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曾經是戀人,你不應該這麼說!”陳天淡淡的說道。
趙麗娜低頭沉默,片刻之後,她突然抬頭盯著陳天問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陳天點點頭:“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娶你!”
聽到這話,趙麗娜臉色微微一愣,眼眶中泛起淚花。
她沒想到,在遭遇了這件事情後,她的初戀男友不僅沒有拋棄她,甚至還願意迎娶她為妻!
“陳天,我不值得你愛!”
“為什麼不值得?”陳天追問了一句。
趙麗娜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窗戶邊緣的牆壁,說道:“看見那面牆上掛著的照片嗎?那是我們高中畢業典禮上拍攝的合影。”
“當時學校組織畢業旅遊,我爸媽擔心我迷路,所以把我送到了照相館,讓我拍下了我們的全家福!”
“你知道嗎?照片裡除了我和我媽之外,還有我的姐姐趙璐璐,也就是你的未婚妻。”
“但就在我們畢業旅行的第二天,趙璐璐和她的未婚夫李文博就登記結婚了!”
“我當時哭鬧過很久,甚至跑到趙璐璐的公司大鬧過一場,可惜,卻換來的是趙璐璐的羞辱。”
提起往事,趙麗娜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美眸中流淌著悲痛之色。
陳天靜靜的聽著趙麗娜訴說過去,心裡也有了些許波瀾。
他沒想到,在高中時代趙麗娜竟然還發生過這樣一段悽慘往事。
“既然你和趙璐璐不和睦,那我們結婚又有什麼關係呢?”陳天開口問道。
“呵呵,你想的倒簡單。”
趙麗娜冷笑一聲,接著嘆息道:“雖然你們兩個訂了娃娃親,但是你不知道,趙璐璐一直想要退婚!而且,你知道她的未婚夫李文博的背景嗎?他可是省城的豪門闊少啊!”
“豪門闊少又能怎麼樣?我陳天照樣敢揍他妹的!”陳天不屑回答,眼底劃過一絲殺意。
感受到陳天的憤怒,趙麗娜一陣苦笑:“你連李文博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說他比你厲害?哈哈!”陳天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聽到陳天嘲諷自己,趙麗娜柳眉緊皺:“陳天,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趙麗娜,你知不知道,我剛才說要娶你是因為愧疚?”
陳天反問一句,然後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和趙璐璐之間早已形同陌路,就算我跟她結婚,也不會碰觸她半分。”
趙麗娜搖搖頭,然後冷漠說道:“陳天,你不用騙我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在乎趙璐璐,所以才不肯放過我。”
“趙麗娜,你太高估我了。”陳天聳肩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陳天的確很在乎趙璐璐,畢竟兩人曾經是情侶。
但是陳天並非貪慕虛榮之輩,所以即便他曾經很喜歡趙麗娜,可也絕不會為此犧牲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你是一位武者,也知道你實力很厲害,可是這些東西一直都改變不了我是你姐姐的事實。”趙麗娜苦笑著解釋一句。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武者。但是武者又如何?難道我們武者就必須遵守規矩?”陳天反駁一句。
“陳天,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談條件。”
“你說!”
“你可以給我一筆錢,但你必須馬上從我的生活中消失!”
“憑什麼!”趙瑞不服氣的喊了一句,臉上浮現濃郁憤怒。
“憑什麼?就憑我不需要你的施捨!”趙麗娜堅決說道。
陳天搖了搖頭,然後伸手拉起了趙麗娜的右手。
趙麗娜俏臉一紅,下意識抽回手臂。
“陳天,你幹嘛……快鬆開!”趙麗娜瞪著漂亮的眼睛嬌喝道。
陳天並未理會,而是抓住趙麗娜的手腕,開始查探她體內的情況。
片刻之後,陳天收回神識,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趙麗娜:“趙麗娜,你這病恐怕是因為小時候掉進井裡留下的隱疾。”
“你說什麼?”趙麗娜驚呼一聲。
“我說你是先天性腎衰竭。”陳天平靜解釋。
“腎衰竭?”趙麗娜猛地瞪大了美眸,然後慌亂說道:“那豈不是很嚴重?”
“不嚴重!”陳天擺了擺手,然後解釋道:“按照醫學常識來判斷,你的這種情況應該屬於晚期,但凡藥石無效。”
聽到這話,趙麗娜立刻陷入沉思。
“你的病雖然嚴重,但也不是毫無辦法!”
陳天停頓片刻繼續說道:“只要能夠及時治療,或許有機會痊癒!”
“真的假的?你能治好我的腎衰竭?”
趙麗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詢問道:“陳天,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治好腎衰竭?”
陳天輕撫著趙麗娜柔軟的秀髮,淡然一笑道:“你別忘記我是誰!”
“什麼意思?”
“我可是神醫轉世,區區一點疾病對於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真的?”趙麗娜滿懷期待的盯著陳天,等待著陳天回答。
“當然是真的。”陳天微笑回答。
“那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裡,回去讓你治病。”
說著這話的同時,趙麗娜就準備拽起陳天起身離開。
可陳天並未急著站起來,而是扭頭朝身後的床鋪掃了一眼。
下一秒,陳天的眼神瞬間冰冷起來,渾身爆射出一股滔天怒火。
“李文博,原來是你搞的鬼!”
陳天一字一頓,咬牙說道。
趙麗娜順著陳天眼神望去,當她看到房間內正躺著一具屍體之後,瞬間愣住。
死屍不是別人,正是李文博。
此時李文博雙眼睜大,臉部表情僵硬凝固,顯然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趙麗娜做夢都沒想到,李文博竟然死了!
“李文博怎麼會死呢?”
趙麗娜呆愣的喃喃自語一句,臉色瞬間慘白無色。
李文博是江州市四大公子哥之一,背景勢力龐大無比,甚至連趙家都不願招惹。
李文博死了,不僅是趙麗娜震驚不已,哪怕趙瑞同樣震驚萬分。
趙瑞認識李文博很久,對方是什麼德行他最清楚不過了,仗著父母在江州市頗有勢力,囂張跋扈、橫行霸道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