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提前買的,就是為了今天這事準備的。
“你想幹什麼?不能拍。”
杜副縣長慌了,有這照片在人家手裡,自己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生活作風有問題,直接就得擼到底,還得接受組織審判。
“這你可說了不算,打暈他。”
田文羽給小七下了命令。
小七剛要動手,杜廣生一聲吼“有錢,我給你們錢,放過我。”
小七一聽錢,手懸在了半空。
田文羽也一擺手,示意小七停下。
“有多少,拿出來,我看看。”
田文羽微笑說道。
“床底下,有一個木箱子。”
杜廣生指了指自己的床下,絲毫不猶豫的說出來在哪裡。
小七沒動,因為他手裡還拿著刀子,看著杜廣生,免得反抗。
田文羽蹲下身,把床下的箱子拽了出來。
開啟一看,豁!驚歎一聲,還真不少。
大團結一捆一捆的,這一箱子,至少五六萬。
“真沒少貪啊杜副縣長。”
田文羽感慨了一句。
杜廣生尷尬一笑“都是你們的,放了我。”
“好說,見到你兒子好好替我收拾他,否則我們還來你家。”
田文羽說完,一揮手。
砰!
小七還是給了杜廣生一下,直接打暈了。
此時,大海和二狗,拖著杜廣生的原配夫人走了進來。
這原配倒是穿著衣服呢。
他也一副慌亂的樣子,二狗怕她喊叫,不知道在哪裡找到的手套塞進了她嘴裡。
“大姐,你不要害怕,你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
“也是個可憐的人。”
“杜廣生這麼對你,你就沒想過報復他嗎?”
田文羽向原配夫人聲音輕柔的問道。
怕嚇著他。
雖然這女人出軌在先,她有錯。
但是不能一起過日子,可以離。
沒聽說過,離不了,還能再請個小三進來一起過的。
還得讓原配當保姆伺候小三。
杜廣生還真敢做。
田文羽這樣想著,還看了一眼昏過去的杜廣生。
心中罵了句禽獸。
原配夫人聽完田文羽的問話,卻拼命的搖頭,表示她不會報復的。
田文羽眼神一寒,沒想到這女人還不想著報復這個渣男。
“怪不得,你被欺負,就這樣你還護著他?”
田文羽沒好氣的說道。
結果這大姐還是拼命的搖頭。
田文羽搞不懂他啥意思,把她嘴裡的手套一把拽出來了。
“我不敢,我不敢,他打我,打我。”
原配一邊哭,一邊搖頭。
原來搖頭是這個意思。
田文羽鬆了一口氣。
“我們來,就是替你做主的,這次我們就把他送進去。”
“但是你得配合,要不然我們就得找你兒子談談了。”
田文羽一半安慰,一半威脅這個女人。
果然,提到這女人的兒子,她慌了“別找我兒子,要我做什麼?你說。”
女人看著田文羽的眼睛,趕緊答應。
她生命中,就剩下兒子了。
“我要給你們三個拍照,需要你把衣服脫了。”
田文羽要玩個勁爆的。
杜廣生上邊不是有人嗎?
蔣所長寫的舉報材料不是被人壓下來了嗎?
那就來一個讓他們壓不住的。
田文羽對原配提了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要求。
就連狗哥和大海、小七,都沒想到。
大海呲牙嘿嘿笑,給三個人脫了拍照,這羽哥真會玩。
本來以為原配夫人,肯定會拒絕,但是她毫不猶豫,就開始解釦子。
為什麼呢?因為她要護著兒子。
還有就是自己真沒什麼可看的,已經不像樣了。
在她脫了上衣之後,現場幾個人目瞪口呆。
因為她全身遍體鱗傷,都是青紫色的傷痕。
尤其上半身最寶貴的地方,全是燙傷,已經變了形。
幾個大老爺們,看了,一點邪念都沒有。
有的只剩下心疼。
“穿上吧,不需要你了。”
田文羽對這個女人下不去手了,這是遭了多大的罪呀?
“你現在回去睡覺,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這樣你兒子才最安全,懂嗎?”
田文羽向這個可憐的女人命令道,還加了句威脅,免的他到時候亂說話。
女人搖頭。
“不,我要一起拍,我知道你們拿來幹什麼,如果能讓全天下人知道他的罪行,我願意拍。”
原配夫人此時一點不慌了,開始主動要求。
她似乎明白了這幾個人拍照要來幹什麼。
“你確定?”
田文羽再次問道。
“我確定”
原配給了肯定的回答。
“好”
田文羽不再勸阻。
他能感覺出來,這女人想參與復仇。
扳倒這個男人,有她一份力,心情才會好。
於是,田文羽開始指揮拍照。
把錢灑在床上。
然後把上輩子看過的島國片都用上了,還是親自當導演。
各種造型,讓小七和大海歎為觀止。
就連一向淡定的二狗,對田文羽都投去詫異的神色,很納悶,這小子平時怎麼做到那麼看起來正人君子的。
折騰完,把錢裝進箱子,讓二狗搬進了原配夫人的床下去了。
當然,沒忘了拿出來一些,收點導演費,還有後勤人員費用。
......
第二天,二毛起床的時候,二狗睡的像頭豬一樣。
他跟田文羽回到廠裡,都凌晨快四點了。
早飯好了之後,才把兩人叫起來。
田文羽剛吃過早飯,田夏就來了。
因為田全有已經去上班了,她就跑過來了。
彭城那邊沒有什麼著急的事情,田文羽也沒著急回去。
就跟田夏在家裡待了一天。
畢竟姥姥看到田夏的那個眼神,捨不得讓田夏走。
廠裡工人都忙著生產,看到田夏在田文羽家,儼然成了這家的新媳婦一樣的待遇。
又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沒想到兩人真的走到了一起,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了。”
“你不廢話嗎?文羽現在有錢了,我要是年輕幾歲,我也跟他,還在乎啥別人眼光。”
一個年輕的大嫂一邊幹活一邊開玩笑說道。
說的半個車間都鬨堂大笑。
“多好的小夥子,就是沒錢,在咱們這一代也算是出類拔萃的小夥子,能幹活,能吃苦,長得還好。”
“是啊!也就老田太太那個憨貨,這麼對待他,要不然現在是不是享大福了。”
“還享福,現在能吃上飯都不錯了。”
有個年長一些的大嬸笑著說道。
“什麼情況?說說。”
有好奇的問道。
大嬸子一笑“這不是秋收的苞米還有錢都被杜三巧給霍霍光了嗎。”
“再加上田文濤那個太監,在家養傷,也花了不少。”
“沒什麼錢,也沒有糧,於是老太太重操舊業了。”
“啥意思,她那麼大歲數,還能幹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