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不說話,眼神惡毒的看著田文羽。
啪!
田文羽給了他一個耳光。
“杜秋,你覺得抵抗有用嗎?我這些兄弟有的是辦法讓你張口。”
杜秋張了張嘴,說出了幾個音符,但是聽不清楚說什麼。
但是這樣一開口,田文羽看出來了,這是舌頭凍的不聽使喚了。
“給他弄件衣服。”
田文羽跟身後的兄弟下命令。
過來兩個人,把杜秋的衣服幫他穿上。
田文羽冷冷的看著他,等著這小子恢復一點說話的能力。
今天晚上,田文羽在跟田春生吃飯的時候。
就讓人把杜秋抓了。
杜秋這邊已經觀察了兩天,可以確定他和那六人分開住了。
而且有可能成為了棄子,每天喝酒消愁的。
跟在自己身後的人,一直不出手,也沒什麼危險動作。
但是田文羽不可能就這麼一直等著。
既然杜秋落單了,那就從他身上入手。
殺了魏振海的人,審問這小子就可以了。
等了大概幾分鐘,錢楓從車上暖壺裡弄了一杯溫水。
給這小子灌了下去,讓他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一張口就是罵田文羽。
“你特麼有本事弄死我,折磨我算什麼本事?”
杜秋舌頭還有些發硬的說道。
“看來你不怎麼聰明啊?這個時候還敢罵我!”
田文羽冷冷的說著,就是一拳打在了杜秋的肚子上。
疼的杜秋身體彎曲,大口的喘氣。
“再給他點刺激,我就不相信他嘴硬。”
田文羽看向錢楓。
錢楓走過去,捏住杜秋的腋窩就發力。
杜秋吃痛,張大嘴巴嗷嗷直叫。
這地方的疼痛,比肚子上的疼痛,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杜秋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我說,我說”
杜秋從小嬌生慣養,三秒鐘都受不住,就投降了。
剛才那些人就凍著他,也不問他話,要是問他話,他也招了,太他媽冷了。
錢楓把他放開,眼神直勾勾盯著他。
所有兄弟都把腦袋轉過來,冷冷的看著他。
因為說的是魏振海的事情,所以,大家都想知道。
到底是誰殺了自己兄弟。
杜秋腦袋低垂,緩了幾口氣,眼神一冷,隨口又換成驚恐。
抬起頭,看向田文羽說道。
“是齊少,齊少要對付你。”
田文羽聽完眼神一寒。
“你當我是傻子嗎?對付我,殺我的兄弟做什麼?”
說完,就走過去,又是一拳打在了杜秋的肚子上。
杜秋吃痛再次哀嚎一聲。
“你聽我說,聽我說,是你那個兄弟跟著調查我,被齊少的人發現了,臨時起意殺了他。”
“那天真正的目標是要對付你。”
“但是沒找到合適的下手機會, 就把你那個兄弟給做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會殺人,我只是負責在彭城給齊少開發市場,沒想到他們會殺人。”
杜秋一臉委屈的跟田文羽編瞎話。把自己還摘吧乾淨。
田文羽看了一眼錢楓。
錢楓再次伸手抓住了杜秋的腋窩處。
杜秋嗷嗷大叫。
“就是齊少乾的,他還安排了久哥跟著你,找機會把你做了。”
杜秋為了讓田文羽相信,把久哥也供了出來。
田文羽沒說話,還是讓杜秋髮力。
杜秋開始慘叫,眼淚嘩啦啦的流,就是沒改口的跡象。
田文羽拍了拍錢楓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杜秋再次得到喘息“你相信我,真的是這樣,那些人都是大爺,我在他們身邊就是孫子。”
“尤其那個久哥,說打我就打我,你把我倉庫燒了,他把我的錢都給我收了,讓我變成了窮光蛋。”
杜秋是越說越傷心,嗚嗚的哭起來。
“誰他媽燒你倉庫,別他媽冤枉我”田文羽說完給了杜秋一腳。
這事情錢楓都不知道,這時候這小子說這個,不是把自己揹著錢楓做的事情暴露了嗎?
杜秋怕捱打,再次求饒“我說錯了,說錯了。”
錢楓看著一切,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懷疑什麼。
畢竟田文羽這段時間跟他都是形影不離的。
“殺我兄弟的是那個久哥?還是跟你在一起的那六個人?”
田文羽再次向杜秋問道。
杜秋眼皮一跳,在心裡大罵自己,以為自己做的很好,沒想到自己和六人組,早都被人盯上了。
“不是久哥,是六人組中的四個下的手。”
杜秋再次說道。
“那齊心洋為什麼殺我?”
“是因為你搶了食品廠唄,他想承包食品廠,以食品廠為翹板,在本地做合法生意,拓展北方市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做合法生意,引起了田文羽的注意。
“聽你這話的意思,他還在南方做了不合法生意?”
杜秋一聽,眼睛瞪大,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做不合法生意。”
田文羽看到他慌亂的樣子,就笑了。
這是肯定做了什麼不能對外說的事情了。
田文羽又給錢楓使了個眼色,示意錢楓再來一波讓人受不了的酷刑。
“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杜秋可不想再來一次那種滋味了。
“他走私,在深城幹走私的生意。”
田文羽眼眉一挑,還以為多大個事。
就這個年代,去深城做生意的,有點本事的,可能都涉及點走私的事情。
不過肯定是違法的。
國家嘗試改革開放後,也在極力的控制這些違法行為。
避免給國有企業,帶來太大的影響。
“他走私的什麼?”
田文羽還是問了一句。
“電子產品、摩托車”杜秋向洩了氣的皮球,全盤脫出。
內心卻在吶喊,去鬥吧,最好去找齊少麻煩,弄死一個少一個。
從久哥收了他的經營權,他第二天給齊少打過電話。
結果就一個字“滾。”
齊少無情,也別怪自己無意。
田文羽的話問完了,跟錢楓走到一邊。
“你覺得這小子說的是實話嗎?”
田文羽掏出一支菸,遞給錢楓一支。
“我覺得都有可能,雖然他回答的合情合理,但是難免為了讓自己少遭罪,把事情推給別人。”
田文羽把煙點著,抽了一口說道“我跟你同樣的看法,他說久哥要殺我,可是我們倆去了偏僻的地方他也不動手?”
“也有可能看我在,不動手呢?”
錢楓分析原因。
“或許有這個可能,但是事情透著蹊蹺,我覺得有必要把這個久哥抓起來。”
田文羽說完看著錢楓,不幹天道懲罰的事情,現在有人指證出來,總可以抓人吧。
別管是誰指使的,動手的人現在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何況這個久哥就這麼一直跟著,總不是個事。
錢楓狠狠抽了一口煙,“可以,我合計合計。”
他說這話就是同意了,只是在他心裡,要打死對方容易,要抓活的。可能得費一番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