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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荒野狩獵

百合話音剛落,我周圍的犯人就已經全部衝進荒漠。

六百億均分成五十份!

財帛動人心,我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但是百合和其他監獄的黑衣管理人員確實只是看著犯人們跑遠。

依然是秉持著低調做人的準則,我混在大部隊中,側頭去看範秋月,她也緩慢跟在大部隊後面墜著。

“砰!”

突然一聲槍響。

這次大家都沒有熱武器,是誰?

我藉著人群的遮掩,回頭看了一眼。

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外國人手裡拿著一把步槍,槍管還冒著煙氣。

百合拿著香檳湊到他身邊,兩人碰杯慶祝。

隊伍後面的沙地上一個犯人面朝下倒在地上,後腦勺有個血洞還在汩汩往外冒血。

這是拿犯人當獵物?

“操!”

“這群人渣!”

隊伍整體的速度驟然提升。

想到範秋月的身體狀況,我趕緊去看她,果不其然,她面上已經附上了一層冷汗,我快速跑到她身邊。

害怕引起後面獵人的注意,我放棄了把她背起來的打算,只能計劃好路線,單手撐起她的後腰,一路往一處沙丘跑去。

耳邊的槍聲斷斷續續,聽上去幾乎有犯人的地方都有獵人存在。

“好像沒人。”

我帶著範秋月一路躲著獵人繞到這處沙丘後面。

可能是因為這條路不是去往綠洲的必經路,周圍沒有任何人。

“你怎麼樣?”

看到她乾裂的嘴唇,我把我的水壺擰開遞到她嘴邊。

她簡單抿了一口水,“抱歉,今天我要拖你的後腿了。”

“範萌萌!你說什麼呢?咱們入夢是玩遊戲來了嗎?”

她被我說的一愣,“我的裝備和水都被人搶走了。”

“我知道。”

雖然眼前不是範秋月自己的臉,但我彷彿能看到冰山局長此刻困惑的表情。

我大著膽子拍了拍她的頭,“你之前被監禁的時候受刑了?”

現在離進了我才發現,他外表看上去沒什麼傷口,那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範秋月搖搖頭,“我入夢之後後就這樣,應該是關至受刑了,你看。”

她擼起袖子,大臂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怒氣直接壓在我胸口,毒品?吐真劑?還是其他什麼對身體損傷很大的藥?

遠處傳來車輪碾壓在沙子上的聲音,我和範秋月同時噤聲,側耳傾聽。

激盪的音樂從車上宣洩而出,車聲靠近又遠去,並沒有靠近這個沙丘。

我掏出地圖仔細甄別方位,有看了眼表上的倒計時。

範秋月伸手指向地圖上的一條線路,“走這裡,這裡車不好進,至少能減少遇見獵人的風險。”

她指的地方正是我準備走的路線,我倆一拍即合。

以我們倆的身體狀況,冷兵器尚能有一搏之力,要是被獵人看到了,除非對方是人體描邊大師,不然百分百當場斃命。

“這次你有見到監獄長嗎?”

範秋月點頭,面色複雜,“他承諾會始終遵守遊戲規則,還問我你的身份。”

遊戲規則四個字被反覆提及,我感覺有些怪異。

我沒理會她後面的話,轉而又問道:“你說他的武器會是什麼呢?”

一個幕後操盤的管理者,從不將自己立於危牆之下的人。

範秋月顯然沒什麼頭緒,眼神示意我有話快說。

我和嘿嘿一笑,“有沒有可能規則就是他的武器?他制定出遊戲規則,犯人們死在殘酷的遊戲規則之下。”

荒漠裡的夕陽很完美,醉人的橙紅渲染在天邊。

“你們敢!我可是你們劉總和監獄長請來貴客!”

我用槍托快狠準的砸暈這個穿著考究,但是肥的流油的外國人。

“給!”

範秋月接住我扔過去的步槍。

這是我們打劫的第二個外國人。

“全是外國人啊!”

範秋月除錯了一下槍身倍鏡,“今天這場應該是專門針對國外客戶的試玩遊戲。”

試玩遊戲?

她看出我的疑惑,解釋道:“這是我聽追殺者說的,他說明年會正式推出一檔真人體驗式狩獵遊戲,現在來看這場遊戲就是狩獵遊戲的試執行。”

真是喪心病狂!

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犯人活著,要是死太多的話估計馬上就要夢醒了,我們倆還沒有收集到足夠的資訊。

現在武器已經就位,我倆換上客人的服裝,正式開始清掃工作。

遇見犯人就劫走一半物資,遇見客人就打暈搶走槍支彈藥。

頭頂時不時有無人機飛過,範秋月懶得理會,我直接豎起中指。

不管背後的人是不是氣得直跳腳,我和範秋月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趕到了離綠洲不遠的沙丘處。

“槍聲一直沒停啊。”

我倆的臉色都很難看。

遊戲規則是要求犯人們到達綠洲,一天的時間,我倆這個狀況都到達了,更不用說那群膀大腰圓的犯人了。

我之前還納悶為什麼一直沒有通告遊戲結束,原來那群“尊貴”的客戶大部分都在終點這裡等著我們呢!

原以為今天這場遊戲不會死很多人,現在看來我真是高估了他們的人性!

這哪是到達綠洲的前五十名獲勝?這根本就是最後存活的五十人獲勝!

仔細觀察了一下槍聲的來源,主要聚集在綠洲水潭那邊,其餘的還有一些客戶零零散散的開車穿梭在綠洲各處。

我很範秋月合計了一下,趁著夜色朦朧,我倆決定摸黑接近那群水潭邊上的,一看就地位不低的那群客戶。

這一路並不太平,但可能是這群客戶還保有理智,所以看到我和範秋月身上的衣服不是囚服之後沒有開槍。

他們選擇放行,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正巧我們還差一輛車來掩飾我們有些狼狽地形象。

快速把人解決,我和範秋月藉著車裡完備的物資,很快把自己收拾利索。

驅車靠近綠洲中心處的水潭,潭水已經完全被血染成了暗黑色,有兩三隻禿鷲就站在不遠處等著人類一走就開餐。

我鳴笛兩聲,順利進到了所謂的休息營地。

“傑洛先生?你怎麼回來了?”

我想過會有人過來,但沒成想來的竟是個熟人——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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