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評論都是一些猜測,我看了一會兒,覺得真的沒意思,這種評論都是千篇一律的話,對我們的幫助並不大。
為了防止再有殺手來殺我,不用我提議去哪兒,範秋月直接就把我和王一安排進在了警局,警局天天有人不說,還有槍,若是真有殺人來,直接就能噶了他。
“王一,那個任劍呢?”
“他在拘留室裡待著呢,需要我將人給提出來嗎?”
王一正坐在我的對面,他手裡正翻看著今天的頭條新聞,因為今天的新聞就是我們兩個。
“提出來,我問問他。”
我非常懷疑那個任劍和那個女殺手是一夥的,雖然看著有些蠢,但是越是這樣蠢的人,越是有問題。
很快王一就將那任劍從拘留室內提到了審訊室,我早已經在那裡等候著。
雖然此刻的任劍有些狼狽,但是這傢伙卻依舊勁勁的,看著依舊是欠揍。
他一看到我,那個任劍登時就來了脾氣,開始大吼大叫。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錯?我要見我的律師,在我的律師沒來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會說話。”
越是蠢貨,越是能把你氣吐血,這傢伙直接就把我給氣笑了。
“你有律師嗎?你都已經坐在這裡了,你裝什麼裝?”
坐在我一旁記錄的王一登時就怒了,指著那丫的鼻子就罵了一通。
那任劍也不甘示弱,反而吼了回來。
“你們憑什麼罵人?我要告你們。”
我冷笑一聲,我就沒見過這麼死鴨子嘴硬的,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我告訴你,你犯了什麼罪,你妨礙公務,將我們好不容易抓到的犯人給放跑了,你還襲警,將我們兩個辦公的警察給綁了,就這兩點,你差不多就得七八年了。”
“就算你找律師,也沒用了,因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就準備好進裡面改造去吧,”
我就不信這個任劍能有通天的本事從這裡走出去,再說了,上一個有本事的,還不是照樣進去踩縫紉機去了。
聽了我的話後,那任劍突然就歇了菜,應該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也不頂嘴了。
“只要你好好配合,保不齊你還能減減刑。”
我撇了那任劍一眼後,示意一旁的王一可以開始了。
王一立刻開始走著前面的簡單流程,比如叫什麼,年齡這些的問題。
待這些問題問完之後,就輪到了我問。
“任劍,你和那個殺手是個什麼關係?”
“就是大夫和病人的關係,除此之外,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任劍這會兒倒是老實了不少,老老實實的回答著我們的問題。
“可是我看著你那個維護她的勁兒,可不像是醫生與病人的關係。”
就算是醫生維護病人,那他可不敢為了病人將我和王一兩個警察給綁了,何況我還是個副局長,我這個身份在他們醫院裡沒人不知道的。
若是將任劍的所有行為都歸結為蠢,那我可不信,畢竟這人在醫院當大夫也有十來年了。工作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是個蠢貨,應該是個老油條呀。
“你在汙衊我們,我們就是普通的這種關係。”
雖然這個任劍的態度沒有一開始的囂張了,但是依舊是個嘴硬的。
隨即我讓王一調出了監控,監控內容是任劍直奔那個瘋女人的病房,而且我們打不開的房門,他卻一下就開啟了,就這一點,就證明他和瘋女人之間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
“看明白了嗎?”
那任劍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但是他還在強裝鎮定。
“據我們得知,昨天晚上可不是你值班,而且正常的值班醫生也在,你說你下了班,為什麼還在醫院裡逗留?是不是就是為了接應這個殺手?”
我一句句的逼問,那傢伙竟然不回答了,我冷笑一聲,好像他不張嘴,我就奈何不了他一樣。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審訊室內的攝像頭的感應燈不亮了,我知道,有人關閉了監控,那我就更有手段收拾這傢伙了。
正當我繼續詢問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門被推開,是範秋月。
我就說嘛,是誰這麼懂我,原來是我的秋月呀。
範秋月同我對視了一眼後,隨便坐了以後位置,而我已經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
“任劍,我原以為你是個文化人,咱們好好說就是了,可是你這麼配合我們調查,這不就是難為我們嗎?”
“我可沒有難為你們,我十分配合你們,但是你們胡亂給我安罪名,我當然不承認了。”
看看這德行,老油條的本性露出來了吧。
我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給了王一一個眼神。
王一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放下了筆,站起身,走到了那任劍的後背。
他轉著任劍走了一圈,突然雙手就搭在了那丫的肩膀上,嚇得老頭哆嗦了一下。
“你害怕什麼呀?老頭,你是不是心慌了?你以為你不說,就能逃脫?你逃不掉了,你不說,就是預設,你和那殺手就是一夥的,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條,這可不是七八年能出來的了,你好好衡量吧。”
話落,王一在任劍耳朵邊冷冷一笑,笑得可瘮人,那老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瞬間就害怕了。
“我說,我說。”
王一衝我一笑,想要讓老油條開口說話,就得嚇唬,不嚇唬他,他都不知道有什麼可怕的。
“任劍,你是個聰明人,多判兩年和少判兩年有什麼區別,你很清楚,我們這也是在幫你,就不用我多說了。”
我就不信任劍他不害怕,這傢伙可是外面混的如魚得水的,他怎麼能受得了坐牢。
“我說,其實有那個女人之間就是普通的關係,只是她的家人在進醫院的時候,給我手裡塞了兩萬塊錢的紅包,說是她得了重病,讓我好好照顧她,而且她的家人還說,只要她得了好照顧,還會給我大紅包。”
我終於知道這傢伙為什麼一直不開口了,因為他說不說都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