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聽到砰的一聲,以及黃葉軒的一聲慘叫,卻不知道他人被丟到了哪裡。
不過這時候的我也顧不上他了,因為那胖裁縫已經向我衝了過來,我立刻拿劍抵擋。
可是對方一拳砸在地面,就將我震飛,我雙腿撐地,才站穩。
在力量面前,我是殺不了這個胖裁縫的,所以我只能是智取,所以我調頭就跑,那胖裁縫立刻追我。
我立刻取出一張飛毛腿符隸,貼在了胸口,瞬間我的速度猶如閃電,我利用飛毛腿符隸一個閃電就跑到了那胖裁縫的身後,而後跳到了他的肩膀上,一劍刺穿他的天靈蓋。
已經試過幾次,這胖裁縫的皮太厚,我一劍根本砍不下她的脖子,所以我換了種方法,那就是一劍刺穿她的天靈蓋。
只聽一陣陣痛苦的咆哮聲傳來,那胖裁縫轟然倒在了地上,她的身體在逐漸消散的時候,黃葉軒扶著腰從巷子裡走了出來,看到我已經解決了追擊者,對我豎起來大拇指。
“兄弟,你可真厲害。”
“廢話,我差點死在她手裡兩次。”
兩次已經足夠我長教訓了,所以我這次找到了她的弱點,一擊即中,人不能老吃虧呀。
當我從噩夢中醒來時,我發現我躺在了一家中醫館裡,四處都能聞到一股藥材的味道。
我皺了皺眉,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背以及臉上扎滿了針,就和那刺蝟一樣。
“這是什麼情況?”
正要叫王一呢,這傢伙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兄弟呀,你可總算醒了,你可嚇死我了。”
看到我醒來,王一特別的激動,不過這事情確實給了他不小的驚嚇,哪個好人能吃飯吃的睡著?只有我能,想起來都汗顏呢。
“嚇著你了吧。”
“確實呀,你吃飯的時候突然就睡了過去,別說我了,那飯店老闆都被你嚇了一跳,正好那飯店對面有家中醫館,我忙將你給弄過來了,好傢伙,讓人家中醫一看,你竟然是睡著了。”
王一站在床前就開始嘮叨我,不過我這都能忍受,若是換成我,保不齊我就開罵了。
“我錯了,我錯了。”
我急忙道歉,我都沒想到能發生這種事情,這次我必須得重視自己的身體了。
“王一,我這身上的針能不能撤了?”
“我這就叫中醫來,也紮了有倆小時了。”
聽到王一的話,我沒想到我竟然一睡就睡了兩小時。
很快那中醫就來了,中醫是個山羊鬍的老頭,看起來很有經驗。
“大夫,我這無緣無故的睡過去是有什麼毛病嗎?”
這西醫檢查不出來我的毛病,那就換個中醫。
中醫大夫看了我一眼,半天沒開口說話,一看這個情況,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為大夫不說話,就說明我這個情況嚴重呀。
“大夫,我是不是挺嚴重的?你不用隱瞞我,你就老實告訴我就成了。”
聽到我誠懇的話,老大夫才緩緩開口。
“這樣吧,一會兒你裡屋來。”
“好,好。”
我急忙應了兩聲好,心裡卻緊張的不行,生怕我出個什麼大毛病。
也許是王一看出了我的緊張,急忙安撫著我。
“你別自己嚇自己,沒事兒的。”
“這哪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確實是緊張,畢竟我還年輕呀,我還有許多事情沒幹呢,我的喜歡還來不及和範秋月說呢。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真的是越想越緊張,越想越忐忑,就懷著這種心情,走進了裡屋,坐在了人家大夫的面前。
老大夫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伸出胳膊,我立即聽話的伸出胳膊讓其把脈。
那老大夫全程閉著眼睛不說話,把完右胳膊,又把左胳膊,弄得我還緊張的出汗了,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大夫,我這是怎麼了?”
老大夫捋著他的山羊鬍,緩緩開口。
“你的脈象起起伏伏,挺平穩的,表面是看著正常,只是太平穩了,這就有些不對勁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那我到底是怎麼了?得了什麼病啊?”
老大夫沉吟半晌,嘆了口氣。
“我得查醫書,你這個病症絕對是能寫進醫書記的。”
這話說的我更沒底了,這老大夫活了七八十年了,什麼病都見識過,他沒見識過的病症絕對是大病,我的心越發沉入了谷底。
隨後我和老大夫互留了電話,我就離開了。
走出中醫館,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一旁的王一一直在安慰我,但是我腦子一片空白,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什麼。
站在路邊緩了緩,那股子低落的情緒才緩了過來,我轉頭看向了還在安慰我的王一。
“王一,這事情你別告訴範秋月,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我出事情,都是你給她打的小報告。”
而王一臉上卻沒有一絲尷尬,反而挺義正言辭的。
“這都是我的任務呀,範局特意交代,說你樹大招風,派我到你身邊就是為了保護你的,這可不是監視啊,你別瞎想。”
範秋月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瞎想的,我還巴不得她對我如此關心呢。
“我沒瞎想,反正這事情你不能告訴她,萬一我沒事兒,這不是讓她跟著我瞎操心嗎?”
最終我還是說服了王一,他決定先幫我瞞著範秋月。
而後我們倆便回了警局,我表現的一切正常,誰都看不出來。
我直奔刑偵組,看看他們這邊有什麼新進展,而這時孫超恰巧也從雷凌那裡調查回來了。
“孫超,你調查到什麼了?那雷凌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他都不知道劉琳死了,表現的十分震驚,你那邊呢?”
孫超很是無奈,我們兩個都是白跑了一趟。
“他老婆都不知道他出軌了。”
我倆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什麼都沒有查到,還浪費時間。
“我覺得咱們得轉換方向,從另一個方向出發,調查她的粉絲,萬一兇手就是她的狂熱粉絲呢?”
這案子牽扯的人太多,調查的方向也多,只是外面的輿論壓力實在大,我們只能不停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