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這來幹什麼?把這小子給我堵住啊?”
田全有氣憤的說道。
他也覺得王力軍有動機,既然女兒這麼說了,就差不多。
這些人說著,就往王力軍家走去,去晚了怕這小子趕著去上班了。
但是當一行人走到半路,就看到田姓的幾個長輩向著田文羽的廠子走來。
其中還有田勝利。
那幾個長輩,都是80歲左右的老人,一個個牙齒都快掉光了。
當看到田文羽的時候,抄著柺棍就要打田文羽。
被楊書記和田全有、田大勇攔住了。
“田文羽,你根本就不配姓田,我們要開家族大會,批判你。”
田勝利老臉寒霜,怒道。
“田勝利,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就開始挑事了?”楊書記很氣憤。
把這些長輩都請出來了,明顯就是要找事情了。
“楊向東,這是我姓田的自己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一個老人說道。
“三叔,事情我們已經弄清楚了,是有人陷害文羽”田全有趕緊站出來說話。
楊書記沒資格管田家的事,他可是有資格。
“你也閉嘴,你都管不好自己的閨女,小心我連你一起打。”
這個倔老頭怒氣衝衝。
“田愣子,你把脾氣給我收一收,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誰也不準亂來。”
楊書記拿出了官威,氣勢十足。
這倔老頭一聽,楊書記把他的外號都喊出來了,頓時不樂意了。
“楊家小子,你爹都不敢這麼喊我,你是不是找打?”
“你別仗著歲數大,想打誰就打誰?”
“今天這個事情,涉及誣陷他人的罪名,有人故意往兩個孩子身上潑髒水,是要經官的。”
“一會我抓到人,就給派出所打電話。”
“誰要是惹事,耽誤抓人,就是幫兇,包括你們這些歲數大的。”
楊書記嗓門洪亮,嚇唬這些老頭。
算上三愣子,一共五個老頭。
那幾個老頭以三愣子為首。
本來還沒起床呢?就被田勝利給弄起來了。
帶著這個三愣子說要維護田氏家族的顏面。
幾個人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跟著三愣子來了。
現在聽楊書記說要經官,一個個老頭全都往後挪。他們可不想亂參與。
就連三愣子都皺眉。
如果真像楊向東說的那樣,有人陷害,他擋著,還真就有罪。
“那就聽你的,讓你查,事情要是兩孩子冤枉的,算沒事,如果不是冤枉的,那就開族會。”
田勝利一看三愣子讓步了,那怎麼行,站出來說道。
“哼!我閨女看見田文羽買的裙子,讓田夏穿了,這還不是證據嗎?”
“這田文羽就是在侮辱祖先。”
田勝利義正言辭道。
“田勝利,你夠了,你不要在煽風點火,誰不知道我跟你們家有仇,你閨女證明,能證明什麼?”
田文羽終於說話了。
“再說了,你說我侮辱祖先,我問你我的祖先是誰?”
“當然是田氏的烈祖烈宗!”
“你放屁,我是你抱回來的,從哪裡抱回來的卻一直隱瞞,你拿出個證明來,證明我跟田家有血緣關係?”
田文羽大聲質問。
他想趁著這個機會,再逼迫一下田勝利,或者這些長輩。
看看有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世。
田勝利臉憋的通紅“你說誰放屁呢?連長輩都不尊重,你還不說你侮辱祖先。”
“你算個屁的長輩,我早跟你斷絕關係了。”
“你別想著打岔,我在問你我的身世呢?”
田文羽再次把話題拉回來。
田勝利臉色難看,不正面回答田文羽的問題。
只說了一句“你跟田家沒有血緣關係。”
“我跟田家沒有血緣關係?那我是怎麼侮辱田家的祖先的?”田文羽大聲質問道。
“你......”田勝利被問的啞口無言。
這時候那幾個老傢伙才反應過來。
這孩子是抱來的,嚴格說起來,就是真要有事,也不算侮辱祖先。
只是傳統道德上說不過去而已。
“別說我跟田夏沒什麼?就是有什麼,也輪不到你們在這裡指手畫腳。”
“眼紅我賺錢,就背後給我潑髒水,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田文羽說這話,眼睛卻看著田勝利。
田勝利眼神閃躲,臉色不好看。
田文羽含沙射影,就是在說他不要臉。
“沒事的都給我回家,別擋著我們去抓那個亂寫東西的”楊書記再次站出來發官威。
這一次沒人攔路,一行人向著王立軍家走去。
很多人出來看熱鬧。
都很好奇,書記帶著人,為啥去王力軍家。
難道是王力軍寫的信紙?
當一行人來到王力軍家的時候,王力軍已經上班去了。
嚇得王力軍的母親,問楊書記,力軍到底幹啥了?
楊書記也沒告訴他。
其實王力軍家的情況很複雜。
他爹是軍人, 犧牲在部隊了,所以縣裡給了王力軍一個正式工作。
這要是王力軍乾的,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估計鬧大了,縣上也會關注的,寫個傳單,誣陷他人,並不是多大的罪命。
這就是那個時期,犧牲的軍人家屬享有的待遇。
“那就晚上再說,都該幹嘛幹嘛去吧”楊書記跟幾個人說。
田大勇和田全有先回去了。
田文羽向著楊書記無奈一笑“給您老添麻煩了。”
楊書記一揮手“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你這孩子,我看著長大,啥樣人我還不知道?”
“就憑你給村裡人開這麼高的工資,就能證明你這孩子的本質。”
田文羽聽楊書記這麼說,一臉的慚愧。
這他孃的以後怎麼跟田夏在一起。
哪天要曝光了,是不是楊書記都很失望呢?
田文羽裝著一臉平靜,跟楊書記告別,回廠裡了。
抓緊吃飯,賺錢才是真的。
老子賺大把的錢,讓他們都富裕起來,我看誰罵我?
......
一場風波沒有結果。
等著看戲的老田家眾人再次失望了。
田勝利一臉的陰沉,田文羽竟然說他說話是放屁。
太拿他不當回事了?
“他們說這事是冤枉的?你們覺得可信嗎?”
田文濤問道。
“不可信,田文羽和田夏肯定是有問題。”
田文晶一臉的篤定,回答了弟弟。
“那咱們再加一把火,把這傳單的名字改成田夏,出現在化肥廠,你說會怎麼樣?”田文濤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