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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傳統教育

“你這家電,年審嗎?”

面對老年人的這個問題,那年輕人卻只能搖頭。

那年輕人,面露難處,但他只能說道:

“認為家電沒壞就能用,是錯的。國家,已經立法強制報廢。”

那老人,沉默了下來,她佝僂的身軀,破舊的衣服,褶皺的脖子,都無一不揭示著她的年邁。

年邁的老人,她滿臉的窘迫,微薄的養老金,甚至不足於她再支付‘家電年審’的費用,而更糟糕地事情,是新的事物在不斷地吞噬著她的生活。

所以,文明進步的代價,是什麼呢?

上位者,總是喜歡將社會的債務,分攤給最下層的階級。它們,總是喜歡宣稱這是社會的必須,必須要有人為這個社會的進步,而負重前行。

農婦,她不是愚蠢的動物,她的愛國之心,值得尊敬。她的孩子,被驅逐到都市,揹負著蝸居水泥的負載,她沒有反抗,就看著她的孩子深陷泥潭,而她卻無能為力。她能做得,就只是離開。

她離開,獨自地陷入泥潭,她望去,發現多數的生命也在這泥潭中狂歡。

這,狂歡,卻又是落寞的自保的本能,將一個人的落寞投入到眾人的喧鬧中。它們稱呼這為生活。

可,牛仔,是不會屈居於這樣的泥潭之中。那牛仔,就騎著她的白金駿馬,追逐著生活的浪花,從都市奔跑向她的荒原。

那牛仔,就與老人,擦肩而過,在這霓虹的都市之間。

邁阿密,總是不會缺少生活中傳說。

此刻,兩個傳說,擦肩而過,那把雕花柯爾特M1873,轟鳴響起。那牛仔,在奔跑中,調轉馬匹,她脫帽致敬,彎下身軀,她說:

“生活並不能擊敗勇士,唯有墮落者自敗之。對於你的過去,我深感不幸。”

那個老婦人,死了。她臨死之前,透出不可思議,直到她看清那把雕花柯爾特M1873,她才露出釋然,她留下了與大多數已死者,同樣的評價:

“紅脖子的槍法,不差。”

來自德克薩斯的紅脖子女孩,她卻並不是金髮碧眼,她身騎駿馬,也不似是個活潑的姑娘。

那個來自德克薩斯的紅脖子女孩,她成熟的更具有人妻身材,她如似憤怒的火焰,卻被包裹在溫柔的血肉之下。

直到她,躍下馬來,隨手抽出馬刀,砍下了那個婦人的頭顱。她說;

“以愛之名的枷鎖,自愧於贖罪中的蠕蟲。不,相比較之下,我才更像是吸血鬼。”

那牛仔,是個審判者,她姣好的面容擁用一對狐媚眼,似有星光。可若是仔細去看,那眼中卻只有無盡的憤怒與絕境中的無奈。亦如人類,初次面對星辰大海。

人類,向著天穹開槍,那槍炮響起,卻不曾擊穿星系的泡沫。真到,那個男人的出現,帝皇。

傳聞,帝皇的血脈之中,也包含著魔性。傳聞,無法去驗證。

可邁阿密,那個來自德克薩斯的紅脖子女孩,那個魅魔卻含著人類的血脈。她,並沒有金髮碧眼,她卻常為底層的魔族打抱不平,大家稱呼她為‘紅脖子’女孩。

如今,那個‘紅脖子’女孩的秘密,就要被人揭開,她的人設,彷彿就有了倒塌的隱患。彷彿就若是一群白蟻,在悄然地腐蝕河堤。

邁阿密的海風,恍惚間就落下了雨。那匹白金駿馬,就賓士在西海岸的海灘。

那月色昏暗,海浪呼嘯間,只見那來自德克薩斯的‘紅脖子’女孩,勒馬觀海,一笑念來:

“無端天與海,敢為天下先。一鳴從此始,相望青雲端。我這一生如雲起雷,星離雨散。人道孤星啟命,此怨由天。可怨天尤人,非勇士之擇。

須知物外菸霞客,不是塵中磨鏡人。”

海風熄塵,月又將明,雷霆閃爍間,那個牛仔,又不得不面對現實的殘酷。

她毫不猶豫地拔出了那把雕花柯爾特M1873,槍聲響起,彷彿她所有的顧慮與不安,都隨著馬匹上半掛的編織袋而掉落。

男用編織袋,女用行李箱。長沙人的朋友,都明白那個牛仔要做些什麼。

而俗話說,水不如埋,埋不如燒。

那個牛仔,也果然下馬,向著掉落地編織袋,傾倒烈性火油,她點燃煙火,就像是在欣賞雨中的火焰。

她甚至,又向那火焰中,補了兩槍。正此時,那牛仔的水蛇腰開始傳來震感,那牛仔抽出一張‘三防符咒’,那符咒之中傳來稚嫩的孩童之聲:

“媽,老爸又把煎蛋烤糊了,你什麼時候到家?”

那牛仔皺眉,她瞧了一眼那安靜燃燒的編織袋,她說:

“媽開馬自達,路上堵成馬。馬上就到家,乖乖等著媽。”

那牛仔,臉上似露出無奈,她從腰間又拿出一張符咒,她對著那張符咒,呼叫道:

“哈基米呼叫唐手,集美要購買售後。”

水不如埋,埋不如燒。長沙人的朋友,都知道售後套餐,並不便宜。這錢與其交給外人,不如讓朋友撿個外賣。

此刻,海風正鬧,火焰正盛,牛家村,馬家屯,傳統的教育,完成了閉環。