功非常好的於辰風制住。
武林中他們可從未見過有如此速度的輕功?
隨之便是慶幸。
慶幸他們沒有動手,真要動手了,死的一定是他們......。
就這個距離下,能躲開這個傢伙的襲擊恐怕只有元清歌重生了吧!
.......
徐風再睜開雙眼,看到秦雲並沒有殺他,心中頓時升起了希望,於是立即說道:
“飛哥,別殺我,李四能幫你,我也可以的,咱們三個聯合起來將所有人淘汰掉!”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說話很低。
“說,你的天賦條是什麼?”
秦雲聲音冰冷的說道。
“搬弄是非!,我的天賦條是搬弄是非!”
徐風立即說道,他見識過秦雲逼問李四的場景,所以不敢說假話,這可是事關淘汰與否的大事,他不敢亂說。
搬弄是非?
也就是傳說中的長舌婦唄!又是一個讓人很無語的天賦條。
秦雲心中腹誹著。
他現在遇到三個試煉者,一個貪吃鬼、一個娘娘腔、這又是一個長舌婦,還真是沒有一個正常的天賦。
可就他一個人的‘守護’還算正常一點。
“說說,你能發揮出什麼作用,我這裡可不養閒人!”
秦雲淡淡的說道。
“飛哥,我有作用的,我覺醒了技能‘信任之引’,只要我表達的意思,不管是任何人接收到了,都會增加信任度,下意識的去求證真假。”
徐風快速的說道,“這也是為什麼我能憑藉一封信件讓於辰風去驗證天魔是否為真實。”
“您的天賦不是‘守護’麼,我只要利用我的天賦和技能就能將江湖搞的混亂,然後您再維護,豈不是很好!”
徐風說完,希冀的看著秦雲。
“就這?搞亂江湖我自已就能做到,要你有何用,還不如直接殺了,少一個競爭對手!”
秦雲聞言冷笑一聲。
“別!別!別!飛哥,有區別的,我的混亂武林是可以把控節奏的,讓混亂程度控制在我們能承受的程度,您的做法是不可控的!”
徐風擦了擦身上的冷汗急忙說道,生怕秦雲一言不合就給他拉上一刀。
秦雲正想說什麼。
忽然,報案的人群中瞬間炸鍋,所有人害怕的向外飛奔,與此同時裡面傳來了李四的嬌喝
“老頭,為什麼,人家這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人家?為什麼要背叛我,你倒是說話啊!”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變的歇斯底里。
秦雲立即抬頭看去。
李四比在於辰風脖子上的輕刀已經掉在了地上,而抓刀的手臂已經鮮血淋漓。
他此時正用另一隻完好的手臂抱著於辰風的腦袋瘋狂的搖晃著,另一隻活動不是很好的手撕扯著腰間的繃帶,在那些傷口上狠狠的捶打。
於辰風面色蒼白,手掌一掌一掌的攻擊李四的腰部,將李四腰間也打的血肉模糊。
”放開我,你個瘋子!“
他大聲喊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於逸塵看到自已的父親生死垂危,他立即提刀飛奔衝向李四。
李四立即將於辰風提到面前阻擋,同時面露悲傷的說道:
“小寶貝,連你也要殺人家嗎?人家真的好傷心!”
此時的李四看上去非常恐怖,臉上。腰上、手臂上全都是鮮血。
再加上他的‘撒嬌恐懼’影響之下,於逸塵心中頓時充滿了恐懼。
雙重恐懼的疊加,外加李四將於辰風當作人肉盾牌,於逸塵手中的刀直接掉了在了地上,不敢上前。
秦雲很是憤怒,這大好的局面差點被於家父子給毀了。
他提著徐風,再次發動‘背影襲殺’,瞬間來到於逸塵身後,全力一腳踢在他的後背之上。
砰!!
於逸塵瞬間被踢出七八米遠的距離,當落在地上的時候,他口中鮮血狂噴,隨後便直接昏迷,生死不知。
而於辰風新傷加舊傷,再加上李四的技能恐懼,心神憔悴之下也陷入了昏迷。
看到這一幕的吳成及所有山莊弟子,瞬間停下了腳步,他們不再敢向前踏出一步,都驚恐的看著秦雲和李四。
秦雲沒管他們,他走上前去,將於辰風從李四手中接了過來,直接高高舉起,看向躲在遠處觀看的民眾。
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
“大家看好了,這一對阻礙我們維護正義的於家父子已經被我制服了,你們不要害怕!”
“一個是江湖中一流高手的原莊主,一個是練武練了二十多年的少爺,他們此時都已經被我擒拿,大家還怕什麼呢?”
“你們的血性還在哪裡,面對正義,難道你們都軟弱了嗎?”
“如果今日有維護正義的我站在這裡,你們還不敢上來吐露冤屈的話,那將會徹底寒了我這顆蘊含正義的心,今天我就收起的刀鋒,將於辰風扔在這裡,我看誰敢救他!”
說完,秦雲便一把將於辰風扔在了地上。
然後他激動的說道:“來吧,將你們心中的不平之事都說出來,我會給你們洗去所有的不屈!”
隨後看向吳成冷聲道:
“你別再那裡裝死,派人看看這兩貨還能不能救,還有重新組織好人將這裡的秩序維護好!”
山莊的一眾小弟看向秦雲那冰冷的眼神,再看了看生死不知的莊主,頓時主動的排成兩排,重新恢復秩序。
韓雲以及於楚瑤以給城內民眾做宣傳為藉口,還待在城內商量對策,沒有來這裡,這裡除了已經昏迷的於家父子之外,就屬吳成這個堂主最大。
他對上秦雲看過來的目光,心中猛的一顫,剛才秦雲捉拿徐風的畫面他還歷歷在目,此時秦雲那冰冷的眼神更是讓他心驚膽戰。
他不敢造次,乖乖的走到秦雲面前,單膝跪地說道:
“公義山莊神玄堂堂主吳成,見過莊主!”
........
這是....傳說中的投誠?
秦雲驚訝!
隨之便醒悟了過來。
之前他一直用於辰風的性命作為要挾,給了他們這些人一個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