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聽到了一絲器械發出的聲音,除此之外那貞子的腦門上突然就冒煙了,而後那貞子突然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走過去一把將貞子腦袋上的頭髮給扯了,那披頭散髮的下面,竟然是一個機械腦袋,她腦袋被範秋月給砸裂了,都出現錯亂了。
看到貞子是機器假扮的,我就放心了,剛才我都恍惚了,實在是這個貞子弄得太像了。
“我就說嘛,這肯定是假的。”
聽到我的話後,王一走過來看了一眼,而後大鬆了口氣。
“剛才差點沒嚇死我,那她剛才的長胳膊是怎麼弄出來的?”
隨即我一把扯了貞子的衣服,衣服下面什麼都沒有隻有兩條胳膊,而胳膊是矽膠材質,矽膠裡面是兩個伸縮的鋼筋,只要有人在背後操控,這兩條胳膊想長就長,想短就短。
“是假的就好。”
王一長舒了一口氣,我和範秋月也暗自鬆了口氣。
倒是秦帥突然變得十分嚴肅了起來。
“秦帥,你怎麼了?”
我發現秦帥的臉色不對,疑惑地問了一嘴。
“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很濃,這裡死人了。”
秦帥幹了法醫多年,他對血腥味極為敏感,我們三個人根本不敢質疑人家的專業。
聽秦帥這麼一說,我就敢肯定這裡是死了人了。
“在哪裡?”
隨即秦帥一臉嚴肅地向外面走去,我們三個則跟在了他的身後。
隨著那股血腥味,秦帥停在了三層的三零三的房間門前。
走到這裡的,我們三個人也聞到了血腥味,我試著敲了三下門,可是門內卻一絲動靜都沒有,我意識到了事情都嚴重性,後退兩步,直接將門給撞開了。
一進門,便聞到了撲鼻而來的血腥味,順著血腥味看去,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女屍。”
秦帥則十分專業蹲在地上,檢視死者的死因。
而範秋月則立即聯絡局裡面來人,沒想到我們出來玩,還能遇到死人。
“是不是被嚇死人的?”
我轉頭看向了秦帥,他已經戴上了白手套。
“從她的肌肉來看,不是被嚇死的。”
說著,秦帥便繼續檢視著女屍。
而我們三個自覺地找活兒幹,這裡案發現場,我們得保護好這個現場。
很快,我便找到了女屍的身份證,今年死者才二十三歲,名字叫張佳佳,大學剛畢業的孩子,這麼年輕就丟了性命,我很遺憾。
就在我們三個保護現場,並找著關於死心者貼身的東西,忽然,酒店的老闆來了。
我們一抬頭就看到老闆,他此時正一把掐著他老婆的前衣領,只是令我想到的是,那老闆對老闆娘十分憤恨,即使這事關他們的酒店,對方依舊漫不經心那種態度,看著就令人火大。
後來那老闆看到我們幾人後,才扔下了他老婆。
“你們是什麼身份?誰讓你們進來的?”
面對質問,範秋月直接拿出她的警徽讓那個老闆檢視,在看到警徽的一瞬間,那個老闆瞬間就老實了下來。
“原來四位就是警察呀,你們這出警速度還真是夠快的。”
老闆的年紀倒也不大,應該是三十左右,倒是他老婆唯唯諾諾的,好像他的老婆剛經歷了他的暴打。
我一眼就發現了老闆和老闆娘之間的不正常,但是老闆娘不主動說出來,我想幫都幫不了。
“原本我們是來你家玩著的,沒想到會遇上案子。”
淡淡回了一句後,那老闆就帶著他那個老婆離開了,我對這個老闆沒有好印象,所以我懶得搭理他。
這案子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局裡邊才來人了,我們直接就帶上屍體離開了,至於調查,等天亮了我們再繼續調查。
“就這樣咱們就離開了?咱們就應該回去繼續睡覺去,現在都凌晨四點了,再堅持兩個小時,咱們就可以領那兩萬塊的屍體的了。”
王一看著我們就這樣離開還有些遺憾。
“快閉嘴吧,就你那個破膽子,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我倒是覺得已經可以了,至少體驗了一把驚心動魄的。
回到警局後,已經是凌晨六點了,從凌晨一點折騰到現在,我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便叫上王一,在我的辦公室裡短暫地休息一下。
只是我的眼睛剛閉上,我就聽到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我疑惑地睜開了眼睛,我發現我又回到了那家恐怖酒店,我抬起雙手看了一眼,看著我纖細的雙手,我知道我這次附身成了一個女人。
而後我特意走進衛生間看了一眼我此時的臉,和我猜想的一樣,正是這次案件中死者張佳佳。
就在我看著我這張臉的事情,突然,我聽到了房門傳來了響動,我疑惑地走了出去,我還來不及做什麼,就親眼看到我的門被開啟。
一個羊頭人衝了進來,舉起匕首連捅了我七刀,說實話,這幾刀好痛呀,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腹部的血流不止,恍惚間,我看到了那個追擊者,羊頭人轉身就走了。
實在是太痛了,我猛然睜開了眼睛,回到了現實中,一睜開眼睛,我就聽到了王一震耳欲聾的打鼾的聲音。
我很是無奈地揉了揉的眼睛,長鬆了一口氣,這次入夢,才攏共也沒有十分鐘,而且我也根本沒得到有用的訊息,我得再次進入夢中。
隨即我便繼續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覺,這次依舊是一閉上眼睛,我就立刻出現在了恐怖酒店中。
這次我換了人,我不知道附身在誰的身上,因為我此刻正在跑,而身後那兩個追擊者一直對我緊追不捨。
我原本想推開一道門跑進去躲躲的,但是想到剛才我在房間裡被羊頭人連捅七刀,就有些心有餘悸。
所以我只能是一直跑,從三樓跑到一層,從一層跑到四層,最後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找了一個雜物間躲了起來。
跑了這麼久,差點把我給喘死,就在這時,雜物間傳來了異響,我眉間一皺,抽出了前鋒劍,警惕地盯著那堆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