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飯後和範秋月、老先生、王本一桌。于謙看到範秋月回來後,也湊了過來,崇拜地用他的看著範秋月。
“月月,你說的這個小夥子不錯,氣質看起來不錯,看面相也很周正正氣。”老先生一直笑著看我,看的我都有些害羞。
“木老,您不是科學家嗎,怎麼也信面相。”範秋月對木老的語氣一直很柔和。
“面相也算科學,只是我們還沒破解。”木老看向我,“李夜,聽說你剛剛破了大案。”
“職責所在。”
“不用謙虛,說明你很有能力。”
“同事們也都有能力,如果沒有他們,我一個人也破不了。”如果沒有那些同事,我一個人或許就折在了生息工廠。
“你知道我們來這裡是幹什麼嗎?”
木老先生突然問我這句話,我有些懵。
“是為調查小組選人?”
“是的,”木老又看向王本和于謙,“你們要不要也試試。”
他們也意氣風發的,激動地表示會去參加選拔。
“這次可不止從你們局裡選拔哦,只是地點在你們市,還有其他地方的人才會過來。”
“木老,這回選拔專案是公開的嗎?”我問道。
“是的,不過人到齊後公開,所有參加的人要有局長髮的參加令,不過每個局有兩個。”
“啊?怎麼只有兩個。”王本吐槽道。
于謙的也低了下來,有些失落。
“這麼多省市,很多人的,每個人也都不凡哦。”木老安慰我們,倒是像打擊我們自信心。
“我相信你們,”範秋月突然說話了,我們齊齊看向她,“我相信你們的能力肯定可以,即使不會被選上,在這裡也能閃光。”
“放心吧範頭兒,我肯定好好表現。”于謙第一個表態。
“是的,範頭兒,不管咋樣,都要一試。”王本也積極表態。
範秋月看向我,王本還在桌下踢了我一下讓我快點說,雖然我沒什麼信心能參與這次選拔,但也點了點頭。
“李夜,自信點,你不是在警校次次第一,拉開第二名差距挺大的。”
木老竟然知道我在警校的事情,我看向範秋月,她低著頭,臉頰有點泛紅。
“好的,肯定好好表現。”
“夜子,你發燒了嗎,臉怎麼感覺有點紅?”王本突然說道。
“夜哥,你好像是臉紅了。”于謙看看我又看看範秋月。
這兩人,怎麼這麼直白。
木老只是和藹地笑著看我,“李夜,月月的媽媽也曾是我學生,可惜她研究入魔,很少去和家裡人交流,自從月月父親犧牲,月月一直強撐著,她這不服輸的性格,倒是讓她平時看起來高冷了。”
木老說這些我不知道如何回應。
“範頭兒其實對我們很好,挺親近的。”還有些可愛。我想到在夢境她戲精上身後豐富的表情,當然沒有說出來後面的話。
王本只是點了點頭,看我的眼神都寫著你真的很勇,覺得範頭兒親近。
于謙倒是更崇拜地看著範秋月了。
木老又提到了我,“小夜,聽說你在福利院長大,平常過得苦不苦?”
範秋月竟然告訴木老這麼多事,我感覺像見家長一樣。
“並不苦,院長和小夥伴們都很好,後來上高中和大學也是住宿,獎學金那些也都夠用,身邊同學們也都很好。”
“那之前福利院院長是誰呀,月月還挺佩服她。”
“院長媽媽叫楊光樂,自己辦了這個福利院,她還是位醫生。”
聽到楊光月這個名字,木老愣了一下。
“好像在哪裡聽過。”
“院長媽媽平常做很多慈善,可能就什麼時候聽說了。”
“的確很厲害,自己辦福利院,做很多慈善,還是醫生。”
木老還想找我聊天,但是我們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我還要繼續跑步。
“沒事,我纏著你,吳局也不能讓你繼續跑。”
王本也暗示我可以陪著木老不去跑圈,但我也不想讓木老因為我和吳局爭執,還是堅持去跑。
“那晚上我請你們吃飯,你可要來呀,還有你們兩個小朋友,一起來呀,讓月月請你們。”
範秋月一直扶著木老,微笑地點點頭,看起來像優雅的天鵝。
“好的。”
我去跑步時,吳局還在過來在門口看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看的我不舒服。
跑了三四個小時後,我就感覺喘不過氣來了,停在半路大口喘氣。
這樣的狀態我無法參加選拔,也無法透過選拔,我不想認輸,可又無可奈何。
“李夜。”範秋月看到我這副樣子,有些驚訝。
“你怎麼了,嘴唇有些發白。”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我不想讓其他人擔心。
但是範秋月很聰明,她一眼看出我說謊。
“是不是因為上回夢境的毒。”
看著她的眼睛,我說不出謊來。
“可能是,自從那次後我的體力不如之前了。”
“去請假,我帶你看醫生。”她的語氣不容拒絕,但我還是搖了搖頭。
“這次不跑完,吳局不解氣,明天還會繼續懲罰我。”
“你不是說讓我罩著你嗎,我現在因為你找出生息工廠罪證,級別比吳明高了。”
“但是能不翻臉還是別吧,我覺得他有問題。我能跑完,晚上再去看看醫生。”
看我堅持,範秋月不再說什麼,只是讓我慢點跑,晚上去吃大排檔,到時候讓木老幫我看看身體。
拖著勞累的身體,終於跑到了夕陽西下,下班了。
“夜哥,”于謙來找我,“你身體怎麼樣,王本,哦不,王副局長,他要比我們晚一步走,讓我們先去。”
“我沒事,我換下衣服就去。”
我回到之前的室裡,還好是王本現在是副局長,我在這辦公室還能隨便放東西。換衣服後,看到鏡子裡我的面色的確有些蒼白。
我和于謙先走,去到美食街,大排檔竟然就在街頭,看起來很平價,人卻很多,範秋月和木老就坐在外面露天的桌子前,看到我們後,向我們招手。
“夜哥,感覺木老就像個老小孩,很親近,很喜慶。”于謙對我說,我感覺他的崇拜偶像又要多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