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抱著,南風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在滕子軒的腰上肆意摩擦著。
“幹什麼!”
滕子軒一陣懊惱,伸手開啟了南風胡作非為的手,剛剛就不該心軟。
南風抬頭看著滕子軒,不禁再次感嘆那妖豔的容貌。
他伸手拽過滕子軒的領帶,順勢躺了下來,直接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滕子軒沒有防備,一下就壓在了南風的身上,嚇得他想要起身看看傷口有沒有被他壓到,但是南風的手抱得太緊,他掙脫不開。
“唔……”
南風加重了這個吻,舌頭靈活的撬開了滕子軒的牙關。
滕子軒也不再掙扎,怕自己不注意再碰到他的傷口,只好用手撐在床上,減輕壓下來的重量。
南風吻得越來越兇,抱得也越來越緊,彷彿要把滕子軒揉碎在自己身體裡。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紊亂,南風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滕子軒,將對方的頭按在自己脖頸間。
“子軒,我實際上也很怕,我怕我受傷之後看見你擔心的眼神,我怕你哭,怕你傷心,所以才不敢告訴你,這次受傷,我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唉,這回要是栽了,都還沒跟你表白,虧死了。”
“子軒,你放心,我答應你了,以後就會做到,子軒,我真的好愛你。”
南風又何嘗不知道滕子軒怎麼想的,但是他受不了滕子軒掉眼淚,他不希望滕子軒因為他掉眼淚,他看了心疼。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沒做到,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你也知道我說到做到,你先鬆開,我看看壓到你傷口了沒,都受傷了還胡鬧。”
滕子軒垂了垂眸,心裡很是動容,只要他在身邊就好。
“沒事兒,沒壓到,你不還撐著分散了重量嗎?再抱一會兒!”
南風不願意撒手,因為這事,滕子軒兩天沒理他了,可真是太寂寞了。
“你先放開,我去洗澡,今天連著做了兩場手術,身上不舒服。”
滕子軒在南風唇角點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他。
“好!”
南風點了點頭,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後,鬆開了滕子軒。
滕子軒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一下南風的傷口,發現一切安好之後才拿了衣服去衛生間。
南風看著離開的人的背影,眼裡是無盡的溫柔,黑色的眸中盡是濃烈的愛意。
嘿!別說,這安苡菲說的方法還真管用,可算把人哄好了。
滕子軒洗完澡出來後,南風已經給他留好了位置,見他出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空處。
滕子軒笑了笑,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南風見人躺下,立馬伸手摟住,滕子軒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兩人相擁而眠。
*
知曉了大部分事情後,眾人就開始商量了接下來的佈局。
第二天上午,宋煜辰就將人都喊到了家裡。
“就目前我們知道的情況來看,安迪所說的人就是安慶山,而安慶山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幕後之人。”
宋煜辰將查到的資料都放在桌子上,方便大家檢視。
“安慶山,現在叫Berial,那個研究所就在他名下,但是自從五年前就沒有用過中文名,一直用的這個英文名,並且還成立了一個名為Hope的成長基金會,幫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孤兒……”
說到這,安苡菲突然停下了,看了看宋煜宸,腦海裡閃現了一個人。
安迪。
“安迪……”
“安迪是小時候就被收養了,可能就是這個基金會的試驗品……”
宋煜宸蹙著眉,一臉凝重。
“那豈不是還有更多的孩子受到傷害!”
安苡菲根本不敢想,這根本不是人做的事啊!
聽到安苡菲和宋煜辰說這些,安苡言還有滕子軒以及南風有些懵。
安苡菲只好將安迪的遭遇說了一遍。
幾人聽了後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隨即便被憤怒取代。
“畜牲!”
連一向溫文爾雅的安苡言都罵出了聲。
“調令下來了,上面這幾天就會派人來搜尋研究所,證據已經遞交,錢珩這次逃不過!”
南風氣得一拳捶在了桌子上。
“這次行動要秘密進行,封鎖海山的所有出口,一條小道都不要放過,畢竟錢珩在研究所,聽到風聲肯定會跑。”
滕子軒指了指研究所的周邊地圖說道。
“我會提前安排人過去隱藏,南風,你們的人也秘密進入。”
宋煜辰說道。
“還有,這次你就不要去了,在醫院等我們訊息就行,免得傷口裂開,子軒又不理你了。”
宋煜辰似笑非笑地看了南風一眼,補充道。
南風“呵呵”笑了兩聲,摸了摸鼻子,不接腔。
滕子軒斜睨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南風應下,不然到時候又生氣了,可就哄不好了。
“那安慶山怎麼引蛇出洞,他是個最麻煩的存在。”
安苡言指了指安慶山的照片,眼底晦暗不明。
“這可能要安迪幫忙了,昨晚回來之後,我又給安迪發了訊息,他表示可以幫我們,但是他的前提條件就是抓到安慶山之後,他要先見他一面。”
宋煜辰開口道。
幾人確定好大致方向之後,又繼續商討了細節,決定在上面調人過來的當晚開始行動。
當幾人再出書房的時候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宋煜宸便將人留了下來。
吃過飯後大家便離開了,宋煜辰和安苡菲也回到臥室午休。
*
此時蕭雅趴在工作室的桌子上,一臉哀怨地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柏承宇。
“這日子算是過不下去了!安苡菲天天曠工,到底誰才是大老闆啊!”
柏承宇寵溺地笑著,開啟放在桌子上的餐盒。
“快來吃飯吧,這也沒有辦法,他們最近在密謀一些事情,關係到安伯父安伯母的死,我們也插不上手幫忙。”
“是的啊,所以我們只能替他們做好後勤工作,就是怕你不高興嘛,因為忙起來陪你的時間會變少了。”
蕭雅走過去坐在柏承宇旁邊,靠著他說道。
“怎麼會呢,我是哪種人?你忙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再說我們也要理解他們。”
柏承宇揉了揉蕭雅的頭說道。
“嗯!吃飯吧!”
說著兩人便拿起筷子吃著餐盒裡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