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範秋月直接就應了下來。
我心情極好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正好碰上了從檢驗組出來的王一。
“李局,我叫上秦帥了,正好他也明天休,你叫上誰了?”
“我叫了範局,咱們四個人正好夠了。”
只要一行人中有範秋月,其他人都無所謂。
“你叫了範局?”
王一十分驚訝,他沒有想到我會叫上範秋月。
“咱們幾個就是出去玩開心,你叫上領導來算怎麼回事呀?”
其實我也挺理解王一的想法,和領匯出去玩肯定會拘束很多,但是我不行,沒了範秋月,我就沒興趣去玩了。
“王一,人家範局當初可是力挺你回來的,沒有她的支援,只有我一個人是根本沒法子將你復職,咱們這次叫上她去玩,也是為了感謝人家呀。”
我太瞭解王一是什麼人了,想要說服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聽我這麼一說,王一也就沒有其他怨言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四人開著一輛車直奔南山。
南山倒也不遠,我們一路上只開了半個小時的車便到了山腳下。
到達南山腳下,就被守林員給攔住了。
“山路過窄,不能開車上去,還有,把你們身上的明火都收起來,不準帶上山,最近天乾物燥的,容易發生火災。”
我們四個自然是遵從規則行事,老老實實地將車停到了山腳下的停車場了,帶有明火的東西一律不敢帶上。
“這南山的風景不錯吧?”
鬱鬱蔥蔥的樹木,在藍天白雲的印趁下,十分的秀麗,而且這裡的空氣新鮮,使人心曠神怡。
“不錯。”
看著這樣美好的風景,人的心神都不自覺地放鬆了下來。
而後我們四人一路欣賞著風景,一路向上爬。
“最近這裡的酒店倒是挺火的。”
一路上一直沒開口說話的秦帥終於有興趣與我們聊天了。
“原來你也知道呀,我看人家宣傳挺好的,不知道好不好玩,聽說特別刺激,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的。”
王一還以為這事情只有他一人知道呢,一聽秦帥也知道,他也終於找到了與他有共同話題的人。
而我的心思全都用在了範秋月的身上,我一直站在她的身側,小聲與她聊著天。
“我覺得只要我們兩個出馬,絕對能到獎勵。”
我這話剛出口,便看到有兩個女遊客急匆匆地下山,途中見我們上山,還特意停下來提醒了我們一句。
“那個酒店實在是太恐怖了,你們千萬別上去。”
之後那兩個女遊客便又急匆匆地走了。
“她們兩個不會是拖吧?”
王一挑了挑眉,一點都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別說他了,我們四個人都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我們幾人都是見死人見慣了的,就算是再恐怖,對我們幾個也造不成什麼傷害。
當我們走到半山腰上,便看到了建在最高處的酒店,那酒店只這麼遠看上去,就鏽跡斑斑,破爛不堪,好像荒廢了一般,還真像電影裡鬧鬼的地方。
這個酒店就建在懸崖邊,一共有五層,只看著那麼高的懸崖,那些恐高的人就會腿軟。
“這個酒店有意思。”
範秋月看到那酒店的樣子時,就來了興趣。
“就知道你會感興趣的。”
我心裡對王一的眼光豎起了大拇指。
我們四人爬了有兩個小時,才爬了上去,這會兒我們四個鐵人都累得受不了。
但是讓我們更受不了了是那酒店門口竟然排了好長的隊。
這個酒店特別紅,所以來的人也特別得多。
就在我們四人排隊等著後,便看到有好幾對人從酒店裡急匆匆地跑了出來,一出酒店的門,我都能看到那些離開人大鬆口氣。
看著如此情形,我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難道這裡就如此害怕嗎?
這所酒店出去的人多,進去的人也多,別看前面排的人挺多,很快就排上了我們。
酒店的他管理人員竟然是一個上了年紀都老太太,大約有七十來歲。
那老太太看了我們一眼後,淡淡的開口。
“幾個人?”
“四個人。”
而後我們便交了錢,只是剛交了錢,就突然聽到了一陣怪異的聲音,尤其在這種破爛的酒店內,顯得越發陰森。
面對如此情況,前臺的老太太越是慢悠悠的開口。
“歡迎來到恐怖酒店,要是現在撤出的話,你們什麼都得不到,錢也不會給你們退的。”
錢都給人家交了,我們四個就算害怕也得住下來,而後我們四人就直接去了剛才的前臺。
畢竟我們來到這地方後,還不知道我們安排在哪個房間呢。
“你們的房間在五層,五零一到五零四,你們自己選去吧。”
而後我們四個便坐上了電梯去往了五樓,只是這酒店內的電梯一直在發出嘶嘶的聲音,特別瘮人,我們四個坐的時候,真怕那電梯會突然掉下來。
最後不管怎麼樣,那電梯是安全到達五層了,電梯門一開,我們立刻走了出去。
“這地方吧,倒是沒有人們傳得那麼嚇人,就是這環境怪嚇人的,一不小心咱們就被困在電梯裡了。”
我覺得這地方也沒怎麼嚇人,這就和人們住在舊小區裡是一樣的體驗感。
而後我們便各自進入各自的房間休息,房間內就是普通標間的擺放,我淡淡地撇了一眼,就去了洗手間,我得去洗手間洗澡,一路爬山上來,身上的汗已經黏膩。
只是當我擰開花灑時,一道道血紅的液體從花灑裡噴出,正好噴了我一聲。
我皺了皺眉,突然,我聽到隔壁傳來了叫聲,我立刻跑了過去,也顧不得換衣服了。
在我旁邊睡的是王一,他在我的右邊,範秋月在我的左邊。
當我衝進王一的房間時,就看到他盯著洗手間,呆愣在原地。
“王一,你怎麼了?”
“李夜,你去看,都是血呀。”
王一的表情十分恐懼,看來是真嚇到他了。
我去他的浴室一看,差點笑出聲,因為他的情況和我的一樣,花灑中正流著和我一樣的紅色液體。
“王一,你傻了吧?那根本不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