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秒懂我的意思,他立刻拽著冀北傑的胳膊往外走。
“行了,你別說了,快走吧。”
那冀北傑死活不願意走,他見向我解釋沒用,便向王一解釋。
“真的不是呀,若是我乾的,我怎麼可能會這麼配合你們的工作呢?我跑去國外不好嗎?對不對?”
王一都被他嘮叨的煩了,他都恨不得堵他的嘴了。
“行了,你別說了,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可信度,我們自會調查。”
說著,王一就將人給拉出去了,我這個辦公室也安靜了。
隨即我撥通了孫超的電話,響了兩聲後,他就接通了。
“李局,我這邊已經查到了五個是陰年陰月陰日的人,只是還有沒有做鑑定,也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那五具屍體的主人,不過這調查出來的五個人的性別倒是和屍體穩合。”
孫超知道我要問什麼,不用我張嘴問,他就說了。
“把這幾個人的檔案都調查出來,看看他們是死是活,然後給我這邊送來一份。”
如果這幾個人死了或者是失蹤,那就可以確定那檢驗室裡的屍體就是他們。
“好,半個小時後,我就送過去。”
我應了一聲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現在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結果。
就在這時,我的辦公室被敲響了,隨即門被推開,是範秋月,她手裡還拿著碘伏還有藥以及紗布。
“你的紗布到時間,該換一下了。”
“好。”
我立刻點了點頭,立刻坐在了沙發上,其實我的心裡美滋滋的,誰能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照顧自己呢?
範秋月看了我一眼,輕笑一聲,隨開始給我將晚上的紗布換了。
“疼嗎?”
“不疼。”
時間太長了,就算是疼也麻木了。
“你這傷口可是縫了三十多針,你就是嘴硬,這怎麼可能不疼?”
範秋月不相信我的話,隨又給我倒一杯水和幾顆藥片。
“消炎藥,快喝了吧。”
我立即乖乖的將藥給喝了,說起這傷口,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捅我的那個醉漢。
“對了,那個捅我的醉漢是什麼身份?你是不是把他給殺了?”
我記得當時範秋月直接一槍就崩了那個傢伙,她舉槍的姿勢真的非常帥。
“對,殺了,咱們是正當防衛,我已經報告給了上級,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得知範秋月殺了那個捅傷我的人後,我很是後怕,怕的不是殺人,而是怕這件事情影響到她,一個女人能做到這個位置,真的非常不容易,我不想因為我而連累她。
“至於那個醉漢,我已經讓人查了他的身份,是一個單身流浪漢,已經五十來歲了,沒有家人。”
“他為什麼會突然襲擊我呢?喝多了?還是有預謀的?”
我感覺這事情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我將他的屍體也弄回來了了,特意讓檢驗科的做了鑑定,他體內的酒精含量其實不高,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沒有到達醉的時候,所以這事情是有預謀的。”
範秋月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你說一個流浪漢他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哪兒?要幹什麼?”
我真的十分好奇,指使流浪漢背後的人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看幹什麼的?而且我們要去哪兒,連王一都不知道,而且這事情是我們突然做出的決定,別人根本就不知道。
“難道有人跟蹤著我們?”
範秋月眼神嚴肅的點了點頭,她也有這個猜想。
“有這個可能。”
“可是那些人怎麼不找一個厲害的殺手,非要找一個武力值不高的流浪漢呢?”
有了一個猜想之後,後面就會又冒出許多的問題。
“因為流浪漢這個身份,我們的戒備與防範不會那麼高,就像你這樣,不是輕輕鬆鬆的被人家給紮了一刀?”
範秋月這個解釋也可以,但是還是有些說不通呀。
我摸了一下還在密密麻麻泛疼的傷口,皺了皺眉,越想這件事情越是不對。
“你先別想這件事情了,對這件案子來說,這只是一個小事件,你現在最先做的,就是先將你的傷口養好,然後再把這案子查清楚。”
見我愁眉不展的,範秋月急忙出聲安撫著我。
我點了點頭,暫時將這件事情放在了腦後,就在這時,王一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份報告。
“專案組那邊查到那塊店鋪曾經是千億集團公司所建造的,咱們要不要見一見那裡的負責人?”
說著,王一就將報告擺到了我和範秋月的面前。
我看著這份報告,我腦中的靈感瞬間爆發。
“我明白了,秋月,我明白他們想幹什麼了?”
而範秋月和我則是一臉的疑惑,他倆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說的是哪個?流浪漢襲擊你的事情還是那五具無名乾屍的事兒?”
“我說的是昨天晚上流浪漢襲擊我的事情,其實是我們想的太深奧了,根本沒有什麼殺手想殺我們,這些人特意找了一流浪漢襲擊我們,目的就是讓我們出手教訓他,殺了他更好,這樣咱們就參與不了這個案子,這案子隨著時間也會成為懸案。”
按我的這個想法想下去,這所有的事情就都通了。
“只要咱們出手對付那流浪漢,他們立刻利用輿論,向我們施壓,按著現在國民關注這個新聞的程度,咱們馬上就會面臨暫時停職,接受調查,咱們兩個一個局長,一個副局長,兩個領頭全部接受調查,那今天調查的案子,立馬就會停手。”
聽了我的話後,範秋月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一旁的王一立刻開啟了手機,檢視今天的熱搜新聞。
“完了,你倆真上新聞了。”
我立刻開啟了我辦公室裡的電視,電視里正報到著我倆昨天晚上的遭遇,影片經過剪輯,從影片的角度來看,好像我再揍那個流浪漢,而範秋月之後直接掏槍射殺流浪漢。
“這一招可真夠狠的。”
“這是誰幹的?”
王一在一旁已經急得跳腳了,我倒是挺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