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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教堂

若是天花板塌了,也不至於砸死我,這具身體我得保護好,不然我得死,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得死。

想什麼來什麼,不知道是範秋月還是牛頭人砸到了什麼東西,屋裡的燈瞬間熄滅,天花板也終於支撐不住,嘩啦啦地掉了下來。

幸虧我躲在了手術臺下,不然我真就死定了。

隨著燈光熄滅,範秋月和牛頭人都停了手,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中,我立即屏住呼吸。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我的身體立刻緊繃了起來,忽然,我聽到了範秋月的聲音。

“李夜,你在哪兒?”

聽到範秋月的聲音後,我才鬆了口氣。

“我在手術檯下。”

而後我就聽到範秋月一陣翻騰,最後找到了我。

“牛頭人呢?”

我警惕地看著周圍,我怕牛頭人突然出現對我們倆動手。

“不知道,他突然就不見了。”

說著,範秋月將我從手術檯下拖了出來。

“我被他打了一針,現在渾身無力,他肯定還在,你要小心。”

若不是範秋月拖著我,我根本就站不起來。

就在我倆說話的時候,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一旁的手術檯響了起來。

我想到那旁邊的手術檯上有什麼東西后,我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快走,快走。”

範秋月被我催促的聲音嚇到,立刻催動換異法,將我們兩個傳送到了另一個場景中,是一座教堂門前。

看著身處於黑暗中的教堂,時不時地還有烏鴉飛過,看著就令人恐懼。

“你怎麼傳送到這裡?”

這樣的場景,但凡是個人,都不敢進去,我就奇怪,範秋月是怎麼想到這個地方的。

“我也不知道,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範秋月也很是無奈,這東西確實不是她能控制,不管怎樣,那牛頭人暫時是找不上門,我們兩個暫時能鬆口氣。

“咱們先進去吧。”

話落,範秋月半扶半抱著我走到了教堂的鐵門前,她推開鐵門時,落在教堂上的烏鴉突然飛起,併發出詭異的叫聲。

只是當我們走進教堂的大門時,發現教堂裡面的門卻打不開,好像被裡面給反鎖了。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

我警惕地看了一眼身後,生怕牛頭人再次追來。

而範秋月卻沒有那個時間等著門開啟,她揮起手中的大斧子就要砸門。

就在這時,教堂裡面傳來了聲音。

“是誰在敲門?”

是個女人的聲音,我和範秋月互看一眼,我們兩人十分警惕地盯著門口。

很快,我們兩個又聽到了教堂裡面開門的聲音,隨著咿呀一聲,一個身穿黑衣,提著油燈的修女開啟了門。

那張皺巴巴的臉在油燈的照射下突然伸到了我們兩人的面前,很是詭異,隨即那修女提著油燈又走進了教堂中。

“進來吧。”

我和範秋月互看了一眼,這個修女看著就不對勁,我們倆怎麼可能會跟著進去,我們又不是傻子。

“不會是追擊者的幻象吧?”

追擊者的幻象就如同狗一樣,如果我和範秋月逃了,那些追擊者會利用幻象追蹤著我們。

“這麼快嗎?”

若追擊者有這樣的能力,那就說明追擊者在進化,我們必須也得進步,不然只有死的份。

就在這時,走進教堂中的修女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淡淡地轉頭看向我們兩人。

“快進來吧,不然他會追上來的。”

這話一出,我和範秋月都十分震驚,從此處可以看出這個老修女肯定知道了什麼,為了知道這傢伙還知道些什麼,我們兩個最終走了教堂。

只是我們兩個人的雙腳剛踏入教堂,教堂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那修女的身影還在前面走著,看著十分的詭異。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修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依舊在前面走著,我和範秋月也不敢貿然行動,畢竟我此刻的情況不適合我動手。

只見那修女帶著我和範秋月左拐右拐,來到了她的寢室中,她的寢室也是昏暗不已。

“坐吧。”

我和範秋月心驚膽戰地坐下,不敢動彈。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黑衣修女正擺弄著水,聽到我的問題後,也沒有理會我,只是她手裡的動作依舊不停。

就在我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那修女終於張開了嘴巴,起伏不定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你不需要管我是什麼人,在這裡,你們兩個是安全的,那個人是找不到你們的。”

說著,那修女端著一杯水走到我的面前。

“你被追擊者下了藥,你將這個喝下,你的身體便會恢復。”

我低頭看了一眼那水杯,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那水杯裡的水好像在動。

雖然這水有點詭異,但是我卻心動了,因為我此刻的身體還處於無力中,我不想成為範秋月的累贅。

就在我蠢蠢欲動的時候,範秋月突然出手,按住了水杯,一把將水杯打倒在地。

“別喝。”

只見那水杯落地後,我清楚地看到水裡出現了蟲子,就和茅坑裡的蛆一樣在地上蠕動,一想到我剛才差點蛆倒進肚子裡,我差點噁心吐。

範秋月立刻將我護在身後,而那修女卻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聲,那聲音又尖又細,突然間,她的嘴巴滿嘴獠牙,向我和範秋月衝了過來。

“秋月,快跑。”

我忙喊著範秋月快跑,我怕她打不過呀。

“閉嘴。”

而範秋月卻十分淡定,她舉起手中的斧子,在那修女撲過來的一瞬間,一斧子砸了過去,直接將那黑衣修女擊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修女被範秋月砸得腦袋開花,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那斧頭上都在滴血。

解決了那個修女後,範秋月立馬扶起了我,向教堂外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被砸得腦漿都流出來的修女突然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只是她爬的姿勢像一隻蜘蛛,腦袋裡的腦漿還在往外滲,可是她卻絲毫不覺得痛,四腳朝地,再次向我們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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