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毛的怪物,竟然有這麼厚的面板,我和範秋月都愣了一下。
那怪物直接就將我倆給掀翻,我一個腰挺,從地上翻了起來,當我一拳頭砸過去的時候,怪物的爪子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他一揮,我就像個爛石頭一樣,給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正好摔在了孩子們玩的沙子地裡,我身上瞬間被濺了一身的土,十分狼狽。
當我好不容易從沙子裡爬起來時,就看到範秋月也被扔了過來,和我一個方向,我剛爬起來,就被她又砸了回去。
“咳,咳。”
我都感覺我被砸出內傷了。
範秋月意識到砸住了我,她立刻爬了起來。
“李夜,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只是有一點疼而已。
“我沒事。”
而就在這時,那隻沒毛的怪物走過來了,他直接捏住我們的後頸,將我們提了起來,而後走到一小黑屋面前,直接將我們給扔了進去。
剛才被扔了一些,又被砸了一下,現在又摔了一下,我都感覺我這老腰快要斷了。
“李夜,你怎麼樣?”
範秋月急忙將我扶了起來。
“我沒事兒,只是一點小磕小碰。”
反正是在噩夢中,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清醒之後,我就會沒事,就在這時,外面的那個怪物說話了。
“你們兩個竟然擅自離開公園,關緊閉一個小時。”
話落,原本漆黑的小黑屋突然亮了一顆超大的白熾燈,這種燈刺的你眼睛都睜不開,不緊睜不開眼睛,它還發熱,就和一小太陽一樣,一平米大的一個空間,我和範秋月被這燈照的睜不開眼睛,汗水直流,這要是一個小時過去,我倆非脫水不可。
我看到從前臂中取出小刀,我對著燈光甩出飛刀,就在甩出飛刀的一瞬間,我一把將範秋月護在了身下。
只聽啪的一聲,那大燈被我的小刀打破,碎片掉了一地,也落了我一身,燈被打碎之後,小黑屋恢復了一開始的模樣,我倆的眼睛終於可以睜開,也終於不怕曬了。
“咱們得想辦法出去,不能被困在這裡。”
我立刻站起身,將身上的碎片掃落,轉身找到門,抬腳就踹,踹了兩腳,那門紋絲未動。
正當我繼續時,範秋月一把攔住了我。
“我來,你也不看我拿的是什麼武器。”
範秋月的手掌一開,她的語氣天月斧在手中出現,隨著她的揮動斧頭,那門直接被劈出了條縫。
一個三斧,直接就將門給砸爛了,我倆順利的走出了小黑屋。
小黑屋外,已經不是那廣場公園了,這裡黑漆漆的,好像是荒野。
我倆十分警惕的走出了小黑屋,隨便找了個方向後,我倆直直的向前走去。
只是這片環境我越走越是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直到我們走到一墳頭前,我才想起來這是個什麼地方。
“這是那個小女孩媽媽的墳地。”
就在這時,一陣哭聲從墳地裡傳了出來,大半夜夢到鬼,那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突然間,墳頭裂了一條縫,一個人頭蜘蛛怪從墳頭裡爬了出來。
蜘蛛怪的人頭就是那個小女孩的腦袋,她正惡狠狠的盯著我們。
“她這是黑化了?”
畢竟她第一次的時候,還像個人呢,這次一半是個人,一般是個畜牲,這就是黑化的節奏呀。
“看這個情況是黑化了。”
“你們殺了我媽媽,還騙了我,我要活吞了你們…”
只是她這句話還沒說完呢,範秋月的斧頭就飛了出去,她那鋒利的斧刃正中那蜘蛛怪人頭的眉心,直接將她的人腦袋劈裂了,她話都沒有說完,就死了。
“你覺沒覺得這次的追擊者有些蠢?”
死的太快,我都沒反應過來,甚至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呢,就死乾淨了。
範秋月非常同意我的觀點,很是正經的點了點頭。
“確實是有些蠢。”
很快噩夢空間崩塌,我清醒了過來,我發現我躺在了醫院,因為這醫院我進過太多次了,我已經非常熟悉這裡的環境裡,一睜眼全是白,還有點滴的聲音。
而後我就聽到了王一很是激動的聲音。
“哥,你可算是醒了,你等著,我去叫醫生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王一就出去叫人了,不多時,進來了幾個醫生,他們進來了對著我一頓檢查,看我的眼睛,看我的舌頭,還問我的身體情況,折騰了一會兒,醫生們才離開。
“王一,扶我起來。”
我都感覺我躺病床上都快睡麻了,渾身都快沒有知覺了。
王一立刻將我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我這時候才感覺到了我的雙腿。
“哥,你可不知道,當我聽說你受傷的時候,我差點嚇死。”
“小傷,那刀子又沒捅進心臟,你別瞎擔心。”
雖然現在我的左側腰還在疼,但是我很清楚這不是什麼嚴重的傷,所以我自己都不擔心。
“醫生一開始也這麼說的,說你的傷不重,昏迷也只是失血有些多,很快就恢復,可是你睡了半天也沒醒來,那些醫生也急了,說你應激創傷,有可能這輩子都醒不來,成植物人了,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差點腿軟的坐在地上。”
王一越說越激動,甚至嘴裡還罵著那些醫生是庸醫,連什麼病都診不出來。
聽了王一的話,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醒不來,因為我進入了噩夢空間中,所以我才會醒不來,只是我好奇的是,我到底睡了多久。
“我到底睡了多久?”
然後王一就開始給我數了一下時間。
“你睡了有十個小時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兩點了。”
我沒想到會睡這麼久的時間,連我自己都驚訝了。
“範局呢?”
在別人面前,我會叫範秋月為範局,這是尊重她,只有我們私下的時候,我才叫她秋月,這樣顯得我們親近許多。
“你出事之後,她立即叫我過來照顧你,然後她做什麼了,我也不知道,想來是處理案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