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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好奇

我知道這是牛頭人的時間快到了,我給了他重擊,也同樣也會讓時間加速。

“秋月,秋月,你快醒醒。”

此時的牛頭人已經沒了危機感,我懶得搭理他,而是爬到手術檯旁,喊著範秋月的名字。

在我的呼喚下,範秋月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李夜,到時間了嗎?”

“馬上就到了。”

我的話音剛落,整個房間都在緩慢消失中。

也就在這時,我耳邊聽到了秦帥的聲音。

“李夜,快醒醒。”

睜開眼睛後,就看到了秦帥擔憂的眼神。

“你怎麼在這裡睡過去了?你也不嫌這裡陰森森的,還睡得這麼死,嚇死我了。”

或許是我睡得太死了,秦帥是真的被我給嚇到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習慣性地轉頭看向窗外,窗外的天色矇矇亮,我徹底鬆了口氣,夜真的很難熬。

“你最近太辛苦了,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秦帥一邊看著鑑定出來的檔案,一邊提議我請假休息。

“你們比我辛苦多了,還在這裡幹著,我怎麼能休息呢?”

我抬頭拍了拍秦帥的肩膀,其實其他同事比我更累,也更難熬。

隨即同秦帥聊了兩句後,我立刻去了範秋月的辦公室。

每次從噩夢中清醒,我最先做的兩件事情就是先確定是不是天亮了,其二便是確定範秋月是不是安全著。

當我推開局長辦公室的房門時,便看到範秋月正一動不動地窩在辦公椅內。

“秋月,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見範秋月不對勁,我以為她是受傷了。

“我沒事,就是剛剛醒來,沒有緩過那個勁來。”

範秋月抬眸看向我,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你怎麼了?”

我敏銳地發現範秋月的情緒不對,便坐在了她辦公桌的對面。

“李夜,你覺不覺得我們越來越弱了?這次在噩夢中,我們兩個完全被壓制,若不是你拖延了時間,我們就死在裡面了。”

我們兩個已經是最有默契的朋友了,所以範秋月也沒有糾結什麼,便同我說了。

“這次只是意外,是我們兩個都沒有準備好,你別想太多。”

我安撫著範秋月,我知道以後只會越來越難,但是我們不能被打倒,若是心裡一開始就害怕,那我們就完了。

“對了,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你為什麼能每次找到我?”

為了能轉移範秋月的注意力,我轉移了話題,不過這確實是我一直很好奇的話題,因為我每次在噩夢中時,都會變成另一個陌生人,我自己都不認識。

而範秋月也沒有瞞著我,看著我的眼睛開了口。

“我只看你的眼睛,便會認出你,而且我的內心會指引我找到你。”

說實話,我的臉皮也挺厚的,可是被範秋月這樣看著,她又說著這樣的話,我的耳朵尖瞬間發蕩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正想著說什麼話時,耳邊傳來了範秋月的笑聲。

她這麼一笑,我越發不好意思了。

“你笑什麼?”

“你耳朵紅了。”

這下,我更尷尬了,忙站起身找藉口離開。

“我去洗漱一下,一早醒來都沒洗臉呢。”

話落,我匆匆走出辦公室,去了衛生間。

站在衛生間裡,我直接把腦袋都伸進了水裡,我剛才的理由真是爛透了,我怎麼能這麼蠢?

就在我獨自懊惱之際,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李副局長,你沒事吧?”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忙抬起頭,擦了擦腦袋上的水,看向鏡子,原來是孫超,他也是來洗漱的。

“我沒事兒,就是想清醒清醒。”

隨後我又同孫超聊了一下案子的事情,忽然間,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附身的那個女人,那可不是這次案子的死者,我得立刻找到她。

而後我又去了一趟畫像師那裡,將昨晚上女子的模樣大致說了一下,畫像師就女人的模樣給畫了出來。

有了畫像,找人就容易多了,我將畫像給了刑偵科室,不出一個小時,就查到了畫像上人的名字。

她的真實名字叫李絲絲,今年二十九歲,在一家酒吧上班,而且她在哪裡住著,也都查了個一清二楚。

我之所以找她,是因為她已經被兇手給盯上,這是噩夢給我的提示,我找她一是為了找兇手,二也是為了保護她。

而後我將此事告訴了範秋月後,便帶著剛實習來的吳傑去找人去了。

根據調查顯示,李絲絲就在了老氏筒子樓內。

來到筒子樓後,我並沒有下車,而是買了兩杯豆漿,四個包子,給了吳傑一半後,我啃著包子,盯著車外。

“李局,您是找到關於芭比案子的線索了嗎?”

此時的吳傑十分興奮,因為他只是實習生,不能參加刑事案件,也沒有出來調查過,如今跟著我出來,就很是興奮。

其實說實話,我本想著一個人出來,而且我喜歡獨來獨往,畢竟我辦案同正常流程是不一樣的。

但是範秋月必須讓我帶上吳傑這個實習生,看來這傢伙背後的關係肯定非常大。

“對。”

我淡淡地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多說,因為我不喜歡靠關係進來的人。

“李局,我非常崇拜你,你破解的案子,到現在別人都破不了。”

可是吳傑這傢伙十分興奮,嘴裡巴巴地說著,我都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最後煩得不行了,我將那張畫像給了他。

“記好這個女人的臉,我們要找她。”

吳傑忙開啟畫像,仔細地記著畫像上李絲絲的臉。

而我的眼睛則一直盯著車窗外,忽然,我看到在街對面,有一個身穿黑衣,舉著黑傘的男子。

看到那個男子的一瞬間,我的眼皮突然一跳,忙下了警車。

只是在我下了警車後,一輛公交車從我面前駛過,當公交車駛離我的面前時,那個舉著黑傘的人突然沒了身影。

我捏了捏眉心,我的直覺告訴我,剛才那個男人很不對勁。

就在我思索時,吳傑嘰嘰喳喳的聲音再次傳來。

“李局,你怎麼了?你發現兇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