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兒，看你像個富貴家的公子，為何要尋了短見？你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來，死且不怕，那不妨與我說說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呢？或許，明天又是另外一天。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

助人為樂，除惡揚善，一向是那書生的傳統美德。畢竟學習雷鋒好榜樣，有了好的名聲，才能做得好一手買賣。

面對書生的詢問，那男兒恍若一愣，隨後竟就突兀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這不由得讓那書生，笑出聲來，他的聲音之中，有三分的調侃，七分的豪邁，他似也要用這種突兀的方法，把這悲痛的哭聲衝談，他說：

“好奇怪，男人受了委屈都不會吭聲，但是聽到安慰卻泣成了淚人。”

那書生，生著一對狐媚眼，似閃爍著，愛與自信的星光，那書生，生著一對‘白玉青雕麒麟耳’， 柔柔星光若春潮。

春潮點雪芳華浸，錯把公子勝嬌娥。給人一種，陽光開朗，灑脫不羈，如陌上仙子，卻偏一些‘小黃毛’的習性。

它又在模仿著龍霸天的行為，彷彿龍霸天這種觸不可及，傳說中的英雄人物，卻總能流傳在不同的種族，不同的階級之中。這是為什麼呢？

龍霸天，僅僅以他自身的實力，就足以聞名天下，他為什麼還要做，這樣毫無意義的事情。

不瞭解，龍霸天的人，一定覺得這個人虛偽極了，他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不是，有著什麼樣的限制，比如什麼天道加身，系統任務啊。或者說，他是不是有什麼怪癖，就喜歡和‘上位者’作對，他的童年是不是遭受了什麼不幸，才讓他成為了，這樣一種扭曲的怪物。

可一旦去了解，龍霸天，卻只會感到，大失所望。龍霸天，他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不是一個完美英雄，不是一個完美的子女，不是一個完美的朋友，不是一個完美的伴侶，不是一個完美的父親，他甚至不是一個完美的‘假想的敵人’。

龍霸天，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是的，這個最不可能的答案，在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後，就成了唯一的真相。

普通人之中，總是會出現龍霸天這樣的人類，即使這機率在小，也是存在著可能。

比喻，在別維度，在別的世界之中，龍霸天他早存在過了，只不過他可能換了一個名字，或許，他就叫做‘飛天神龍’柯鎮邪！

像，龍霸天，這樣的人，卻又是殺不絕的。‘飛天神龍’柯鎮邪，死了。可還是會有‘飛天蝙蝠’柯鎮惡！

在大街之上，一個老人摔倒了，扶起這個老人，你會有三分之一機率，會得到一句感謝，你會有三分之一的機率，會賠錢賠得家破人亡。你在猶豫，要不要賭運氣的時候，‘飛天蝙蝠’柯鎮惡，他已經毫不猶豫地去做了。

你問，剩下的三分之一機率是什麼？那毫無疑問，就是碰見了狠人。

恐怕那狠人，宰了畜牲，還要滿口的仁義道德，大呼曰：

“言偽而辯，以怨報德者，不得免於君子之誅！”

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書生自是練的；心即理，知行合一，至良知，此心光明。說殺人，就不會只割頭。

故人云；已知乾坤大，尤憐草木青。

讀書人，畢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

所謂世面，不過是當人性在你面前徐徐展開的時候，你內心的那份坦然與寧靜。

它，在模仿龍霸天的行為，它的言行，卻借鑑了這個讀書人的風格。可，它，甚至，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讀書人，就被逼成了一個精神病呢？

它只是模仿了，那書生，曾經遇到的問題。

馬牛馬，當然也不會是那個書生。

化形，幻化人形。

化形，對於妖修，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不論妖魔鬼怪山精地靈，凡妄圖透過修真悟道羽化成仙者，都離不開幻化人形。

因為人體，被稱之為洞天福地，為天地之寶，兼具陰陽兩性，內含五行流轉，四肢百骸可馭萬器，三魂七魄常駐心湖，經脈合水域之理，穴位披星宿之道，天地靈氣盤旋周身洞府，武道真氣存於氣海丹田，正所謂人體在天地，天地小自然。

此外，人族先天具有靈智，對於其他‘誕生靈智’可能需要修行百年的種族，化行，則能幫助它們極大地縮短修煉時間。

一旦完成了化形，妖修的修行便不再依靠簡單的吞噬，不但擁有了練氣打坐，悟道等一日千里的修行方式。還能融入人族的俗世王朝，歷練心智，行走凡塵。體會廟宇之高的機關算計，江湖之遠的快意恩仇。

因此，化形便成了妖修的第一持念。

半人半鬼，神槍第一，半妖半怪，刀刀暴擊。那個雙料冠軍，那個文武狀元，當那個上位者，彎下身軀，迴歸那個本初的真我的時候，它卻選擇，成為了一個書生的形象。

那個男兒跳河自盡的時候，馬牛馬的第一反應，不是責怪他這個樣子對不起他的父母，而是覺得他受了委屈。

馬牛馬，化身書生的那一刻，藝術，彷彿從過去的時間之中，回龍。

它，彷彿就要揭開，那個書生的過去。

那個書生，為什麼變成了一個精神病呢？

那個哭泣的男人，從不經意間，露出陰笑的那一刻，書生，卻是先拿出了一柄錘子，已經頂在了那個男人的毒牙尖，它說：

“首先，我不叫妞妞馬，也不叫馬妞妞，我叫馬牛馬。其次，我更喜歡用刀，而不是用錘。你現在，可以選擇，你是釣魚仔，或是，養豬人。

對了。以前，有個叫做狼司的釣魚佬，他說絕不空軍，後來，他死的苦狀萬分。

呵~，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因為接下來登場的是，PPL的至臻版，一位超G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