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是不想下手也得下手了,我和範秋月背靠背,一拳撂倒一個,只是那些孩子就好像蝨子一般,突然就撲了上來,咬在了我的胳膊上。
瞬間疼得我臉都青了,我舉起前鋒劍一揮,直接將那孩子的腦袋砍了下來,只是砍了一批,又出現一批,入目之處,全目猙獰長著獠牙的孩子。
這麼打下去不是個辦法,我們兩個邊打邊跑,一直跑進了孤兒院中的房間裡。
我們兩個立即把大門給堵上,外面的那些小吸血鬼拼命地撞門,嘴裡還發出刺耳的叫聲。
雖然這孤兒院破破爛爛的,但是這木門還算不錯,至少能撐一會兒。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是孤兒院的教室,還擺放著一些桌椅板凳的,我立刻將桌椅板凳扛過來堵住門口。
而範秋月則找到一個後門。
“那裡有後門,快走。”
我看了一眼被撞得搖搖晃晃的桌子,立刻跟上範秋月的腳步,從後門出去,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內有些昏暗,走路還有迴音。
忽然,我看到了一個沒有門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面全是土,亂七八糟的,我好奇地走進去看了一眼,突然就看到那破爛的櫃子上貼著一張照片。
是孤兒院所有孩子的合照,這時候我才注意到牆上還貼著許多照片,那每個照片上都是孤兒和領養者的合影。
“怎麼了?”
範秋月見我一直沒從辦公室裡出來,疑惑地走了進來。
“你等我一下。”
我覺得這些照片肯定和兇手有關,我一張張盯著照片。
突然,一陣轟隆聲傳來,教室裡的門被撞開了,我立刻加快的速度,而範秋月則站在門口警戒著。
忽而,我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死者王翠和一個滿臉笑意的女孩,原來老太太竟然從廢棄的孤兒院裡領養過一個孩子,但是為什麼警局查不到任何線索呢?
看到這張照片的同時,我滿腦袋的問號。
就在這時,範秋月的催促聲傳來。
“李夜,得走了,我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我急忙將那張照片摘了下來,跑出了這間辦公室,一出辦公室,我就又聽到了那孩子詭異的笑聲。
說實話,我都不敢轉頭看,跟著範秋月刷刷地跑。
直到跑到一視窗前,我們兩個直接就從視窗翻了出去,滾在外面的土地上。
這時候我才轉頭看了一眼,那些個小孩蒼白著一張臉,站在視窗,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兩個。
見那些孩子不再追來,我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這個地方是不能待了,我們兩個不敢耽擱,立刻從孤兒院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一處荒野,我們倆才停了下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兩口氣,然後拿出了那張照片。
這時,範秋月的頭好奇地探了過來。
“這是誰呀?是這次案子的死者嗎?”
“對,這個女人叫王翠,我們根本查不到她竟然領養了孩子。”
我點了點頭,這邊的案子範秋月不大清楚,我又給她簡單說了一下。
“這照片下面有字兒。”
範秋月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背面還有字。
我立即翻過照片看了一眼,上面寫著王翠一九九五年六月十六日領養了小婉。
“原來這個孩子叫小婉。”
就在這時,範秋月突然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抬頭看去。
突然看到荒野中,站在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正背對著我們,只不過荒草遮住了她的下半部分,所以看不到她的下半部分是兩條腿我還是四條腿。
“這就是追擊者。”
我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有多狠,速度有多快,我忙拉著範秋月後退了兩步。
那個女人突然之間,就轉過了身,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忽而,她勾起了嘴角。
“這次看你從哪裡跑?”
話落,那女人猛然向我們衝了過來。
我拉著範秋月就是跑,一刻不停地跑。
那個女人的速度很快,範秋月都看傻了。
“別看了,她是四條腿的壁虎怪,跑得賊快。”
此刻範秋月沒同這個女怪物打過交道,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我忙給她解釋了一下。
可是範秋月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那個女人不見了。”
“什麼?”
我也跟著範秋月停下腳步,滿地的荒草中確實沒有那個女怪物的身影,越是這樣平靜,越是危險,我們兩個立刻背靠著背,手持武器,緊盯著周圍。
突然間,一個身影騰空而起,向我這邊殺了過來,只是一瞬,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女怪物的爪子就刺進了我的肩膀。
痛得我悶哼一聲,雙腿直接跪了下去,而就在這時,範秋月動了,她舉著斧頭,直接就那女怪物的爪子給剁了。
瞬間,我的臉上被噴了一臉的血,隨即我就聽到了女怪物刺耳的尖叫聲。
我一把將插進我肩膀的爪子拽了出來,扔了出去,咬著牙,拿著前鋒劍殺了過去,女怪物沒了一隻爪子,是最虛弱的時候,我們兩個必須得趁著這個時候,重擊她。
我攻女怪物的下盤,給範秋月掩護。
範秋月手裡拿著斧頭,一個助跑,隨跳了起來,將她手中的斧頭甩了出去,她斧頭十分鋒利,直接就插進了女怪物的腹部。
隨著女怪物一陣淒厲的聲音再次響來,我一劍斬斷了丫的另一隻爪子。
我們兩個無比默契的配合,給了女怪物重擊,她淒厲的吼聲響徹天地,她的身體也開始忽隱忽現。
忽而,那個女怪物突然看向了我,在她消失前,吐出了最後一句話。
“你以為這樣,他就死不了了嗎?”
我看了範秋月一眼,猛然間,我清醒了過來,在清醒過來的瞬間,我聽到了敲門聲。
我沒理會那敲門聲,而是先平復了一下情緒,抬手擦了一下腦門的汗,轉頭一看,王一這會兒正呼呼大睡著,他完全沒聽到有敲門聲。
“別敲了,來了。”
隨即我下了床,開啟了門,門外的人是正是鄭永剛。
“你找我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