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看著滿桌子豐盛的食物,很多連她們都沒見過,四女也沒太多拘束,吃的不亦樂乎。
夏雨意外的豪爽,和李金覺連連乾杯,酒量是真的厲害。
在他們吃的差不多後,春風作為大姐,提醒道:“好了,今日是我們大喜之日,你們還真想把郎君灌醉?還不伺候郎君入洞房。”
這一說另外三女又是期待又是害羞。
李金覺早就等這一刻,只是為了她們能高興,畢竟此刻是一生最重要的時候。
進入臥室,四女為李金覺寬衣,之後解開自己鳳袍,春風和秋月拿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白娟,撲在床上。
五人爬上床,床帳落下。
享受四女的服侍,李金覺也以九天玄女陰陽合歡經,成全她們。
一夜未眠,四女停滯不前的修為,在這一夜全都突破,李金覺連番雙修,得四女元陰之助,也突破到金丹境二重。
轉天,他們不但沒有絲毫疲憊,反而神采奕奕,修為的突破,讓四女更是竊喜。
早上服侍李金覺起床,更是親密溫柔,和之前判若兩人。
白天她們也沒什麼事,就在院子和李金覺一起對練,也會去澆花、下棋、看書,在這裡倒也悠閒。
傍晚,乾元宮的小太監跑來叫道:“李侍讀,太子府楊長史求見。”
太子府的人和他認識有十多年,這楊長史便是管家,為人圓滑,對下人會擺些官威,但是李金覺還是比較客氣,畢竟一直都跟隨太子侍讀。
只要不出意外,以後太子登基,李金覺必定跟著高升。
而他只是管家,加上年紀也大太多,高升基本沒機會。
“知道了。”
李金覺應了聲出去,這裡是皇帝宮殿,沒有皇帝召見,楊長史是不能進來的。
走出乾元宮,在門口旁邊,見到等候的楊長史,他過去抱拳笑道:“楊長史怎麼來了,有事託人說一聲,我過去便是。”
“李侍讀說笑了,您可是皇上的人,有事那也是我等來,哪能讓你過去。”楊長史一臉恭維的表情。
“楊長史何事?”李金覺問。
“聽聞李侍讀連升三級,大家都有十多年交情,太子府眾人都想著給你祝賀,在翠鳶樓定了酒席,大家聚聚,熱鬧下。”楊長史笑著說。
李金覺也不好拒絕:“好,容我進去交代一聲。”
“好嘞,那我在這裡等你。”
李金覺進去和春風她們說了聲,就跟著楊長史出宮。
翠鳶樓是京都比較好的酒樓,而且還有姑娘作陪。
這裡的姑娘都是陪酒,或者賣藝,並非春樓。
走進包廂,這裡都是太子府的管事,大家都認識,簡單互相客套幾句後,就開始坐下吃喝。
旁邊幾個漂亮的姑娘彈奏,還將這裡的頭牌給請來,給大家唱曲。
不得不說,這頭牌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歌聲也是悅耳。
作為太子府的管家,現在太子就是當今皇帝,這面子還是挺大的,一般的權貴可定不了頭牌。
大家都是各種巴結吹噓,這種在京都官圈是很常見。
幾杯酒水下肚,大家都活躍起來。
突然外面傳來爭吵聲,接著房門被人重重的踢開。
“泠鳶姑娘,我曹啟泉看上了,現在就去我們這邊,你們誰不服。”一個穿著軍服的男子衝進來,一身酒氣,身邊還跟著幾個帶著兵器計程車兵。
旁邊的老闆一臉的為難,在這裡他是誰都不敢得罪。
楊長史臉色一變,一拍桌子怒道:“我是太子府長史,你一個小小都尉也敢如此猖狂。”
曹都尉掃視這裡人,冷笑一聲:“我到是誰呢,不就是太子府的一群下人,泠鳶姑娘今天我要定了,你們放人,這事就算了。要不然,今天本將軍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軍威。”
說完,這些人竟然全都拔刀,老闆更是嚇的慌忙退開。
楊長史怒道:“你敢,信不信我明日就向皇上稟告,你曹都尉無法無天,威脅朝廷命官。”
“哈哈,一群下人管事,還真把自己當官了,兄弟們,動手,讓他們知道,下人,就應該有下人的樣子。”曹都尉指著這些人。
老闆那是欲哭無淚,想要阻攔,又不敢。
太子府幾人多少也會武功,李金覺也施展覆海掌,將這些官兵打出去。
楊長史得意的笑道:“還都尉,一群酒囊飯蛋。”
“放肆,區區下人,敢藐視京都軍人。”突然傳出一聲呵斥,音浪震的太子府眾人耳朵生痛。
“此人至少煉氣境九重,這下麻煩了。”李金覺暗自皺眉,他不可能大庭廣眾下展現過強的實力。
接著一個穿著將袍的人過來,掃視這些人。
楊長史臉色變的通紅,然後上前提著氣勢說:“曹校尉,你們做事也要講個先來後到,我們早已經預定泠鳶姑娘。”
“哼,不過一群下人,毆打當朝都尉,膽大包天,來人,給我拿下,誰敢反抗,殺無赦。”曹校尉揹負雙手冷笑。
“你敢!”楊長史怒吼。
結果這群士兵衝來強行將他們綁了,這次太子府的人不敢還手,要真被殺了,那就有理也沒用。
李金覺皺眉,感覺這件事不尋常,按理說他們必定會顧及太子府,如此強硬,背後必定有人指使。
如果針對皇上,那對付這些下人確實沒什麼意義。
但是如果是自己,那就說得通。
這讓他懷疑,會不會是太子府有人被買通,故意讓他出皇宮。
他想要知道背後之人是誰,加上現在他的實力,還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何況還有四位到達金丹境的女鬼。
任由這些人將他綁了,曹校尉看都沒看泠鳶一眼,足以說明,這些人要泠鳶不過是藉口。
他們被帶去後門,李金覺被單獨推進一輛馬車,然後駕車而去。
這下他完全確定,這些人目的就是自己。
馬車奔跑了二十多分鐘後停住,被人趕下車。
掃視周圍,只確定還在京都,只因為是晚上,周圍黑燈瞎火的,不確定是哪個位置。
被推進院子後,大門一關,前面站著一個道人,身邊都是普通人裝扮男子,身後都揹著一把劍。
而抓自己來的軍人早已經不知所蹤。
“李金覺,請你來應該能猜到我們的目的吧,今晚你有兩個選擇,左邊是金銀珠寶,右邊,坑我們已經挖好,就看你選擇。”道人冷笑道。
李金覺笑了下反問:“要我投靠,起碼也要知道,主子是誰吧?”
“哼,等你選了,自然會知道。”道人說。
“是唐三同吧。”
李金覺突然直呼三皇叔,道人皺眉,冷哼一聲:“大膽,敢直呼皇爺名諱。”
“哦!果然是他,還真不死心呢。”李金覺壞笑。
道人立馬意識到被套話,怒斥:“李金覺,你在找死,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為好,否則今晚道爺就讓你感受怨鬼噬魂的滋味。”
只見道人拿出一個銅製罐子,一個兇狠惡煞的鬼怪飛出,圍著李金覺飛舞,滿臉的飢渴表情。
“鬼,我也有。”李金覺單手接引,羅浮令飛出四道鬼氣,變成梅蘭竹菊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