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沒有暴露吧”
三個黑衣人打暈了縣衙大牢看守的守衛,拿著大牢鑰匙潛入其中,找到了餘姚和程虎。
“我們對大人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暴露。”
看到面前的三個黑衣人,他們連忙否決。實際上,在感覺沒有獲救的希望後,他們就打定主意供出鄴郡郡守了,不過現在可以得救了,他們也就不需要這麼做了。
“求你們救救我,我是冤枉的啊”
“沒錯,都怪那些狗官,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
看到有人闖了進來,大牢裡的其他犯人都貼在牢房上,都在訴說自已的冤屈,希望他們可以救自已出去。
“那就好”
黑衣人並沒有回應那些人,因為他們現在只有一個目的。
關押餘姚和程虎的房門被開啟,但兩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抹脖子。
“你們…狗官”
兩人都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黑衣人看著兩人死透了,就迅速離開了大牢。
而那些犯人看到這一幕也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不出意外,第二天,看守大牢的人過來換崗後,發現了兩人的屍體。
“那個大人是誰?”
獄卒從那些囚犯口中得知了餘姚和程虎被殺前透露出的訊息。
“或許這個大人就是幫助兩人逃出鄴郡大牢的人。”
縣丞也在一旁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你是說鄴郡郡守放了他們,現在他們再次被抓,所以要殺人滅口。”
丹陽縣令聽出了縣丞的言外之意。
這個可能極大,這頭剛要來案宗,轉頭兩人就被殺了,明顯是要隱瞞什麼,也是縣丞首先就懷疑鄴郡郡守的原因。
“可是同樣存在栽贓嫁禍的可能,沒準是其他人覺得這是個機會,想要扳倒鄴郡郡守呢?想要以此來誤導我們。”
“除非抓住殺死這兩個人的兇手,否則即使有所懷疑,我們也沒有任何證據。”
“可那兇手連樣貌都沒有,這件案子怕是會成為一樁無頭案。”
縣丞也知道這樁案子的難度,畢竟除了鄴郡郡守這個懷疑物件,毫無頭緒可言,他們也不可能直接將鄴郡郡守押入大牢逼問。
……
“你想要參加武林大會,你想好了嗎?”
蘇北看著面前的徐茂之,說出自已的疑問。
“是的,蘇大哥還有林大哥,多謝你們這些日子的照顧,我想從明天開始出發。”
徐茂之撓了撓自已的頭髮,他知道蘇北和林飛宇不會參加這次大會。他們一個有著自已的妻兒,一個即將娶親,這種江湖上的盛事與他們無關,他們也都只想過著平凡的生活。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阻止。這些銀票你拿著,作為路上用的盤纏。”
蘇北從懷中拿出了幾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徐茂之。
“那多謝蘇大哥了。”
徐茂之也沒有矯情,經過最開始當土匪的那段經歷,他知道沒有銀兩在江湖中是混不下去的。
至於之前的賞銀,徐茂之和蘇北都沒有要,而是給了林飛宇,讓他用在購買聘禮上,送到了柳絮的父母手中。
收拾完自已的東西后,徐茂之跟蘇北他們告別,前往將要舉辦武林大會的武林盟所在的河西郡。
徐茂之一路趕往河西郡,若是有些疲憊,便在客棧裡面休息一晚,然後繼續連夜趕路,提前半個月趕到了河西郡。
“終於到了,先去城中客棧內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武林盟的總部。”
“我剛剛聽見兄臺說是要去武林盟,參加武林大會。”
徐茂之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匹就要進城,卻從旁邊有人騎著馬上前來與他搭話。
“閣下是…”
“與兄臺一樣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幸會”
“既然是參加武林大會,想必兄臺手上必然會有英雄帖,在江湖上有一定名聲,可否告知在下兄臺的名號。”
“英雄帖?”
徐茂之驚了一下,他好像忘了這茬,至於名號,他剛入江湖,可還沒闖出什麼名堂來。
“兄臺沒有嗎?”
一聽這話對面的人眼睛一亮。
“我有辦法可以讓那兄臺獲取英雄帖,要不要一起。”
“你?真的?”
徐茂之有些猶豫,師父說過江湖之中都是狡詐之輩,除非是絕對信任的人,不能輕易聽信別人的話。
“難道兄臺不敢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跟我來吧”
看到對面那人一副不屑的眼神,徐茂之覺得自已被小瞧了,有些生氣,便跟了上去,看看他要怎麼做。
然而等到了目的地後,他覺得自已可能真的被騙了。
“白鴻,你確定我們這樣乾等著就可以得到英雄帖?”
徐茂之與白鴻互相說出了自已的名字,然後白鴻提出他們只需要在客棧中等著就行。
“你就瞧著看吧。還有這麼多美食,你難道不吃嗎?等會涼了可就不好了。”
白鴻拿起了一隻鴨腿就啃了起來。
“……”
徐茂之現在嚴重懷疑眼前這人就是為了騙他一口吃的。
“張兄的飛面虎名號,在太原郡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次英雄大會定然能夠奪得頭籌。”
“黃兄過獎了,你的鐵爪名號在江湖中很是響亮,誰不賣你面子。”
客棧當中,白鴻聽見兩人互相吹捧,放下碗筷,只聽他出口嘲諷,“這武林大會,還真是不挑,連這種雜魚都請了過來,難道江湖是沒人了嗎?”
“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狂妄”
聽見此言,姓張和姓黃的江湖客都怒視這白鴻。
“我說你們都是雜魚。”
“好膽!”
那姓張的雜魚一腳踢倒白鴻和徐茂之面前的桌子,飯菜撒了一地。
“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我可要還手了。只是可惜了這一桌好飯菜。”
“小子受死吧”
張姓雜魚飛起一刀劈出,白鴻手呈抓狀,直接抓住劈下的刀刃,手掌與刀刃碰撞間,發出了一聲金鐵交加的聲音。
“什麼”
張姓雜魚不信邪,又是一刀砍在白鴻的心窩上。
“叮”
然而他的攻擊再次沒有效果。
“你砍完了吧,那現在該我了。”
白鴻左手抓住刀部前端,右手前臂狠狠砸下。
“鐺”
刀身從中間折斷,掉落在地。
白鴻收回右手,握拳,一拳擊中張姓雜魚腹部。張姓雜魚卻沒有白鴻那般厲害,雙手捂住腹部,躺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