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局長辦公室的時候,範秋月剛剛醒來,她看了我一眼,隨給我倒了一杯熱茶。
“來,喝茶。”
我十分自覺的走到她身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待我說話,範秋月便先開了口。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就是噩夢中那個女孩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我來,就是為了和她說這件事情的。
“你說她明明是追擊者的幻象,按理說,她不應該幫我。”
雖然現在夢醒了,但是這件事情依舊震驚我,說不清這事兒,今兒晚上我都歇不好。
“按理說確實是這樣。”
範秋月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緩緩開口。
“你還記得笑臉組織嗎?”
“記得,怎麼了?你說那個女孩是笑臉組織的人嗎?”
那個笑臉組織害了我好多次,我怎麼可能不記得這個組織。
範秋月優雅的喝了口茶,淡然的與我聊著。
“這個組織就是操控噩夢,我覺得那個女孩有可能是笑臉組織的人,但是卻背叛了這個組織,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想。”
她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真相是不是這樣的,這只是以後看了。
隨即範秋月看了一下時間,這會兒已經晚上十點了,我們倆也被折騰的睡不著了,她便與我提議道。
“反正也睡不著了,咱去正緣酒店看一看去吧,聽說那酒店在晚上會更熱鬧。”
“好,不過普通顧客只能上到十層,想上十層往上,得有超級至尊卡,那個卡還老貴了。”
雖然我知道範秋月的家境不錯,但是那超級至尊卡得一千萬才能得到,那個一千萬可是錢呀,它出來是冥幣,可不是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的,所以我得提醒一下她。
範秋月毫不在意的吹了吹茶杯的熱氣,十分的淡定。
“我有卡,想去哪裡,咱們就去哪裡。”
“你有卡?從哪兒得的?不會是你二叔給你的吧?這咱們要是去了,那不就成了受賄了嗎?”
我心中有些忐忑,我怕範秋月犯錯誤。
倒是範秋月一點兒都不知道,她還十分淡定的喝著茶水,看著我著急的樣子。
“怎麼可能,你想的太多了,那超級至尊卡是我堂哥的,那時候範世傑為了籠絡我們,每家都送了他家的超級至尊卡,我家沒收,但是我堂哥收了,所以我今天把他的卡給借過來。”
聽了她的話後,我這就放心了。
“那就好。”
一人一杯茶水下肚後,我倆便出發了。
走之前,我特意去我的辦公室裡叫醒了王一,萬一在酒店內遇個什麼事情,他正好可以幫忙。
而後我和範秋月以及王一便去了那正緣酒店。
正如範秋月說得一樣,這會兒酒店內很熱鬧,來消費的人很多。
我怕被酒店裡的服務員認出來,出門的時候,我和王一一人戴了一個帽子,一人戴了一個口罩,全副偽裝。
範秋月看著我倆的樣子,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倆這副打扮也好,別人只會以為你們是我的保鏢。”
而後範秋月直接帶著我們酒店,一進門,依舊是那個白靜白經理迎接我們,她依舊是那個面無表情的樣子。
“小姐,住宿還是玩?”
“我要上十一層。”
話落,範秋月直接就拿出了那張超級至尊卡。
白靜只看了一眼超級至尊卡,立刻帶著我們去了電梯旁邊,並貼心的給我們按下了電梯門。
而我的眼神則一直注意著白靜,我就奇怪,我白天來的時候,她就在,這會兒都半夜十點半了,這傢伙還在上班,骨頭還真是硬呀。
很快,電梯門就開了,在我們上了電梯後,白靜便不再跟著我們了。
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王一好奇的腦袋就伸到了範秋月的面前。
“範局,你竟然有這裡的超級至尊卡,剛才我撇了眼,那卡片金光閃閃的,它是不是金的?”
“不知道。”
範秋月見王一那麼好奇,便笑著將那張超級至尊卡拿出來給他瞧。
看著王一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表示很無奈,這傢伙竟然還將那張至尊卡塞嘴裡咬了一下,他在驗證這張卡是不是真金。
忽然間,王一的眼睛就亮了。
“這張卡是真金的呀,果然一千萬的卡就是不一樣。”
我直接抬手打在了他後腦勺上。
“你給我悠著點兒,這卡可是借人家的,你給咬了牙印,怎麼還人家?”
一聽這卡是借人家的,王一忙檢視那張至尊卡被他咬出牙印來沒有,他給咬出了一個小坑,他那張臉瞬間就耷拉下來了。
“這可怎麼辦?我給咬了一個坑,是不是得賠錢?”
看著王一著急忙慌的樣子,我快憋不住笑了,一旁的範秋月瞪了我一眼,忙安撫著他。
“沒事兒,王一,你別害怕,不用賠錢,別聽李夜瞎說。”
雖然聽範秋月這樣說了,但是王一的心裡還是很忐忑,畢竟那張卡一千萬呢,給誰都心虛。
正在這時,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十一層到了。
電梯門一開,熟悉的場景又來了,那電梯門口站了兩個保鏢,範秋月直接拿出超級至尊卡,人家二話不說,直接就將我們放了進去。
透過保鏢後,我們直接去往了十一層的前臺,前臺也是一個善良小姑娘。
“小姐,今天新推出了護膚精油按摩,要不要試一試?而且今天服務的是男模哦。”
這句話怎麼聽著不大對勁呀,這怎麼特別像給範秋月介紹鴨子呢?
說著,那前臺小姐便將一個平板放到了範秋月的面前。
那平板上是男模的照片,那照片有好幾十張,她竟然讓範秋月挑選男模,我那個低氣壓怎麼都止不住。
最重要的是,範秋月還在認真的挑挑選選,我看著她的動作,眼皮忍不住一跳。
倒是一旁的王一在幸災樂禍的看著,我真想揍他,他那個樣子簡直太欠揍了。
最後範秋月挑挑選選,選中了瘦瘦的小鮮肉,看著對方的白臉蛋,我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裡好,和那小雞仔似的。
“我挑好了,就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