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追擊者,早殺早放心嘛。
我倆解決了一個追擊者後,便離開了此地。
“你說,這第二個追擊者還是不是紅姐了?”
這次的案件中,每次噩夢裡都出現了紅姐,我懷疑這次依舊是她。
“不知道,等等看吧。”
範秋月手裡把玩著斧頭,雖然這噩夢中的環境十分陰森,但是我們這會兒卻十分悠閒,因為我們兩個都喜歡這個鬼地方了。
就在這時,我們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個飯店,飯店的大門口站著一箇中年阿姨,她正對路過的人揮手,招攬著生意。
“小夥子,進來吃點兒飯唄?這挺累的,我們這裡的飯好吃又實惠。”
我走到那飯店門口的時候,那阿姨就對我和範秋月一個勁的招攬。
對於這種追擊者幻化出來的幻象,我是一概不理,因為殺了他們也沒用,我們也不會逃出噩夢,只會浪費時間與精力。
正當我繼續往前走時,範秋月卻一把拉住了我。
“我想吃。”
我看了範秋月一眼,我知道她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她這樣做絕對是有她的道理,隨即我便跟著她進了那家飯店。
這個阿姨還挺熱情的呢,拉著我們進了飯店,還給了我們選單。
一看選單,我和範秋月都麻了,什麼五指山,香辣人腦,琉璃眼睛,九轉大腸,乾煸心肝,還有涼拌人耳。
看著這選單,我這冷汗都從腦門上流了下來,這都是什麼玩意呀,我轉頭看向了範秋月,這東西我可不敢吃呀。
倒是範秋月十分淡定,她淡淡的點了兩道菜。
“香辣人腦,乾煸心肝。”
阿姨笑嘻嘻的給我們下了兩盤菜,便去後廚做去了。
這飯店也沒有其他人,我便忍不住與範秋月小聲說話。
“秋月,你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
範秋月十分的膽大,從她的神色中,看不出一點兒的害怕。
“那都是人的肢體呀。”
我一想到是人的肢體被擺上了桌,我就害怕,就噁心。
“咱們又不吃,點了就要吃嗎?”
範秋月老神在在的模樣,甚是讓人心動。
也是,點了就要吃嗎?我們可以選擇不吃呀。
“秋月,你怎麼選擇進這家飯店?”
我搞不懂範秋月想要幹什麼,因為一看那個阿姨就是追擊者的幻象,這根本就不是追擊者,殺了她,只會浪費我們的體力與時間。
“我們不能漫無目的找她,得讓追擊者找我,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她的幻象看到我們,她的幻象一看到,追擊者後腳就來了,我們只需等著就是,這樣還不用浪費時間。”
範秋月說的非常有道理,我直接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就在這時,那阿姨走到了我們這桌。
“我們店裡的大米飯是免費的哦,要米飯嗎?”
“要。”
點了也不一定吃,我直接點頭就要了。
我和範秋月沒等多久,兩盤菜就出來了,香辣大腦,果真是人腦,還有乾煸心肝,是人的心臟,看著就令人噁心。
這時,那阿姨還好心的給我們端了兩碗米飯,那兩碗米飯更是噁心,裡面竟然是蠕動的白色蛆蟲,雖然我常和這玩意打交道,但是看著這一碗的蛆蟲,是誰都會嫌惡心的。
“這是米飯?”
阿姨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
“這當然是米飯了,你看看這你,粒粒分明,而且還十分有營養。”
說著,阿姨抓起一把碗裡的蛆蟲就塞進了她的嘴裡,她還嚼,那蛆蟲還順著她嘴角爬呢,直接噁心的我就吐了,吐了半天,什麼都吐不出來。
範秋月噁心的反應很直接,她直接甩出斧頭,一斧頭劈在了阿姨的腦門上,瞬間那腦漿混合著血,流了下來。
“我去,這下更噁心了。”
我實在是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拉著範秋月就出了這家小飯館扶著牆頭就開始乾嘔。
範秋月雖然沒幹嘔,但是她的臉色著實難看,她也被噁心到了,只是沒我的反應大。
“簡直太噁心了,那是什麼鬼玩意。”
我嘴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覺得我就算逃出了噩夢,對白米飯也有陰影了,估計我近期都不敢吃白米飯了。
正當我倆離開時,從飯店裡又衝出來了一個拎著菜刀的男人。
“你們竟然碰我老婆,我要殺了你們。”
說著,那男人就向我們兩人殺了過來。
對付這種幻象,最是簡單,我直接一劍刺穿了他的喉嚨,當場就要了他的命。
殺了這個男人後,我倆可算是清淨了。
就在我倆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轟鳴聲,轉頭一看,熟悉的紅色跑車,停在了我倆的面前。
我們要找的人這不就來了嘛,只見那紅姐踩著她的紅色高跟鞋下了跑車,她依舊是一身紅,手裡還拿著一把破扇子。
“兩個美人啊,你們願不願意跟著我呀?要是跟了我的話,想要什麼有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走到那紅姐的面前,冷聲開口。
“那我要你的命可不可以?”
話落,我瞬間殺了出去,我一劍捅了出去,紅姐拿著扇子一擋,直接擋住了我這一劍。
紅姐在扇子後冷笑一聲。
“果然美人就是辣。”
“辣個屁。”
我收回長劍,反身又是一擊。
就在這時,那紅姐的破扇子突然長出了尖刺,她的破扇子一劃拉,又擋住了我的襲擊,我還差點被她的尖刺劃破了臉。
突然間,範秋月突然飛了過來,跳在了那紅姐的肩膀上,雙腿夾住了紅姐的腦袋,而後一斧頭劈在了她的腦袋上。
我也趁這個時候,一劍刺進了紅姐的胸口,瞬間那紅姐就化為了灰燼。
看著落在手背上的灰,我皺了皺眉。
“這次她死的也太快了吧?”
範秋月倒覺得這很正常。
“我們同她打過幾回了,次次都是她輸,人輸得多了,這心底裡就沒底了,她害怕了,就死的快了唄。”
也是,人不能老輸,忽然間,我清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我旁邊睜開眼睛的範秋月。
我倆一對視,相視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