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太多的變態了,變態就喜歡玩強扭的瓜,我冷哼一聲,今天我就拼了。
就在這時,小惡魔抬起了手,隨著他的響指響起的瞬間,那站在小惡魔身後的獵犬全部傾巢而出,向我撲了過來。
這時候我才看到,那獵犬可不是什麼五六隻,而是有十來只。
在那些獵犬傾巢而出時,突然一個道熟悉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我的面前,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手起刀落,劈死了兩隻獵犬。
“秋月。”
是範秋月,她最終還是突破了她的那一層,趕來救我了。
“廢話少說,掩護我。”
範秋月做事向來乾淨利落,一聽她的話,我立刻默契黑色,將那些獵犬全部引到我的這邊。
而範秋月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向小惡魔扔出了斧頭,那斧頭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了小惡魔的腦袋上。
就在小惡魔被劈的瞬間,攻擊我們的獵犬全部消失,最近那小惡魔在震驚中也消失在了原地。
“秋月,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我習慣了我們倆之間的默契配合,前兩次都是我一個人在戰鬥,我都有些不習慣。
“我當然厲害。”
範秋月淡淡的應了一句後,我們兩個也消失在了噩夢中。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突然感覺到腿上一陣刺痛。
可是我的雙腿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口,這幾次每次都是這樣,我就非常奇怪,在噩夢中不管受到什麼傷害,只要我撐著一口氣在噩夢中醒來,我就會完好無損。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隨即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範秋月。
範秋月一看到我,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嚴肅。
“你這個臉色怎麼那麼白呢?”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被嚇得吧,醫院裡檢查下來什麼毛病都沒有呀,就是有一些低血糖。”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的臉色為什麼那麼白,只覺得不會有什麼大事,畢竟我好好的從噩夢中醒來了。
而這時我的腿已經沒事了,而我也沒將這事情放在心上,我只當那些反應是條件反射的。
“對了,秋月,你不是這兩天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嗎?無法救我嗎?”
相比於我的身體,我更關心的是這個。
“我用換異法突破了那道牆。”
範秋月不高興的時候,說話都言簡意賅,我已經從她不多的幾個字中聽出了她的不高興。
“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我忙安撫了範秋月兩句,但是這話並不能安撫的了她。
“你這兩天注意一下身體,別讓我擔心。”
話落,範秋月皺著眉就走了,我想叫都叫不住。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想著範秋月是想著自己,我這心裡就高興。
隨即我便去了刑偵組,要來了那失蹤人口的檔案,我得知道我這兩天附身的人是誰,以及那個鐵籠裡被砍了雙腿和一條胳膊的人是誰。
只是剛出辦公室,前臺的警員匆匆走了過來,喊了我一聲。
“李局,大廳有人找你,說是你的朋友,叫黃葉軒。”
我挑了挑眉,不懂黃葉軒為什麼來找我。
不管他有什麼事,我還是去大廳見了他,走到大廳時,我就看到一個乾淨利落的一個小後生坐在那裡。
這倒是讓大吃一驚,要說之前黃葉軒還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呢,他突然變得這麼正經,我都有些不習慣呀。
“黃葉軒,找我有事?”
我走過去拍了一下黃葉軒的肩膀。
黃葉軒抬起腦袋看了我一眼,隨挑了挑眉。
“別看你現在臉挺白淨的,其實你印堂發黑,你是不是被人給算計了?”
“你瞎說什麼鬼話?說吧,找我什麼事兒啊?”
我真沒把黃葉軒的話當回事呀,畢竟我去醫院檢查了呀,屁事沒有啊。
只是我沒有察覺的是,這話很快就傳到了範秋月的耳朵裡。
“其實也沒事兒,就是來見見你,畢竟在這裡,就只認識你呀。”
說話間,黃葉軒突然對著我認真了起來,而我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你要是覺得悶了的話,就來找我吧,不過你現在怎麼收拾的這麼利索?”
我這話剛落,就聽到了身後傳來腳步聲,我疑惑的轉頭去看,正好就對上了範秋月的眼神。
而範秋月只看了我一眼,就轉頭看向了黃葉軒。
“你剛剛說什麼?說李夜印堂發黑?”
而黃葉軒立刻就闆闆正正,人模狗樣了起來。
“對,我說的是真話,不是假話。”
瞧著黃葉軒欠抽的樣子,我終於明白了,這丫的收拾的這麼利索是來見範秋月的呀,我直接瞪了丫的一眼。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我辦公室說吧。”
範秋月雖然與黃葉軒交處不多,但是她知道我們三個都是同類人,所以她對其有一絲的信任。
而黃葉軒這傢伙一聽到範秋月要請她進去,他的兩隻眼睛都在放光,我的那個火氣都快從頭頂上竄出來了。
隨即我也跟著他們去了範秋月的辦公室,那黃葉軒的心思昭然若揭,我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所以我必須得盯著這個王八蛋。
“範局,我可崇拜你了,自上次一見,咱們就再也沒有見過,是不是挺忙的?”
這個黃葉軒,跟在範秋月身後叭叭的說,那嘴巴就沒停過,恨的我牙癢癢。
“還好,坐吧。”
不過範秋月對黃葉軒的態度十分冷淡,這讓我的火氣降下了許多。
“聽說你是有真手段的,你說他印堂發黑是怎麼回事?”
“我這人看東西挺準的,他好像是被別人給下藥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他身上有髒東西。”
說起這事,黃葉軒臉色十分嚴肅了起來,我瞅著他那個神色,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呀。
“我最近也沒接觸什麼人呀?就是咱們局裡的幾個人,難道咱們局裡面又有內鬼了?”
我將這些日子的前前後後都思索了一遍,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都在查案子,沒個外人接觸過。
“那他身上的髒東西該怎麼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