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直接點頭就應了下來,畢竟後續的事情還要找他幫忙。
吃過飯後,我們就各奔東西了,倒是王一一臉的不滿。
“李夜,你怎麼會相信一個滿嘴跑火車的道士呢?”
面對王一的質疑,我很理解,畢竟那黃葉軒的性格活潑,讓別人就以為他是個騙吃騙喝騙錢的。
“我一開始也是你這樣的想法,等你看了他的手段後,就覺得他老神了。”
看著王一依舊是一臉的狐疑,我忍不住笑不出了聲,不過之後我並沒有解釋,畢竟這玩意親眼見了後,才會覺得神奇。
而後我就和王一回警局了,我們兩個直接就去了刑偵組,一進門,剛好和拿著檔案的孫超碰頭了。
“孫超,失蹤人口都調出來沒有?”
“調出來,正要給範局送過去呢。”
說著,孫超就將失蹤人口的名單都給了我。
我翻開檔案,一頁一頁的觀察,我曾在夢中看到過我附身之人的模樣,所以只要那人在失蹤人口裡邊,我就能認得出來。
“李局,只看這個只找不到死者是誰的,還需要秦帥那邊的鑑定報告。”
見我如此認真的看著失蹤人口的檔案,孫超有些疑惑,還提醒了我一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的眼睛要比鑑定報告快多了,鑑定報告那東西只不過是為了遮掩我破案漏洞,為了堵別人的嘴而已。
“我知道。”
在我說話間,我的眼神停留在了一頁檔案上,檔案上的照片與我在夢中看到的那個人有著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因為照片上的人太乾淨了,而我看到的太邋遢了。
隨即我又看了一眼那人的名字,名字叫王保有,失蹤年齡在四十歲,患有老年痴呆,是王吳村的人,報案的人是他的兒子,張俊峰。
隨即我便將檔案拍了下來,而後將檔案還給了孫超。
孫超一直在一旁看著我,見我如此動作,很是好奇,正當我走時,一把拉住了我。
“怎麼了?”
我疑惑的看向了孫超,不明白他為什麼拉住我。
“李局,你覺得那個死者是他嗎?”
孫超一臉的狐疑,他應該是覺得我這動作唬人了吧。
“是他,要不咱們打一賭怎麼樣?”
看著孫超那個樣子,我就想給他一個超級印象,讓這傢伙這輩子都忘不了的陰影。
“你說,賭什麼?”
孫超這家的夥的牛脾氣也上來了,他就是不信我這麼一打眼,就能定了死者是誰。
“誰輸了誰請大家夥兒吃飯。”
我笑著拍了拍孫超的肩膀,這傢伙鐵定輸。
“兄弟,我打賭從來沒有輸過,你就等著出錢請客吧。”
隨即我就喊著王一走了,留下了一臉不信的孫超。
“咱們去哪兒呀?”
王一跟著我後,一直都在路上跑著,這才剛回來還沒喘口氣呢,就又要出發了。
“去王吳村。”
王吳村倒是離著不遠,我們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這王吳村還是屬於美麗鄉村呢,那街道闆闆正正的。
我們兩個直接就找上了王吳村的村長,我怕直接找上死者家屬後,會以為我們是騙子,所以讓他們村裡的村長出馬,這種事情就又好解決了。
見到王吳村的村長時,我們先拿出證件讓那村長檢視。
村長一看我們的證件,忙讓我們坐下,我直接就將我們的目的以及發生的事情告訴村長了。
那村長一聽,也十分配合,立即拿著大喇叭就叫那王俊峰來大隊。
過了有十來分鐘,便有一個後生來到了大隊,大概二十來歲。
一旁的村長急忙給我解釋。
“這就是王保有的兒子。”
我立刻明瞭點了點頭,這時王俊峰進了屋,不必我們開口,那村長就將事情和他說了。
王俊峰聽到他父親找到時,激動的流了淚,但是聽到他的父親有可能死了時,那孩子直接繃不住,落了淚。
我們幾個人都心情沉重,這樣的訊息還不如人一直在失蹤,至少還能有一線希望。
“李夜,也許死者不是這孩子的父親呢?”
王一也是看著那孩子可憐,才二十多歲,就沒了父親,著實可憐。
我站起身,走到那王俊峰的面前,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和我們去警局做個鑑定吧。”
王俊峰紅著眼睛點了點頭,而後我和王一就帶著人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後,我直接帶著人就去了檢驗室,讓秦帥給王俊峰抽血,同人骨做鑑定。
那邊孫超聽到我將王俊峰帶回來做鑑定,還特意來了檢驗科,同我一塊兒盯著,他就想看看我的猜測是否是真的。
“你倆別在這裡盯著了,結果出來最快也要半個小時。”
秦帥看著我們倆直愣愣等著結果的樣子,就十分無語。
“沒事,反正也沒什麼事兒,等等也行。”
現在不知道死者是誰,我們也確實無從下手呀。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新鮮出爐的鑑定結果也出來了,秦帥直接就將結果給我了。
“血緣關係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他們倆是父子關係。”
聽到這話,孫超一打奪過了我手中的鑑定報告,隨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我。
“李局,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拍了拍孫超的肩膀,安撫他要淡定。
“我的第六感十分準確,我說是他就是他。”
而後我留下一臉懵的孫超,去了旁邊的等候室,將這個結果告知了王俊峰。
確定了這個訊息後,王俊峰趴在桌子上就哭了出來,我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待王俊峰冷靜後,我和他再次確認了一下死者王保有的出生年月日。
之後我又立刻馬不停蹄的帶著王一去了白雲觀。
“李夜,你真的信那個道士的話?”
王一依舊是一臉的不相信。
“當然,等你見識到他的手段,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只是我遠遠的看著建立在山頭上的白雲觀,我就發愁呀。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是硬著頭皮爬山了。
等我和王一爬上去後,我倆都累癱了,一屁股就坐在白雲觀的大門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