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掄起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老臉上,瞬間張潤髮那張老臉就被我給打腫了,嘴角都被我給打出血了。
“你的嘴還挺嚴實的嘛,看來是我揍的輕了。”
話落,我薅起他的頭髮,直接就按進了他身後的馬桶裡,看他沒氣了,我才放開他,不待他喘上一口氣,我再次將他的腦袋按進了馬桶裡。
反反覆覆好幾回,張潤髮直接被我收拾的成了落水狗。
就在我想著怎麼繼續折磨這個老傢伙時,這時,孫超走了進來。
“兄弟,咱們換個地方揍人唄?換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殺了就扔了。”
我覺得孫超這個提議不錯,因為那張潤髮聽到他的話後,明顯身體都頓了一下。
“你這個提議非常好,就按你說的辦。”
隨即我直接一個手刀,就將張潤髮給劈暈了,而後我倆把人扔到廁所裡,在廁所門上貼了一個廁所已壞的標語。
然後我和孫超去換了衣服,直接扛著張潤髮從洗浴中心的後門離開了。
外面範秋月正在車上等著我們,我們一扛著人出來,何優美立刻將後排的車門開啟了。
我們一上車,範秋月一腳油門就離開了,我們的車一直在行駛中,最後停在了一沒人的荒野地裡。
此時的孫潤髮還暈著呢,我直接拎著他的後脖頸扔到了地裡,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腰上,瞬間這傢伙就清醒了。
孫潤髮清醒後,嘴裡就止不住的開始呻吟,他叫的真是讓人心煩。
“閉嘴。”
這會兒張潤髮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他的神色中不再淡定,反而出現了驚恐的神色。
“你們想幹什麼?”
“自然是殺了你,你不開口沒關係,我們會繼續查,遲早會查出來的。”
話落,我直接掏出了手槍,開始上膛。
那張潤髮的身體忍不住往後退去,只是他退無可退了。
“我也沒辦法呀,我也是聽人命令辦事,你能不能殺我,你們警察,殺了我之後,你們也會跟著坐牢的。”
到底是做生意的人,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和我談。
我直接就笑了,我蹲在他的面前,拿著手槍,拍了拍他的側臉。
“兄弟,你是不是腦子不夠用呀?我們這幾個人都停職了,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我殺了你我會坐牢,但是誰又看見我殺你了呢?這裡可是荒山野嶺,什麼人都沒有啊。”
話落,冰冷的槍口直接抵在了張潤髮的腦門上,他腦門的冷汗都流下來了,他終究是害怕了,哪個人能不怕死呢?我還沒見過不怕死的人呢。
就在這時,孫超再次開口了。
“咱們要不再給他一次機會?”
可是一旁的範秋月卻不同意孫超的提議。
“給什麼給?殺了他了事,省的心煩。”
孫超轉頭看張潤髮,淡淡的開口問道。
“兄弟,你說不說?他倆都想要你的命。”
這次張潤髮可是真的害怕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我說了,是不是可以繼續活著?”
孫超還特意想了一下,回答著他這個問題。
“那就得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了。”
一旁的範秋月最討厭嘰嘰歪歪,她非常不贊同孫超給張潤髮提供機會。
“磨嘰那麼多幹什麼?反正咱們都會查到的,李夜,殺了他。”
“我說我說,是我們老總,時淮景要殺你們。”
不得不說,孫超和範秋月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唱紅臉還是挺有用的,直接詐的張潤髮就開了口。
時淮景就是千億集團的創始人,也是千億集團的老總,今年有五十多歲了,一聽到他的名字,這案子差不多已經明瞭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呀。
“他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聽說好像和五具無名乾屍案有關係。”
張潤髮這個小嘍嘍,知道的也不多嘛。
“時淮景身邊是不是跟著一個巫師?”
若是他的身邊有巫師,我們得先把這個巫師給擒了,先抓了他,我和範秋月才會太平一些,之所以那些殺手每次都能找到我們,就是因為有這個巫師在。
“對,那是東南亞的人,一直跟在時總身邊,千億集團剛有的時候,他就在,他的名字叫阿泰,這個人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和個神經病似的。”
隨即我們又問了一些其他問題,結束後,我們也沒有殺張潤髮,畢竟這傢伙以後會是我們的人證。
“張潤髮,我們可以不要你的命,但是我們要是放你走了,你很快就會死,你的時總會弄死你的,所以你得跟著我們。”
這麼一個重要的人證,我們必須得保證他的安全。
“好,我和你們走。”
其實張潤髮也是個聰明人,他十分清楚他要是再回千億集團是個什麼下場,畢竟他為時淮景做事,他見識過太多得罪他的後果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著我們走。
我們再次上了車,一上車,範秋月就說了一句話。
“我覺得我們該回去了。”
話落,範秋月就給我們的領導去了電話。
“領導,我們已經查到五名乾屍的身份是誰了,也找到一個人證。”
聽到範秋月的對話,我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我怎麼覺得她瞞了我一些事情呢。
不知道領導在那邊說了什麼,他們的通話很快就結束了,範秋月一結束通話電話,我和孫超的眼神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我的直覺告訴我,範秋月肯定瞞了我一些事情。
範秋月被我倆的眼神盯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這一切都是我和領導的計劃,回去後,我再和你們兩個細說吧。”
這裡畢竟還有其他外人在,確實不是一個談話的好時機。
“你們可以看一下新聞,五分鐘後,關於咱們的所有新聞都會被壓下去,當初的真相也會跟著浮出水面。”
聽了範秋月篤定的話後,我立刻開啟了手機,翻開了今天的新聞,原本還在罵我們兩人的新聞,瞬間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