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末我不想早起,我就想好好的睡一覺,我體質差經常睡覺都在做夢。中醫說這叫精神內耗。
我也去找中醫吃了很多幫助睡眠,幫助調理身體的中藥。可是效果不大,反倒是把我吃胖了好幾斤呢!
我同事見我胖了,都說我是睡懶覺睡出來的。其實不怪我睡懶覺,我晚上閉上眼睛就開始做夢。
只有五六點鐘才會自然從夢中醒來。然後又才正常不做夢的繼續睡幾個小時的覺。也就是說相當於我前半夜都精神內耗了。
後半夜天亮了才開始睡覺。這不怪我啊!誰讓身體自已天天魂魄外掛。所以把我帶著到處跑。
人家有人說天魂地魂就是在這世間任意穿梭的。我的天魂地魂別具一格,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這一覺我感覺自已睡得好沉,彷彿進入了深度睡眠裡面。夢裡青青的草地,寒風刺骨我蜷縮在一個道觀裡。
道觀破敗不堪,四處漏風我。我蜷縮在稻草鋪成的地上。我悠悠醒來好冷啊!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就我一個人呢!
我看看我的衣服,又髒又破我就說吧!怎麼這麼冷啊!剛醒來又冷又餓。我想去道觀其它地方看看有沒有吃了,我去廚房看看除了兩口鍋一個水缸,就連水缸裡的水一滴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來這裡幹什麼。突然聽見外面震天動地的喊殺聲,殺!殺!殺呀!……
兵器聲和擂鼓聲音響徹這片天地。我剛想跑出去看看。我發現這裡一大片的空地上除了我住在這裡破敗的小道觀,外面連棵樹都沒有。
我想要出去瞧瞧,好奇心頓時剎車。我躲在道觀的牆縫裡看見兩方士兵 ,打得不可開交。血肉模糊我看到那場面瞬間想吐,空氣中傳來陣陣血腥味道。
讓我在道觀裡連連作嘔,也許是我很久沒進食了。除了吐了些黃水出來,其它的啥也沒有吐出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
兵器聲音漸漸消失聽不見,我躲在道觀瑟瑟發抖。這可是殺人啊!我電視上都沒有見過,太血腥了太殘暴了。各種死屍殘臂滿天飛。到處都是血跡就像屠宰場一樣。
我聽見有腳步聲向著我這邊靠近,晚了怎麼辦呢!我只聽見一人說將軍你就在這廟裡包紮一下吧!
男子應了一聲,推門而入。我瞬間石化在地上,雙手抱緊身子。把頭埋在雙膝之間,一男子推開門帶著一侍從進來。
看到了我 它的侍從衝向前來,喜滋滋的對男子說道將軍這裡有一隻兩腳羊。他侍從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肥羊的眼神。我害怕了瑟瑟發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看了我一眼坐到旁邊的草蓆地上。
叫侍從幫他包紮腰上的刀傷。他腰上的刀傷深可見骨,也不見他哼一聲。就像不是他身上的傷似的。他侍從畢竟是個男人,做起包紮的活粗手粗腳的。
時不時的聽到男子的吸氣的聲 。侍從也意識到自已的笨手笨腳。汗水不停的往外冒,不一會溼透了他整個後背。
也許他也是心疼他的主人的,因為心裡緊張手腳便不靈活。我不敢看他們,我低頭不語。男子見侍從如此笨拙,也沒開口為難他 只是輕聲說道,你出去守著門,我自已包紮便可。
侍從放下了手中的布和藥便出了門 把門關上了。男子自顧自的上藥。也許是太疼了,聽見男子粗重的喘氣聲。
我不敢抬頭我只聽見水壺喝水了咕嚕聲音。咕嚕聲音!對這個聲音難道他是在喝水,我嘴唇乾燥 ,因為沒喝水嘴皮都裂開了,我緩緩抬起頭來看見一張我同學楊銘的臉映入眼簾。
但我知道他不是我同學,他要比我同學看上去要成熟穩重些。我看到他手裡拿著水囊,開口道可不可以讓我喝一口,說完我就臉紅了。
我覺得我為了一口水低聲求別人實在尷尬。見我尷尬他也沒遞水給我,只有冷冰冰的開口道要想喝水。
來幫我包紮,我想了想然後還是回應了一聲哦!我應了一聲然後站起來慢慢了走到他身邊蹲下。我說你手拿開啊!
你不把手拿開我怎麼給你包紮傷口。他雙手緩緩張開,我取下了他們兩個剛才亂捆一身的布條。一條又一條,不一會兒我取了一堆布條下來。
他看著我我也不理他,我也不想和他解釋。我問他有酒嗎?他說水囊裡的就是,我看了眼水囊 原來這裡面裝的是酒啊!
早知道我就不向他討要了,整得我那麼尷尬結果是酒。我把酒倒在乾淨的布條上,把他彎著了腰扶直。然後細心的為他受傷了位置一一消毒處理,把傷口周圍的血汙清洗乾淨了。
一條長長的傷口呈現在我眼前。我吸了一口氣這傷口太長了 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不知道痛。
看見他面無表情 冷若冰霜,我取下耳環把上面的墜子取了下來。我扯下我頭上最長的頭髮,穿在了耳針上。
我說你躺下吧!我好給你處理傷口。他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我。我沒看他上前 按著他的肩膀扶著他的腰讓他緩緩躺下,他也倒是配合。
我手中拿起穿好頭髮了耳針在牆上磨了磨,直到針頭磨尖了我把酒倒在破碗裡。把我的耳針帶著頭髮一起,放在碗裡消毒。
浸泡了一會,我用剩餘在碗裡的酒洗了手。手洗得很乾淨。我開始拿著耳針在他傷口上縫了起來,耳針太短了。不像醫院裡的魚鉤針那樣好縫。
我慢慢了一針一針的緩慢了進行著,我見他也沒吭一聲我繼續我的動作。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出來。
我對他說擦汗,他有點詫異。我也沒轉過頭,我說你不幫我擦汗一會掉進了你傷口裡,你感染了活該。他好像理解到是什麼意思了。拿起自已的手帕幫我擦起了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