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羽哪能受此大禮。
趕緊去拉老太太。
老太太硬往下墜,不起來,非要話說完才起來。
田文羽沒辦法,自己也跪下了。
“文羽啊!你起來,大娘得給你磕一個,你救了不是一個孩子啊!你救了我們全家了。”
“說著老太太就向田文羽磕頭。”
“大娘,不能磕,我是晚輩,這不能受這個禮。”
田文羽用手託著,不讓老太太低頭。
雙方爭執了半天,老人執拗。
只能讓老太太磕了一個才同意起來。
當然,田文羽又磕了回去。
把老太太請進屋,讓老太太一起吃飯,給老太太拿了碗筷。
田文羽為了讓老太太寬心,說吃晚飯,去醫院看看孩子情況。
到時候打電話到廠裡。
讓老太太先在廠裡休息,等電話就好。
老太太更感動了。
田文羽到縣城幹嘛?當然是找人把田勝利從重給辦了。
順便去看看那孩子。
飯吃完,田文羽帶著兩姑娘,就去縣城了。
出村的時候,好多人看到田文羽身邊的兩漂亮姑娘,那穿衣打扮一看就不是農村人。
都羨慕不已。
以為田文羽開始找物件了。
還找城裡的。
田文羽去醫院,兩個姑娘非要跟著。
他有些頭疼了。
他能感覺到馬曉影對他有意思。
得找個機會表明自己有喜歡的人才好。
他到了醫院,孩子還沒看到,又上演了一波磕頭大戲。
這次是田大光兩口子一起磕。
田文羽好不容易把兩人勸好,然後看到了孩子。
孩子就是缺氧太久,需要觀察身體機能,其它沒啥事。
田文羽出了醫院,兩姑娘還要跟著。
他以要去公安局辦事才把兩個姑娘給送走。
……
田文羽這段時間的忙活,並不認識公安系統的人。
他跑到國營飯店,先給廠裡打了個電話,告知田大光的娘。
孩子沒啥事了,只是缺氧,需要今天在醫院觀察一天,沒啥事,明天田大光兩口子就可以回去了。
然後又撥通了紀委馮主任的電話。
把今天田勝利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馮主任這麼一個剛正不阿的人,聽了那是相當氣憤。
但是公安系統不歸他管。
田文羽也知道。
只是求馮主任幫忙跟主管嚴打的領導說說,把這案子扯到嚴打上,從重從快的,把田勝利送走。
田文羽沒直接說死刑,怕馮主任認為他太刻意了。
這一點馮主任能做到,直接答應了,這樣沒有人性的傢伙,就應該嚴判。
田文羽掛了電話,若有所思。
他是期盼田勝利死刑的,那樣,他就少了些麻煩。
但是孩子被他搶救回來了。
也可能按照殺人未遂處理。
如果孩子死亡,他田勝利肯定會被槍決。
但是拿孩子命換田勝利的命,這不是田文羽想要看到的。
打完電話,田文羽又去給大慶他們幫忙。
大慶今天情緒不高,一副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怎麼了?失戀啦?”田文羽調侃。
“操,比失戀還上火。”
“吆喝!啥事比失戀還上火?不會用手多,玩壞了吧?”
田文羽笑看大慶的某處。
“混蛋,說正事呢,競爭對手出現了。”
田文羽眼眉一挑“說說。”
“這人出現在麻紡廠門口,烤的味道和我們差不多。”
“上午出現的,跟田大勇競爭了一箇中午。”
“麻紡廠職工本來就少,女的還多,所以導致大勇那邊,中午肉串都剩了。”
田文羽一笑“就這點事就上火?至於嗎?”
“不跟你們說了嗎?早晚會出現競爭對手的。”
“知道你說過,但是當對手出現了,還是上火。”
田文羽拍拍大慶肩膀。
“你這心態得調整,以後競爭多了,那不得天天上火?”
“行了,本來烤肉串,就是起步的時候乾的,也差不多該弄個正式的店面了。”
“等這兩天有空,我們找找有沒有合適的店面,多弄點花樣,一樣賺錢。”
大慶聽田文羽這麼說,點點頭,只要能保證賺錢,他就心放寬了。
田文羽沒有等他們一起回家,而是讓大慶跟田大勇撒謊,就說田夏在化肥廠打來電話。
車間修理機器,今天提前下班回家了。
田文羽則跑到化肥廠門口接田夏下班了。
又買了很多好吃的,都是給田夏的。
這段時間,在田文羽的美食呵護下,不光讓父母榮光煥發,田夏更是美麗動人。
因為兩三天一頓豬蹄,還得喝湯,還有綠豆蜂蜜湯,各種水果。
弄的田夏每天晚飯,在家都不吃飯了,因為田文羽做的更好吃。
兩人的感情,也在這段時間,迅速升溫。
田夏每天都很期待夜晚的到來。
都很期待,坐在老地主家那個老房子裡,等待田文羽。
今天田文羽接她,她非常開心。
兩人互相微笑著,就往家方向走。
可是沒走幾步,就呆住了。
前邊一個小夥子,長的眉清目秀,眉宇間跟田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田春生,你怎麼在這?”
田夏詫異。
“哼哼!我都快開學了,能不回來嗎?倒是你們倆?這是什麼情況呀?”
田春生一臉戲謔道,他已經看出了兩人不對勁。
田文羽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我剛從化肥廠辦完事,尋思你姐也到了下班點,就想著一塊回去。”
“哦,那謝謝了,我跟我姐還有點事,不用你陪著了,你先走吧。”
田文羽……。
這未來小舅子不是人啊!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你小子有空到我家來玩”田文羽一笑說道。
然後騎車往家走。
臉上全是苦澀。
這小子肯定發現什麼了?他在化肥廠門口站半天,光往裡看了,沒注意這小子啥時候來的。
而且這小子今天對他的態度也不對,以前也是跟著田文羽屁股後邊玩的。
看到他,少了那份熱情。
田夏看著田文羽遠去的背影,心裡也苦,轉頭看向弟弟。
“還有啥事要辦嗎?”
田春生一笑“沒事,就是一個假期不見,想跟你單獨說會話。”
田夏搖頭一笑“你呀,就跟長不大似的!”
他仔細看了看弟弟“你好像又長高了,還黑了。”
“嗯嗯,又長了點,在姥姥家,乾地裡活,當然會黑。”
田春生笑著說道。
“姥姥,舅舅他們都好吧?”田夏問道。
“都好,都沒啥變化。”
“嗯嗯!”那我們回家吧。
田夏說話就要騎車。
“等一下姐。”
田夏停下,疑惑看向弟弟。
“說一下吧,你跟田文羽怎麼回事?”田春生很認真的看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