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回事,反正這裡使我非常不安,所以我得趕緊破案,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李局,您是不知道這裡的情況,這邊的情況十分複雜。”
田奕雄眉間緊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給我解釋。
“田大哥,你也別叫我李局的,怪客氣的,你叫我李老弟就行,而且你有什麼儘管說就成了,咱們什麼都好商量。”
為了能讓田奕雄全無顧慮的與我說話,我自降身份,一來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二來我也能好辦事。
在人家的地盤上,就得審時度勢。
一聽我這話,雖然一開始田奕雄推脫了幾句但是被我強硬的態度硬生生的給改了。
“李老弟,我實話與你說了吧,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與咱們警方抗衡的還有兩大黑幫,其中有一個幫派,名字叫黑山鷹的組織,他們常販賣對面的國家的東西來到咱們國內賣。”
最在我真誠的態度下,田奕雄也不再吞吞吐吐的,將他這邊的情況都告訴了我。
“而且根據你這邊查到的地址,就在他的地盤上,而且還是他開的工廠。”
“既然如此,那就查了他的工廠。”
我倒是沒想到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找到了人肉流出的源頭。
“這有些難辦,因為在黑山鷹的組織裡有槍,我怕硬碰硬對咱們不利。”
其實每個地方都有盤根錯節的關係,所以我十分理解田奕雄他的難處。
“這樣吧,田大哥,你先帶我會會他吧,既然不能明著查,那咱們就暗地裡查。”
我也想順利的將這案子給查完,所以我也儘量的不要給田奕雄製造困難。
“這個好辦,咱們去他的地盤上轉一圈吧。”
田奕雄也是盡他的力量也幫我,我能感受到。
而後田奕雄親自開車,帶著我們去了黑山鷹組織的地盤。
“黑山鷹組織的頭目名字叫端建龍,這人什麼生意都做,但是他的下手卻十分乾淨利落,每次我們都找不到他的犯罪證據,這也導致他越來越無法無天。”
說起這個端建龍,就能聽出田奕雄口中的憤怒,我很理解他,畢竟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當警察,隨時都會丟命的。
只是當我們走進黑山鷹組織的地盤時,就引起了普通百姓的的注意,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十分的警惕,那種眼神,好像我才是亂他們生活的黑社會。
“這裡的人都認識我,你別看他們是普通百姓,其實都是端建龍的耳目。”
田奕雄十分了解這裡的情況,邊走邊給我解釋。
我皺了皺眉,這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在這個地盤上,警察根本就沒有還有的權利,反而那黑幫卻十分猖狂。
“田大哥,不走了,咱們休息休息吧。”
反正這裡的百姓知道是我們警察來了,那就根本沒必要走了嘛。
憑南市這邊的發展也不怎麼樣,大路上竟然就和那六十年紀的一樣,還有涼茶棚呢。
此時我帶著王一和成曉亮以田奕雄就在涼棚下面坐著呢,還沒有將這裡的凳子給坐熱呢,一陣轟隆隆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一個黑色摩托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那黑色摩托路上一共有兩個人,一個黃毛,一個綠毛,長的十分難看,一看那長相,就知道是地痞流氓。
只見那黃毛嘴裡叼著煙,走到了田奕雄的面前,但是他的眼珠子卻一個勁的看向我。
“田警官,這位是誰呀?”
“我的朋友。”
田奕雄看著那黃毛就皺起了眉。
看著田奕雄對待黃毛的態度,我就知道這黃毛是與黑山鷹組織的頭目是有關係的。
我立刻從後腰上掏出了手槍,抵在了黃毛的腦袋上。
這一幕太過突然,別說那黃毛和田奕雄沒反應過來,就連王一和成曉亮都愣了。
一瞬間涼棚內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田奕雄,他這是要幹什麼?”
黃毛率先反應過來,他不認識我,怕我莽撞開槍要了他的命,問我為什麼看出來的,因為我看到他腦門上的冷汗刷刷直流。
“我怎麼知道他要幹什麼。”
田奕雄也是一臉的懵,他根本看不懂我要做什麼。
“李老弟,你想要幹什麼?咱們好好說。”
而我的卻一直抵在黃毛的腦袋上,分毫未動。
“將你的老大端建龍給我叫過來,不然我打死你。”
黃毛沒想到我要見他們老大,不屑的笑出了聲。
“我們老大豈是你能見就想見的?”
面對這種看不起我的人,我直接來硬的。
我手中的手槍一歪,直接打在了黃毛來時開的摩托車的油箱上,砰的一槍,那摩托車直接就炸了。
“我告訴你,我不是本地的,就算惹上你的幫派我也不怕,大不了我掉頭回去,你們也根本找不到我,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我現在輕而易舉的就能殺了你,而且掃黑這種事情,我還能算頭功。”
那黃毛瞬間就腿軟,因為他知道我會來真的。
“兄弟,你別衝動呀,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不就是想見我姐夫嗎?我立刻叫他來。”
說著,黃毛就立刻讓綠毛去叫人來。
而我的突然動手並有沒有計劃過,更沒有告訴過田奕雄,以及王一他們,所以到現在他們都有些發懵。
“李老弟,咱們的計劃是什麼?”
田奕雄整個人都懵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沒有計劃,你們聽我指揮,王一銬上他。”
一開始我確實沒有任何計劃,但是當我看到黃毛那囂張的樣子時,我突發奇想,我要來點兒不一樣的。
王一立刻就將那黃毛給銬了,並將人扔到了我的腳下,我黑洞洞的槍再次對準了黃毛的腦袋,那黃毛瞬間就害怕了。
“兄弟,你別這樣,槍容易走火,咱們有話好好說。”
我懶得搭理黃毛,他現在在我手裡,那就是個工具人,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不多時,我就聽到車輪胎的聲音,很快,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了我們的面前,那車門一開,走下來一個身穿花襯衫的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