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去,你去就是去送死,你別管我了,你快走吧。”
範秋月伸出手扯著我的衣服阻攔我。
我不顧她的阻攔,掙開了她,毅然決然地向追擊者衝了過去。
此時黃葉軒已經不敵追擊者,被追擊者所壓制,我衝過去直接撞倒了追擊者,也就是趁著這個功夫,摸到追擊者身的遙控器。
只是我這一撞,令追擊者十分憤怒,他站起身就對著我一陣猛踹,痛得我五官都扭曲了。
可是我手裡緊緊握著遙控器,死活不鬆手,就在這時,黃葉軒爬了起來,他實施了他的道法,瞬間將追擊者給定住,我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立刻將遙控器按下,倉庫裡的所有鐵籠都開啟了。
這時,黃葉軒吃力的聲音傳來。
“快跑,我快堅持不住了。”
範秋月立刻從鐵籠中跑了出來,她先將我扶起,半扶半扛著我到了門外。
一出門,追擊者就破了黃葉軒的道法。
緊接著,黃葉軒就被擊飛了出來,正好摔在了我和範秋月的腳下。
眼看著追擊者快追出來,範秋月當即按著我的肩膀以及黃葉軒的肩膀使用了換異法。
眼前的場景瞬間變換,再次睜開眼睛時,我們正處於一家歌劇院裡。
這次我們三個受太多傷,面對這詭異的歌劇院,我們三人已經沒了好奇以及恐懼,反而是十分疲累地坐在了地上。
“秋月,你怎麼樣?”
我很是擔憂範秋月的身體情況,她原本就受了傷,如今又使用了換異法,她的身體肯定會扛不住。
“我還好。”
範秋月坐在我的身邊,從她的聲音來看,她已經沒力了。
我和範秋月都沒多餘的力氣,倒是黃葉軒很精神。
黃葉軒一聽到範秋月的聲音,立刻就杵到了她的面前介紹著自己。
“原來你叫秋月呀,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黃葉軒。”
“你好。”
範秋月很是感激地對其點了點頭,看著兩人的態度,我這顆心又開始酸了起來,我立刻轉移他們兩人的話題。
“我的手已經沒有知覺了。”
一聽我的話,範秋月就立刻注意到了我的手,我的手已經被擰斷了,都能與胳膊對摺了。
不待範秋月關心我的話說出來,黃葉軒就積極地關心著我的身體。
“我有辦法弄好你的手。”
我心裡暗罵兩句黃葉軒這個顯眼包,我是想讓範秋月心疼我的,而不是他展示自己能力的時候。
話落,不待我拒絕,黃葉軒立刻使用他的道法,將我的手恢復如初。
“你真是厲害。”
範秋月只表揚了黃葉軒一句,丫的嘴角都會咧到後腦勺去了,我在心裡默默地翻了一個大白眼。
而後黃葉軒又用他的道法,將我和範秋月身上的傷都治癒了。
範秋月也不再那麼疲累,雖然我挺感謝黃葉軒的搭救,但是一碼歸一碼,感謝是感謝,討厭是討厭。
只是我們三個人還沒有休息多久,歌劇院裡突然響起了詭異的音樂聲,我的雞皮疙瘩瞬間就站起來了。
我們三人瞬間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圈,歌劇院裡只亮著一盞油燈,只有那麼一點點亮光,周圍都是黑漆漆的。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細小的聲音,如果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到,而後我又感覺我的胳膊上爬了什麼東西。
我疑惑地低頭看去,看到我的胳膊上有一隻黑色的蟲子,和蛆蟲一樣,我噁心得要死,立刻將那隻蟲子彈飛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地面上全是那種蛆蟲,這些蟲子倒是對我們沒有什麼傷害,但是就令人噁心,心裡發毛。
以我們目前的手段想要徹底將蛆蟲都處理乾淨只能是用過,我直接一巴掌就將油燈推倒了。
啪的一聲,油燈一落地,目光所及的地面全部著了,仔細一看,那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蛆蟲,我都密集恐懼症瞬間就犯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從哪裡來的蛆蟲?”
黃葉軒一臉的正色,明明剛才他們出現在歌劇院時,什麼都沒有看到,這才多長時間呀,就出現了這麼多的蛆蟲。
“不知道,不過那追擊者的狗肯定馬上就來了,我們要小心了。”
我警惕地看著周圍,待那些蛆蟲全都處理完後,整個歌劇院再次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們三個背靠著背地盯著周圍,剛才音樂聲也一直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隨著音樂聲的節奏,我又突然聽到一陣咿呀聲。
這個聲音是從正前方的舞臺中央傳出來了,我們三人的眼神轉移到了舞臺上。
緊接著舞臺上突然亮起了光,一個木偶娃娃出現在舞臺正中央,那束光聚集在了它的身上。
木偶那呆滯的神情十分令人恐怖,隨著音樂的深入,那個木偶娃娃也開始了轉動,它跟著音樂,而我們三個卻警惕地盯著四周。
隨著音樂的停止,那木偶娃娃也停了下來,它一步步地向我們三人走來。
這個木偶娃娃指頭一米五左右,我就覺得這個木偶娃娃沒有什麼攻擊力,任由它走到了我的面前。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木偶娃娃竟然對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還沒有明白它笑得意思呢,那木偶娃娃突然出手。
它的兩個木手突然擒住了我的腰,而後直接就將我扔了出去,透過我的經歷後,黃葉軒和範秋月立刻對木偶娃娃動手。
範秋月直接拿著她的斧子就將木偶娃娃的腦袋劈了下來,那腦袋正好掉到了我的面前。
剛才木偶娃娃扔的那一下可是不輕,我都要感覺我的骨頭都要碎了,我瞬間就怒了,站起身一腳就將那木偶娃娃的頭顱給踢了出去。
只是令我們沒想到的是,那沒有腦袋的木偶娃娃還能動彈,那兩隻手還在不停地攻擊著範秋月和黃葉軒,他們兩人直接就將木偶娃娃的兩個胳膊以及兩條腿都給劈了。
原以為這事情也就結束了,因為那木偶娃娃已經被我們七零八落的了,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可是沒想到的是,那詭異的音樂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