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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間疾苦繁華煮

為奴跪久終恐高,錢權視我如草寇。

噤若寒蟬奇葩種,屈辱災禍全自招!

人生,是一條五顏六色的河流,你避不開汙穢!

可一個人,若是被汙穢了心,汙穢了眼,卻還是沒能找到個活路,那這樣一個人又要如何去感恩這個社會呢?

“青松落色應笑我,書讀少,不知天多高,不知地多厚,我只知道,血肉之軀,皮一刨,骨一拆,你全家老幼,與我也沒幾個區別!”

閣樓,酒館,包間,一個,瞎了一隻眼,少了一對耳朵,斷了一隻手,整個臉皮都似被人刨了的殘疾人,就這麼樂呵呵地回應著嘲笑他的生物。

那,嘲笑他的生物,好似一個人類,只不過,長著豬的腦袋,有一對狗的眼睛。那生物,身穿著禽獸袍,頭頂烏紗帽,懷中抱兩個苗條大屁股的小妮。被那殘疾人一懟,當即一愣,不免呵呵搖頭一笑,心道;

‘咋遇見個憨批啥,老子不就殺個價,你就這麼直接懟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直接乾死我嘞~。’

那生物,心中這樣一想,嘴唇子一開口,就是;

“小兄弟,不是老哥不信你,只是老哥認可你的價效比。”

價效比?多好的廉價勞動力。

華夏宰豬屠狗輩,何以自嘲論英豪?

可,這個殘疾人,偏也是個上過太學的主,你偏要和他講價效比。

可,這個殘疾人,偏還是個老實人,偏還給了你三次掏錢的機會。

可,你就是這麼不中用啊,你瞧不起得,不是一個殘疾人,而是你披著這身禽獸皮,戴了這頂烏紗帽,你就忘記自已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趕巧了您得,這個殘疾人恰會一些‘大記憶恢復術’。

只一錘子,那豬頭狗眼的腦瓜子,就從烏紗帽裡奔出了紅。遂才聽聞那殘疾人揮動錘子的聲音,遂才聽到那豬頭狗眼的東西,大喊道:“哎吆,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可不趕巧您得,這個殘疾人偏還是個老實人,絕不會給人道歉的機會。一錘子下去,又是一錘子掄起。間隙地這殘疾人,還有了節奏,口中打個節拍:

“我草泥馬的,我草泥馬的,我草泥馬的....”

一個苗條大屁股的小妮,顯然被腦漿嚇著了,抖著身體,尿著水就癱了下去。可另一個小妮,偏嚇得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偏她還要跑起來。

這瞧得那殘疾人,當即被逗得笑了起來,彪一口難得普通話:“我日嫩個娘嘞,這是逼格老子,要加餐嘛。”

只一錘子,就把那要跑的妮,整個膝蓋骨幹碎,那妮疼得幾里哇啦的亂叫,蹬著另一條腿還他媽想跑,被那殘疾人上去,對著逼臉上,就是一腳,遂才揪住那妮的頭髮,拔出一把殺豬刀來。

刀從後背開血,吃得就是鮮活,片片都是薄薄潤口。

這光天日下活吃人,這妮口中還唱似曲,直把那殘疾人一樂哈,索性提留著那妮,到了視窗,撕下那妮大屁股上的布條子,按著那妮的身子,邊吃邊玩邊瞪著獨眼,巧將這視線,瞧向了人間。

人間的風景,自不比這屋裡的差。

只瞧得;

人間疾苦繁華煮,紅塵浪子葬白骨。

勾欄聽曲美人笑,文官雅客說離騷。

武將生嚼胎兒種,乞丐血裂肉店腥。

當真是;

霓虹散彩迷人眼,國福強勝好太平。

朝堂盡做虎狼犬,犼裔僵魁誦道德。

誰為人間真俠客,匹夫一怒斬殺頭。

狗頭大小忽兒落,年少老幼不可留!

卻是匹夫染血,身已力竭,無奈仰天大喝:“滅不盡,卑劣狗官種,殺不盡,貪官汙吏頭,為何?為何啊!我胡漢三,不甘心啊!”

噗嗤,噗嗤,噗嗤!

匹夫終究不是個修士,已經,被趕來的官軍,噗嗤,噗嗤,亂刀起落,剁成了肉餡,迎來圍觀的百姓,一陣喝彩!

“好啊,好啊,這可比看那殺頭的有趣~”

“是啊,是啊,這曲,比前幾天,那被殺頭的‘阿Q’,可唱的好聽~”

“哎,這曲就是有點短,前陣子,砍那譚嗣同的時候,那才有趣呢~”

“奧,那個我去了,還帶了饅頭。結果,媽的,別的鄉親都丟的爛菜梆子、臭雞蛋。這整得,我頓時沒有胃口~”

人間疾苦,各不相同,

這邊,匹夫宰狗滅種,被剁成了餡,被那人群一搶,吃的滿嘴流油。

那邊,勾欄聽曲,官商權貴,左擁右抱,上下齊手,弄得那才子佳人,好不舒服,不由作詩,頌個太平盛世,不由討論,如何教育人兒向善,好任由‘它們’欺負~

閣樓,酒館,包間,殘疾人,興起就是一刀抹了那妮的脖子,割下那腦袋,對著那朱唇皓齒,就是一嘴子啃了下去,不禁心中讚歎道:

“有點意思,封建的御民之道,還是如此博大精深,不可小窺。如此多的人礦,怪不得中原的仙家,能培養出如此多的高手。

不過,龍霸天,你可真是看的起我。我剛培基修為,你就僱傭我去幹死帝皇?你他媽的,明明能直接乾死我,卻非要找個藉口,顯得自個大度。”

那殘疾人說著,連自個都覺得,自個是個大傻逼,一隻狐媚眼,不由瞧著另一個癱在地上的小妮說道:

“你抖個嘛啊,我又不是倉鼠,還要存個食物。我就喜歡吃個鮮潤,現在飽了,你就跑吧。我沒有興趣食你肉嘞~”

那小妮聽了,還真抖著身子,從尿水裡站了起來。直逗得殘疾人,笑出聲來:

“臥槽,我真怕吃了你,降智商。我讓你跑,你還真打算跑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