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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深度空間

別說範秋月了,我剛才醒來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死了。

“我也差點嚇死。”

突然的,我眼眶微微有些發紅,能從牛頭人的大刀下撿回一條命,真是不易呀。

只是我還沒從撿回條命的喜悅中回過神來,我便想起了剛才在噩夢中,教堂裡發生的事情,以及消失的範秋月。

“剛才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你走著走著就消失了?”

剛才真的差點把我給急死,現在突然想到剛才的那個場景,我就心慌不已。

而範秋月並沒有著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不急不緩地開口。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教堂嗎?”

“為什麼?”

一看範秋月氣定神閒的模樣,我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答案。

“因為我們進入了深度空間,也就是夢中夢。”

見我還不大理解,範秋月繼續給我解釋。

“之所以牛頭人半天找不到我們,正是因為我們進入了深度空間,上一個空間的牛頭人是找不到我們的,但是我們也會成為深度空間的香餑餑,也因此吸引來了深度空間的追擊者。”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怎麼會進入深度空間呢?就是夢中夢。”

第一次聽說深度空間這個玩意,說起來還挺拗口的,我有點不習慣。

只見範秋月搖了搖頭,一臉的嚴肅。

“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進去,還沒有摸清楚規律。”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消失後是不是去了什麼地方?”

我就很奇怪,範秋月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和她一比,我就像個傻子似的。

“我只向上走了幾個臺階,我一轉頭就不見你了,然後我一直順著臺階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門,我推開門進去後,就發現門內房間中漂浮著一本書,書的內容就是關於深度空間的。”

範秋月自己也挺奇怪的,如今回想起來,她也是一臉的迷茫。

“當我看完後,再次睜眼,就看到你了。”

我沉默一陣,我覺得這事情不可能這樣巧合,我覺得有可能有人在背後幫我們,或許是與我們有著一樣能力的人。

“是不是有人在幫助我們?”

“我也是這樣想的。”

範秋月也同樣贊同我的想法,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不說這事了,咱們兩個都沒事就行了,天也亮了,咱們也該上班了。”

我順著範秋月的眼神看過去,便看到了窗外東昇的太陽,我眯了眯眼睛,突然有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你去洗漱吧,我去做個早餐。”

一聽範秋月要給我做早餐,我很是興奮。

我立刻去洗漱,當我洗漱後,抬頭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鏡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這次在噩夢中沒有找到關於牛頭人的身份,也就說明,我還是沒有找出兇手,兇手依然在逍遙法外,而且很有可能,他又殺了一個人。

原本美麗的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一想到還有人可能會被那個兇手折磨死,我是食難下嚥。

當我走出客房,遠遠的我就聞到了香味,雖然這味道勾得我的肚子咕咕作響,但是我卻沒有了那個心情。

就在這時,範秋月端著兩個餐盤擺在餐桌上,一抬眼,就看到了我這張難看的臉,她立刻就意識到了我的情緒不對。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會兒再說吧,咱們先吃飯。”

這件事情非常影響人的情緒,好好的一頓飯不吃可就可惜了,再說了,我不想範秋月心情不好。

範秋月也沒有硬逼著我說,反而讓我去屋裡端飯。

“時間比較緊張,將就著吃吧,這些都是冰箱裡速凍的餃子,還有包子。”

我一口咬下包子,看著範秋月吃飯,不管是吃什麼,都是一種享受。

“好吃。”

“這有什麼好吃的呀,咱們幹這行當的,一天到晚連個囫圇飯都吃不上。”

範秋月淡笑一聲,她的冰箱裡之所以有這麼多的速凍吃食,就是因為工作原因。

“也是,所以能吃上這飯也是不錯了。”

同範秋月聊著家常,這頓飯吃得還不錯,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而她也一直沒有問我為什麼情緒不好,我突然發現她真的很有耐力。

一直到吃過飯,範秋月淡淡地開了口。

“說吧,出什麼事情了?”

“在噩夢中,我親眼看到了牛頭人又殺了一個女人,恐怕今天又有命案,而且我附身的那個男人在最後一秒鐘也被襲擊了,我是醒了,但是不知道他的情況會如何。”

我也如實告訴了範秋月,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這樣了,就算是好結果,也好不成什麼樣了,這就是我情緒突然不好的原因。

果然,範秋月聽了我的話後,臉色也變得十分嚴肅。

就在這時,範秋月的手機響了,她立刻接起了電話,聽了電話後,她的臉色更加陰沉。

“是不是局裡的電話?”

能讓範秋月臉色如此陰沉,那肯定是局裡出事了。

“對,又找到一具屍體,女屍,接連三天,每天一具屍體,已經引起了社會的輿論,上面十分重視,咱們走吧。”

範秋月簡單將事情與我講了一遍後,我們兩個馬不停蹄地趕往警局。

一來到警局門口,那熟悉的場面又來了,那警局的門口又圍了一幫記者。

“下車吧。”

範秋月淡定地下車,沒理會一擁而上的記者,十分淡定地走進了警局。

面對這種場景我也習慣了,下車徑直向警局裡走去,雖然一路上被那些記者問問題,但是我一個都沒搭理。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李副局長,您能解釋解釋為什麼你家昨天晚上會死人呢?”

這個問題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那個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那個記者戴著黑色的棒球帽,還捂著黑色的口罩,只能看到他一雙精明的眼睛。

我冷笑一聲,隨盯著那人的眼睛厲聲詢問。

“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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