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繃帶怪人一聲哀嚎,我則跳上了他的後背,一劍將其面具挑落,而後十分迅速的掏了他的眼珠子。
“兄弟,你下次重新找一個道具吧,你這不行呀。”
話落,我直接捏爆了繃帶怪人的眼珠子。
瞬間,那繃帶怪人變消失在了沙漠中,而我們三個人也回到了現實中。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亮了,我們三個人竟然在噩夢中耗了一晚上。
我疲累的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我這張臉呀,白的和一張紙一樣。
好歹黑眼圈不重,不然真和鬼一樣了。
而後我看了一眼時間,才早上七點左右,時間還早,讓王一多睡會兒,趁著這個時間,我正好出去買點兒早飯去,也順便提一提我這個精神。
我剛開啟門,正好就碰上了正開門的範秋月,我們相視一笑,互道了一聲早上好。
“我要買早飯去,你呢?”
“我也是,睡不著了,順便散散步。”
而後我倆一塊兒去了警局對面的早餐店吃飯,吃過飯後,我也沒忘了王一,還特意給打包一份。
現在這種危險的情況,我和範秋月也不敢隨便在外面瞎晃悠,我們倆便晃晃悠悠的往警局走去,只隔著一條路,也不遠。
只是這條路攏寬才五米,就這麼短的距離,我倆竟然出意外了。
一輛箱車突然就向我倆衝了過來,人一處危難中時,就愣在那裡不敢動了,我和範秋月也是同樣的情況。
可是我在下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拉著身體僵硬的範秋月往後退了兩步,那輛箱車擦著我倆的門面就過去了,若我們剛才不動彈的話,我們這會兒就會被撞飛了。
那輛箱車刷的一下就過去了,然後就跑了。
我和範秋月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
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我倆大鬆了口氣,突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局裡的同事看到了,忙跑了過來。
“範局,李局,你們沒事吧?我這就叫人去把那個王八蛋給抓回來了。”
“沒事沒事,別去追了,肯定是追殺我們的,就算追上去也沒用。”
範秋月忙擺了擺手,都懶得追了,因為用鼻子想,我們都知道那是殺手。
隨即我們兩個有驚無險的回了警局,一進警局的,值班警員叫住了我。
“李局,有您的信。”
“信?”
我皺了皺眉,這一聽就是威脅信,我一個孤家寡人的,怎麼可能有人給我信呢?
而後那值班警員就將信件給拿了出來,那信封上倒是白白淨淨的,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李夜親啟。
我好奇開啟信封,那信封裡面有一張信,信裡面還夾雜著兩張照片。
一張照片是範秋月,另一張照片是王一。
“這是什麼意思?拿我威脅你?”
範秋月挑了挑眉,很是疑惑。
“小張,有沒我的信?”
“沒有。”
值班小張搖了搖頭,他還特意找了一下。
“真是奇怪,明明我是局長,我還你高一位的,他們不威脅我,卻威脅你,真是有意思。”
範秋月就是奇怪,她身為局長,一天天風平浪靜的,倒是我這個倒黴蛋,不是收到死老鼠,就是收到威脅信。
“因為我是個孤家寡人,好拿捏唄。”
我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可範秋月卻不一樣,她背後的勢力是旁人不敢動的。
一聽我說這話,範秋月的臉色變得很是嚴肅。
“你不是一個人。”
就在這時,王一急匆匆的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李局,你走怎麼不叫我呢?”
“這不是想讓你睡一睡。”
說著,我將手裡的早餐給了他,而後拿著那張信封回了辦公室。
王一嘴裡咬著包子,很是疑惑。
“怎麼了?怎麼你臉色不好看?”
我憤怒的將照片甩在了辦公桌上。
“這群王八蛋,竟然用你和秋月在威脅我。”
王一疑惑的看了一眼我甩在桌上的照片。
“你別生氣,這群王八蛋做不了什麼大動作,他們就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噁心你。”
“確實夠噁心的,王一,去提審李秀梅。”
我已經被這種事情噁心的煩不勝煩,我現在只想趕緊破案,弄死那些雜碎。
很快王一便將李秀梅提到了審訊室,我來到審訊室的時候,發現經過一夜,這個老太婆憔悴了不少。
待我坐定後,王一給了我一份檔案。
“諾,這是她的前兩個兒子的檔案,我剛才往刑偵組要的。”
我開啟檔案看了一眼,這兩個兒子是李秀梅和她的第一任丈夫生的,她那個小兒威廉是她透過一些手段生的,這個老太婆倒是對她的第一任丈夫感情深,竟然後邊都沒找男人。
“我昨天該說的都說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李秀梅現在毫無生氣,一臉等死的樣子。
“你只是說了陽光福利院的事情,但是你還沒說恐怖襲擊案的過程。”
我一說這事情,那李秀梅的神色瞬間就緊張了起來,我暗自勾了勾唇,我就不信這個老太婆還能鎮定自若。
“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我已經承認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李秀梅的眼睛瞪的大大,滿眼的算計。
“你為什麼要策劃恐怖襲擊,先說說你的動機吧。”
一個人說謊的時候,後面會需要很多謊來圓,所以我不害怕她說謊,因為她說著說著就會漏的。
“我沒什麼動機,是Y國的布魯斯家族讓我乾的,我一直聽命於這個家族,所以他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這個答案倒是聽著合理,畢竟我們在公交車上找到了布魯斯家族的布料。
“是嗎?那麼再說說你的作案過程,你是如何將炸彈放到那輛公交車上的?”
“我有的是錢,我僱幾個小混混,讓他們把包放到公交車去,他們根本不知道那個包裡放著的是炸彈。”
看來李秀梅早就想好了這些藉口,她說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
“那幾個混混叫什麼名字?如果你說不出來,那就是你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